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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形快得出奇,几个纵跃间就消失在了长廊迂曲的王府里。一间远离正厅的偏僻院落的房门被打开,一道身影就急速的掠了进去。
“二小姐,大半夜的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内屋里榻上传来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
“对……对不起,我只是口渴,想起来倒点水喝。”被称为二小姐的就是卓王爷在不久前接入府中的卓二小姐卓艺瑶。听说她是卓王爷以前微服出巡时路经一个叫清河镇的地方,王爷年轻时也是风流多情,一次酒醉后便与那里的一个村姑发生了关系这才生下了她。
后来那名村姑得病去世,就留下了年仅十岁的她,终日乞讨过活,甚是可怜,卓王爷一时不忍便接回了这位二小姐,不过卓王妃的眼中是揉不得半点沙子的,所以又岂会让这个私生女好过,自然是明里暗里地想尽了法子折磨她,可她也是耐力非凡,硬是不吭一字半句,咬牙悉数承受。
那名衣着华贵懒懒地躺在内室的榻上的婢女眼眸一转,沉着脸对蹑手蹑脚从外屋进来的卓艺瑶吩咐道,“二小姐,我也口渴了,给我倒点水过来。”那颐指气使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丫鬟,倒更像是一个千金小姐。而躬着身子从外屋进到内屋来倒水喝的卓艺瑶却十足的像一个端茶送水的粗使丫鬟
卓艺瑶有些讨好的笑道,“珍珠姐姐,我马上就给你倒。”卓艺瑶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这个仗势欺人的奴才,无论卓王爷给了她什么衣料钗环珠饰全都被她刮了去,夜间甚至睡到内屋的榻上,而自己却只能睡到外屋那冷硬的长凳上。' 超多'她倒是心安理得地过起了千金小姐的日子,而自己却过着粗使丫鬟的日子。
“珍珠姐姐喝水。”卓艺瑶将茶盏恭恭敬敬的递到了珍珠的面前,珍珠眉目含笑地接过。卓艺瑶看着珍珠那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凤眸中情绪不明,心中暗讽。
蠢货,要不是为了便于行事,我早就将你的头给拧下来当球踢了,哪轮得到你在这里威风。
卓艺瑶将珍珠伺候舒服了之后便回到了外屋,躺在冷硬的长凳上,嘴角抿着极浅的弧度。
“哗”一声,一道黑色的身影以极快地速度掠了进来,卓艺瑶只感觉一阵凉风袭来,然后一只阴凉的手就掐上了自己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身子轻而易举的就提离了凳面。
“你……你是谁?”卓艺瑶尽力地睁大眼睛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黑袍男子,不过他脸上戴着半截面具,让人无法窥得真颜。
银制面具下那唇形优美的薄唇一弯,噙着淡淡的笑意,“本座是谁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他的声音很冷,让闻者感觉好像有无数条小蛇蹿过脊背一般,汗毛直竖。
“我是卓王府的二小姐卓艺瑶。”卓艺瑶有些难受的说道,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
黑袍男子闻言,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声音寒凉,“本座知道你的身份。”黑袍男子那双如同紫水晶般的眸子仿佛含着水光,他头微低,附唇在卓艺瑶耳边低语了一句,卓艺瑶的身子明显一僵,面色也有些不自然,薄唇变得有些惨白。
见此,黑袍男子嘴角勾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容,声音幽幽响起,“不如我们合作如何?”黑袍男子说着就松开了掐在卓艺瑶脖颈上的手,一双紫眸定定的看着卓艺瑶。
卓艺瑶没有说话,低眸沉思了一会儿,缓缓抬眸,正准备讲话时却觉得颈间一麻。
原来黑袍男子趁着卓艺瑶思索之际,中食两指并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朝卓艺瑶颈间点去,一阵酥麻感自颈部袭遍了卓艺瑶的全身。
“你对我做了什么?”卓艺瑶怒瞪着嘴角微弯的黑袍男子。
“没做什么,不过是使了一些让你听话的手段而已。”黑袍男子说得漫不经心,“这下你只怕是没得选择了。”
卓艺瑶眸底闪过一道暗光,薄唇微弯,凤眸盈盈地看着黑袍男子,“你既已知我身份,为了更好地合作,不知我是否可以见下你的真面目?”
“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你。”黑袍男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不起丝毫波澜,让人窥不透丁点情绪,他紫眸一转,冷冷的睨着卓艺瑶,“乖,记得听话,不然本座生起气来不是你能承受的。”黑袍男子说着微微附身嘴角勾笑地睨着卓艺瑶,红唇轻轻地亲了一下卓艺瑶的嘴角后便潇洒而去。
不过短短的时间,卓艺瑶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粘糊糊的贴着她的后背,冷风灌过,让她的身子有些发抖。
第29章 你要杀了我?()
“夭夭姑娘,到了。”山茶的声音隐隐透着一丝难抑的兴奋,双眸发亮地看向夭夭。
“他们人呢?”夭夭心中戒心顿起,美眸冷冷地看着山茶。
山茶嘴角微勾,噙着不明地笑意,眼眸中掠过不明的光,“马上就到了。”她的声音幽幽传来,仿佛来自地狱一般,透着浓浓的死沉气息。
夭夭直觉得不对,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道利光闪过,紧接着鲜红的血如喷泉一般涌出,映着夭夭惊诧的瞳孔。
山茶嘴角勾着诡谲的笑容,一把匕首正深深地刺进她的胸口,鲜血喷洒而出,溅了夭夭一脸,脸上都是那种温热黏糊的触感,莫名地让她有些反胃。
山茶笑着,手腕用力,匕首又刺深了几分,血泅红了一大片衣裳,衬着她诡异的表情,莫名地让人心寒,她如同着了魔一般,声音阴冷的重复着,“死……你死……死!”
“你做什么?”夭夭的声音有些微抖,双眸大睁地望向山茶,她不知道这个叫山茶的婢女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眉目不动地将这么一柄锋利的匕首刺进自己的胸膛。 '
山茶没有回答夭夭的问话,一双杏眼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夭夭,嘴角噙着冷笑,“哧”一声又利落地将匕首抽出扬手就将匕首抛到了不远处的荷花池里,伸着一双血淋淋的手,嘴角含笑地缓步向夭夭走去,可还未走几步就“咚”一声倒在了地上,双眼大睁,如同控诉般死死地盯着夭夭。9;2;K;s;.;C;o;m;
“嗖”一声,一柄短剑从后背射来,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夭夭纵身一跃,可那短剑来势极快,尽管夭夭反应不慢,可那短剑仍旧擦过夭夭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滴滴渗出。
夭夭回眸一看对上了一双冷冽的碧眸。里面仿佛凝固了一般,将任何情绪尽掩于眼底,夭夭有些读不懂。
他冷凝的目光扫过躺在地上满身血迹的山茶,再一转便看向了夭夭,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上是已经干涸了的暗褐色血迹,见此,那双盈盈碧眸微不可见的一缩。
“不是我……”不知为什么,夭夭总觉得月无邈身周的气息发生了改变,虽然他的面色如常,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在生气,所以,下意识地,夭夭首先想到的便是解释,虽然有些苍白。
月无邈眸中卷过各种晦暗不明的情绪,薄唇紧绷,掩在袖中的手微动。
他刚才明明亲眼见她拧断一个人的脖子,现在,一具血迹斑斑的尸体就这么躺在她的身前,叫他怎么能不怀疑她。总不可能那名山茶的婢女是自杀的吧。
月无邈的神情清冷,淡淡地睨着夭夭。夭夭一脸平静地回视着月无邈,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你打算怎么做?”夭夭的声音有些粗哑,隐隐有着什么期待。她不知道月无邈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一定会对自己很失望吧。今天白日,他那么信誓旦旦地说着要找出为祸王府的凶手,她知道,那时他是不信山茶的一面之词的。
夭夭知道要让一个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道士相信她这个魔女是有多么难,可他还是信了她一次,那么现在呢,一个白天指证过自己的人,现在就死在了她的面前,换做是她自己只怕也不会信这个人是自杀的。
所以他一定很失望,失望自己辜负了他的信任。
“替天行道。”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如湖水的碧眸中不起波澜,广袖一动就朝着夭夭攻去。
夭夭身形往后一让就躲了过去。两人战在一处,身形难舍难分。夭夭很清楚月无邈手下是留有余地的,不然以夭夭的身手,很难在月无邈的手下走这么多招。
“咚”一声,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弧线,然后便是沉闷的重物落地声。
夭夭秀眉微皱,右手紧紧地捂住胸口,里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