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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朱老爷和刘大夫都看呆了。
见他们没反应,朱羽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朱老爷这才反应过来,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东、东乌公子,请问小女……”
东乌淡淡的说道:“大小姐吐出了体内的浊血,外伤想来是不会再恶化。不过,大小姐的体内似有郁结,这或许对病情不利。”
朱老爷又问:“那,这病,到底是何病?又几时能痊愈?”
“惭愧!”东乌遗憾的说道,“东乌才疏学浅,实在是检查不出病因,也不知这是何病,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不过东乌猜测……”
“什么?”朱老爷和刘大夫同时瞪大了眼睛。
“咳咳……”东乌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的说道,“东乌猜测,这病症来得诡异,或许与心火旺盛有关。许是大小姐内心的郁结未解,燃烧过旺,导致气血紊乱,走进了邪路,冲散了大小姐的意志力……”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朱羽听得一头雾水,暗暗感慨东乌真能扯。
不仅她听得一头雾水,朱老爷和刘大夫也听得一头雾水。朱老爷问道:“那这几时能好?”
东乌说道:“郁结一解,病情立好。郁结不解,病情难好,甚至会恶化。”
“这……”
朱老爷为难了。
若说朱汐心头的郁结,除了与岳家的婚事,还有什么了?
没有。
唉,真没想到啊!
病因诊断出来以后,朱老爷却不如想象中高兴,甚至陷入了更深的郁闷之中。他叫管家送走了刘大夫,并给了他一大笔酬劳,刘大夫原本不准备收,但一想到这其中还有所谓封口费,他不收的话朱老爷不会放心,也就收下了。
送走了刘大夫和东乌,朱老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整整半天的时间,再也没有出过门。朱羽以探望朱汐的名义,再次进入了朱汐的房间。
“大姐,可以起来了。”
听到这话,床上的朱汐倏地睁开了双眼,默默地坐了起来。“大家都走了吗?”
“嗯,都走了。”
朱汐环顾了一遍屋子四周,轻声问道:“东乌公子也走了吗?”
嗯……怎么单问起他来了?
朱羽细细的打量了一遍面前的朱汐,只见她眸中羞涩,脸颊绯红,似乎带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朱羽立马有所顿悟。
“都走了,东乌公子也走了。”朱羽说道。
“哦……”朱汐似乎有些失望,“刚才我还在担心来着,东乌公子这么神通广大,要是真的查出来可怎么办……”
呵,你都没见识过他的本事,这就神通广大了?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朱羽忍住笑,说道:“姐姐放心好了,我请来的这位神医本领高强,寻常人都摸不着他的底细。姐,接下来要怎么做,你是知道的吧?”
朱汐点头,坚定的说道:“嗯,姐姐知道。东乌公子说我心头的郁结难解,我便顺着他的话去做。爹爹要是真的心疼我,便会设法取消婚约。若是他不心疼我……”
“不会的,”朱羽补充道,“姐姐已经今非昔比,总要相信爹爹对你的一片怜惜!退一万步讲,就算爹不同意,还有我……和娘在。”
刚商议完下一步的动作,绿棠匆匆忙忙的跑进屋去说道:“大小姐,二小姐,夫人晕过去了!”
“什么?”朱羽和朱汐不约而同的叫出了声,朱汐挣扎着要去看望朱夫人,朱羽拦住她劝道:“你可不能去,对外你现在还没醒,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目的了吗?绿棠,走,咱们去瞧瞧!”
说完,朱羽带着绿棠风风火火的就往朱夫人的房间里去了。只见朱夫人口吐白沫的倒在房屋中央抽搐着,朱老爷在角落里焦急的站着,没走多远又被叫回来的刘大夫正在给朱夫人施针。
忙活了好一会,刘大夫终于松了一口气。
“如何?”朱老爷问道。
“朱夫人眼下倒是没有大碍,只是因为担心令千金的病情,心火堆积无处发泄,气血冲了脑门心,一时失了心窍而已,我已为她施针,过不了多久便会醒过来。只不过,只不过这个……”
“刘大夫但说无妨。”
刘大夫看了看身边的丫鬟和老妈子,对朱老爷和朱羽说道:“请二位借一步说话。”
莫非又有什么事?
见到刘大夫这个神神秘秘的样子,朱羽忽然就想到了不久以前自己心中的猜测。她的心里咯噔的一下,突然急于想要向刘大夫求证。
刘大夫谨慎的说道:“夫人的脉象很是奇怪,时而奔涌如虎,时而迟滞不前,我起初怀疑夫人是饮食中有不当之处,然而又看了看,发现夫人气色如常,并无不妥之处。”
“所以呢?”朱羽忍不住追问。
“虽然诊断不出尊夫人的身体有何不妥,但是依在下看来,尊夫人的脾气如此烈性,想来是有原因的。而据我猜测,随着时间愈久,夫人的脾气将会越差。”
啊……
果然,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我就知道,娘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变得那么讨厌我了呢,原来是身体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朱羽的心里突然释然了。既然有可能是病了,那一切都能原谅了吧。
想到这里,她转过头去看了老爹一眼,却发现老爹紧紧地皱着眉头,心里似乎堆满了许多心事。
也难怪,最近府里一夜之间多出了这么多纠葛,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一个头两个大的吧。
“好生照看夫人,要是有任何不妥之处,立即前来向我禀报。”朱老爷吩咐完毕,对朱羽使了个眼色,朱羽跟在他身后往外面去了。
第一百零五章 对,是我做的()
不会是要开始盘问我了吧……
“爹,你找我何事?”朱羽的心里直打鼓,面上却平静的问道。
“跪下!”朱老爷大喝一声。
朱羽被这一声暴喝吓蒙了,她不明就里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上却是一片迷茫之色。
“好,爹,我跪下了。”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朱羽茫然的摇头,如实说道:“爹,女儿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朱老爷见她紧咬着牙关不肯承认,厉声说道:“我知道你一心想要帮你大姐逃脱这桩婚事,但是老夫告诉你,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休想用一些旁门左道的手段来逼迫我悔婚!我告诉你,老夫知道你法力高强,但我不管你在你大姐身上施了什么法术,你现在统统给我停止!停止!”
朱羽瞪大了眼睛,反问道:“所以,现在大姐出了事,爹您是在怀疑我动了什么手脚咯?”
可以啊,老爹居然也学会诈人了,要不是自己刚才绷住了,换做别人,说不定早就把一切抖出来了。
朱老爷心情极差的回道:“老夫看着你长大,你撒谎的时候什么样,诚实的时候什么样,老夫向来最清楚不过!羽儿,快些将你大姐治好,你瞧瞧她现在这满身流脓的落魄样,还嫌外面的闲话传得不够难听吗?”
先礼后兵,老爹呀,这招可以的。
朱羽一本正经的有些委屈的说道:“爹,您怎么可以这样责怪女儿呢?娘因为大姐的事在心里已经很怨恨我,最近都不肯见我一面。大姐虽然表面不说什么,但是心里未必不会有想法。爹,现在您又无端端来责备我,羽儿现在可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你休想糊弄老夫!”朱老爷怫然的说道,“你的心眼虽然少,但是真正玩弄起来却也是一等一的。你爹我现在被你们娘仨气得七窍生烟,没有心思和你逗趣闲聊!羽儿,听爹一句劝,将你大姐身上的伤都治好吧!”
朱羽梗着脖子说道:“老爹,我说没做过,那就是没做过!您且不看看最近我和娘的关系僵硬到了什么地步,再看看大姐现在这身难看的伤,娘又怎么放心让我对大姐做这么恶毒的事情?我又何苦要冒着被娘拆穿的风险去做这件事?”
听着朱羽的话,朱老爷的神情微有松动,似乎有些动容。
只听朱羽又讲道:“退一万步说,东乌公子的法术在我之上,如果我和大姐合谋,用了什么不正常的手段,被东乌公子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是很寻常的事情。爹,这件事于我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我真的犯不着去这么做。”
话是这么说,差点就连朱羽自己都相信了。不过这些就是事实么,要不是想做给娘瞧瞧,为了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