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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故意离她很远。
可是,她附近的女眷们,可就不好过了。
翠微公主厌恶地举着酒杯,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澜王妃:“唉呀,真是臭死了,也不知道某个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的声音很小,新皇等人,既然听不到,干脆装作没看到。
有的人,不就是喜欢嚼舌根么,懒得搭理。
澜王妃不甘示弱,话中带刺,眸光,却不看任何人:“是啊,见不得人的事,还是不要做得好,被人看见最丢人。”
罗柔在一旁,不动声色。
斗着吧。
在座的人都知道,澜王妃这话,分明是再说翠微公主。
不过,她们不点破。
翠微公主不恼,捏着鼻翼,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是呢,血液都被人看见了。唉呀,臭死了。”
呵,血液被人看见,不就说得澜孟冉么?
澜钰儿想笑,还是忍住了。
唉,澜孟冉怎么还不来?
澜王妃反应迅速,回怼她:“是啊,身体被人看光了更不好。”
娉婷公主,雨荷公主二人对视一眼,眸中深意,自不必说。
翠微公主狠狠吸下一口气,泰然自若:“亵裤被男人偷过,果然有趣呢。”
“哈哈!”
滕雅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好意思,她已经很忍耐了。她想做个吃瓜群众的,澜孟冉不在,她暂时不想加入战斗。
我含情脉脉,递给滕雅一个媚眼。
干得漂亮!
澜王妃冷冷扫向滕雅,眸光中,带着六分恼怒,四分逼迫。
关你屁事!
不过,她并不打算多做追究,一vs一,总比一pk二来得省心。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暗自腹诽:滕雅的个性,是好欺负的么?
澜王妃,你等着享受吧。
澜王妃低头,斟满酒杯:“是啊,男人越多越爽,三十多个真少呢。”
三十多个还少?
澜钰儿在心底,笑得很惨烈。
澜王妃,多少男人才不少?
翠微公主闻言,咬牙切齿,欲要发作。
不过,不等翠微公主开口,滕雅不干了:“听说,被铁鞭狠抽,还是很舒服的呢。”
滕雅的眼神,故作隐蔽地,射向澜王妃。
不过,看她的眼神,哪是隐蔽,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哼,老女人,还敢瞪她!
众女眷顺着滕雅的目光,偷偷打量着澜王妃,眸中是不可置信:还有人敢打林潇雨?
澜王妃的指尖,狠狠攥向掌心:澜王府的事,这个该死的滕雅怎么会知道?
是么,那别怪她不客气。
翠微公主笑意深深,趁澜王妃还没反应过来,恰当地插上一脚:“唉呀,本公主也听说,这可是很趣味的事呢。”
雨荷公主与娉婷公主,互瞪一眼。
二人的桌案靠近,桌案下,两个人的小动作不断,狠踹对方。
不好意思,翠微公主这话,是膈应澜王妃的,但是戳到她们的痛处了。
当然,罗柔很快加入这场,桌案下的拳脚争霸赛中。
众女眷,包括澜王妃,都看傻了眼。
这悦王府,到底是有多乱?
这才三个女人啊!
不过,澜王妃很快冷静下来,脸上的神色不变,狠狠摆翠微公主二女一道:“是呀,有的人特别喜欢被虐呢,越多越好。”
翠微公主,和滕雅,是个受虐狂,不过,这事很少有人知道。
这下,众女眷的眼神,齐刷刷射向翠微公主与滕雅。
呦呵,真是没想到。
翠微公主和滕雅,尴尬地互看一眼。
怎么还有同路人?
二人的眼神,慌忙错开。
这澜王妃,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翠微公主及时回应:“是呢,这虐么,还是铁鞭,来得最爽呢。”
滕雅作势大笑,众女眷,眸光再度瞥向澜王妃。
这澜王妃,是和铁鞭杠上了?
澜王妃的脸色,差点破裂,不过,她很好地扳回一城:“对了,虐完之后,还得把人杀了才好,否则再看到他们,那得多恶心啊。”
我在心底暗暗惊叹:老女人,果然更胜一筹。
我去了个眼神给滕雅,滕雅立刻心领神会,笑意深深地,看向翠微公主:“你不知道,挖地道是件特别好玩的事呢。”
众人的眼神,时不时瞥向澜王妃。
蛊国上下都知道,地道是澜王妃的特长啊。
翠微公主故作懵懂,附和道:“怎么好玩?”
滕雅弯唇,装神弄鬼地笑着:“唉呀,钱多了烧的啊,想贴钱啊,哈哈。”
翠微公主的手,狠狠捂上她的肚子,笑得生疼:“是吗?本公主钱太多了,花不完呢。”
“公主,那你得请教高人呢。”(。)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我负责掌控()
滕雅一边说着,眼神一边,坏坏地瞥向,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澜王妃。
众女再次以袖掩脸,笑得前俯后仰。
不过,我笑得最欢。
澜孟冉的嫁妆,还是挺丰厚的,只是本郡主不稀罕,便宜新皇了。
新皇的身边,凉国的七皇子薄野痕,十七皇子薄野凝,笑意颇深地,看向我。
我装作若无其事,无视二人。
容妖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眸光玩味,神情倒是通透得很:你一句话不说,可是,我怎么感觉,都是你在背后掌控?
我斜斜瞪向他:怎么地?不服啊!
容妖孽,你才五岁,怎么什么都看得懂?长大之后,你还是人么?
容妖孽唇畔轻勾,眼神,不甘示弱地定格我的容貌:你长得这么美,手段这么多,你就省心么?
我轻哼一声,眸光不屑:我当然不省心。
容妖孽忍俊不禁,好笑地勾着我的视线:我省心么?
哼,容妖孽,你再妖孽,我的卫子倾就是比你好看。
我撇嘴,裙摆遮盖下,偷偷地翘着腿。
皇宫就是规矩多。
另一边,澜王妃早就缓过神,不失时机地刺着该刺的人:“不过,赌坊烧钱才是最厉害的呢。”
众女左看右看,最后,眸光共同锁定翠微公主与滕雅。
没办法,澜王妃的眼神,不时扫过滕雅二人,她们再看不出来,就是蠢驴了。
翠微公主与滕雅,诧异地互瞥一眼,心下暗恼。
没想到,她们有这么多共同点。
皇城贵女中,赌博的人,大有人在,不过都是很隐晦的。可是,澜王妃那个老女人怎么都给扒出来了!
此时,我的鼻尖,却突然闻到一股血液味,抬眸望去,恍然大悟:哦,是被我耍过的狗来了。
二人刚要辩驳,宫殿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澜王爷之女,澜孟冉赴宴来迟,万望皇上恕罪!”
新皇向殿外瞄了一眼,心下腹诽:澜孟冉的身上,怎么缠着纱布呢?
新皇的眸光,在殿中转了几圈后,发现众女皆是一副诧异的神色,只有我面无表情。
新皇瞬间明白过来。
澜孟冉得了新皇的许可,方才一瘸一拐地,进入宫殿中。
此刻,我却看都不看她。
澜孟冉,擦了再多的脂粉,也盖不住你的丑陋。
澜孟冉侧头,狠狠瞪向我。
我则对她,嗤之以鼻:你该。
澜孟冉抬眸,可怜兮兮地看向澜王妃,目光,暗示性地瞥向我。
澜王妃立刻,向我射来一记狠辣的眼刀:孟冉的伤,是你害得?
我的余光,瞄准她,翻了个挑衅的白眼:是,我高兴!
澜王妃收回目光,指尖,却狠狠掐上澜孟冉的胳膊。
澜孟冉隐忍地痛呼着:“母妃,疼。”
闻言,澜王妃怒其不争地剜了澜孟冉一眼,她卯足了力,在澜孟冉的胳膊上,更狠地掐了一把,才不甘不愿地松开:你个蠢驴,该!
澜孟冉,你也知道疼?怎么不长脑子!
我和澜王妃母女的眼神戏不多,可是众女都看懂了。
翠微公主呢,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悠哉悠哉地抿着酒,有意无意地扫过某女:“坏事做多了,喝凉水都会塞牙。”
滕雅凉飕飕地暼了澜孟冉一眼,带着阴森的诅咒:“就是,夜路走多了,肯定会撞见鬼。”
众女默不吱声。
坐着吃瓜,比坐着唱戏舒服。
澜孟冉气得要暴走,澜王妃一把抓住了她,对滕雅二女,来了一记漂亮的扣杀:“人杀多了,撞鬼的概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