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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不负又道:“哥哥所言甚是,不过人心不古,如今这世上之人大都是听风便是雨,若不是关乎己身的要紧事,谁又肯出头沾惹这些出力不讨好的事,况且义弟虽暂无佐证,但谢大有也是一面之词。这江湖险恶,能在此间立足的有几个是呆傻的人物,即便嘴上顺着他人说着义弟的不是,可心里头自有一杆秤,何况似公孙夫人他们,眼下早早便与我们成了同道之人。”
“亏得沈渊叫你们大哥,”
禾南絮摇着头,故作叹息道:“按他的秉性,又岂会在意他人所言?”
赵、钟二人闻言一怔,又听禾南絮道:“莫看别人如何骂他魔头、恶贼,渊弟他可曾解释过一句?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有人作恶,他便除之,有人受冤,他便助之!他除了报仇的事,哪里会在意这些弯弯绕绕的人心!”
一通话说得赵汗青、钟不负二人哑口无言,稍一琢磨却是不住的点头。
这时钟不负道:“妹子方才之言直教我二人汗颜,我与赵大哥虽说是担忧义弟,却也未免小瞧了义弟,妹子一番话可谓醍醐灌顶,管他别人说些什么,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这些还做不到,我这个当大哥的还有甚么用处?”
赵汗青也道:“是了,倒是我们小家子气了,我虽然未同钟贤弟、沈兄弟结义金兰,但出生入死也当是生死之交,自然也没别的可说!”
沈渊听得汪直所言,啐了一声,遂自顾大笑。
他本也没指望甚么,无非是心头有气,就是想问他一问,看看他能说出甚么话来!
平阳府时,自那何有道投靠了汪直之后,汪直便与他虚以委蛇,让沈渊错过报仇之机,沈渊他岂能不气,并且汪直此人心思不纯,沈渊也一直不明白他这般行事,到底为了何种目的!
然眼下谈起火烧青云庄,他心中同样怪罪汪直言而无信,当初答应他替他查找何有道的下落,结果却诓骗于他!
汪直见得沈渊大笑不止,不由问道:“沈兄,你何故发笑?”
沈渊摇一摇头,收了笑声,也不理汪直,遂与曲丹心道:“曲大侠,这谢大有的命,须由沈某来取之!”
曲丹心拱手道:“若真如你说,自当了你心愿。”
沈渊道:“如此,多谢了。”
说罢,转身跳下台去,随后便听曲丹心唤道:“谢大有,不敢上来吗?”
谢大有斜眼瞧了一眼,又坐回了椅上,嗤笑道:“我谢大有身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岂能是你在此呼来喝去的!”
“你!”
曲丹心指着对方,怒骂道:“好一个狗贼,大会之前的约定,这么快便不敢认了?”
“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甚么东西!”
谢大有冷笑道,“汪大人在此,谁敢抵赖!不过,谢某只是觉得你曲丹心还不够格!”
言罢,便见从丐帮众弟子中站出一人来,只见那人身上干净,只在衣服肩头打了个补丁,腰悬柳叶刀,目露凶光,一瞧便是高手。
那人说道:“我乃丐帮护法长老钱为世,你要想与我们帮主较量,须得过了我这一关!”
曲丹心上下打量着钱为世,摇头讥笑道:“既然来前来送死,那便休怪我曲丹心替天行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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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丐帮绝技()
只不过三五回合,那钱为世便倒在曲丹心的长剑之下。
不过曲丹心心存慈悲,终究还是没有对丐帮的弟子痛下杀手。沈渊台下瞧着,朝赵汗青问道:“赵大哥,那曲丹心素来与你齐名,如今看来你二人的武艺谁能更胜一筹?”
赵汗青摇头道:“这却说不准,那钱为世身为丐帮护法长老,那武功自然高人一等,可是在曲庄主手底下也没挨过七八招,如此看来,只能说是半斤八两,若是真要分出个孰高孰低,怕只有打过才能知道了。”
钟不负听了,问沈渊道:“义弟,他这套剑法你可会使?”
沈渊摇头道:“方才瞧他用得几招之中,颇像‘九字剑经’之中‘斗’字诀和‘阵’字诀的剑招。”
这话一出口,让钟不负、赵汗青还有禾南絮皆是一惊,瞧着他们神色,沈渊忙道:“似是而非,我可以断定,绝不是‘九字剑经’中的武功,只是感觉挺像罢了。曾听师父说,那九字剑经的剑招任谁都能去剑阁观摩,想来这位曲大侠应当也曾去过那蓬莱剑阁罢?”
钟不负摆一摆手,道:“义弟此言,恐怕是只知其一,而未知其二。去剑阁观摩剑招并非是想看便看,想瞧便瞧的。”
沈渊不解,遂问道:“此话怎讲?”
“且不说那剑阁孤悬海上,漂洋过海而去之艰辛,”钟不负叹道,“即便登上岛去,若想见得那刻着剑招的九块石碑,也绝非易事!”
见钟不负说话停顿,沈渊大奇,嗔怪道:“钟大哥,你莫要再卖关子,那剑阁之中可有甚么厉害?”
禾南絮也在旁催问着,却见钟不负嘿嘿一笑,更是故作神秘,吊足了胃口才道:“你们应当从未听过‘天残三圣’这一名号罢?”
二人均摇头道:“不曾听闻。”
钟不负正待说话,便听赵汗青道:“快看,谢大有上了台去。”
几人正说话的时候,谁也没注意有一道目光穿过人群,远远的痴痴的望着沈渊。
“瑶儿,你侧着脸在看什么?”
柳四娘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已是芳心暗许,但想着自己徒儿这性子哪里比得过禾南絮,又不禁暗暗惋惜,只怕林月瑶会相思成疾,为情所伤。
林月瑶乍一回头,脸上又是起了一片红晕,支支吾吾道:“徒儿。。。。。。徒儿正在,正在看擂台之上曲庄主与谢帮主的比斗。。。。。。”
林月瑶说话声越来越小,显然是底气不足。
柳四娘轻叹一声,拉过林月瑶的手来,轻轻拍着,嘴上说道:“瑶儿,这世上对我们女儿家最是不公,但凡动了情,便没了自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瑶儿你自幼孤苦,为师的只盼着你将来能遇上个足以托付终身的如意郎君也就好了。”
林月瑶低下头,扭捏道:“师父。。。。。。”
此刻那擂台之上,打斗已然胶着。
沈渊暗暗奇道:“此前还未曾注意,当年那绿玉杖不是在信阳城外被师父一剑斩断了么,如今怎么又使在手上了?”
仔细一瞧,这才发现这打狗棒的不同之处,早先那棒身细长,通体绿莹,却是竹木,棒头镶了一颗足有鸡蛋大小的绿玉石,而眼下这条绿玉杖形状无意,却是通体翠绿玉石,中段镶了一圈真金,倒是气派。
早年瞧着谢大有险些命丧于公冶和剑下,还以为这丐帮帮主乃是一个酒囊饭袋,不想今日再看,那曲丹心竟是半点也占不到便宜。
沈渊幼时哪里分得出武功好坏,只在如今看来,不仅这丐帮的绝技打狗棒法不同凡响、精妙绝伦,就连谢大有的武功也不容小觑分毫!
只见谢大有棒身一挥,动作迅猛,直打曲丹心双足。曲丹心倏地起身避过,同时那长剑斜的猛然一斩,那剑势凌厉,隐隐带着杀气!
别看谢大有身材肥硕,却是灵活无比,脚下一转,硬是避过这迎头一剑,同时转身反手持棒便是一扫,只听一声闷响,曲丹心不及挡避、捂着屁股咬着牙忙往前窜了几步!
他不敢怠慢,匆忙转过身来,提剑便是一刺!
谢大有倏地伸出棒身,搭在剑上,同时谢大有手腕连抖,用着一股缠劲,带着曲丹心连连后退,突然止步,顺势往外一甩,曲丹心重心不稳,险些飞了出去!
不过曲丹心也并非就这点能耐,号称南侠,又岂会如此轻易遂了谢大有的愿?
沈渊在台下瞧着,忍不住与身边三人说道:“并非是曲庄主不及谢大有,而是这打狗棒法招式精绝、变化奥妙,这等功夫实在是世间少有!不过,这名字倒真的是粗俗不堪。。。。。。”
赵汗青道:“打狗棒法作为丐帮镇帮的绝技,定是自有道理,正是不能以貌取人的一样的道理,武功称谓即便再如何陋俗又能怎的?厉害便成!”
钟不负也道:“就如那‘九字剑经’,乍一听不伦不类,谁又能想得到乃是天下第一的剑法?”
忽然听得周围一阵惊呼,沈渊几人忙看向台上,方才一眼不及顾上,那谢大有那肚皮上居然挨了一剑!
曲丹心剑身一抖,当真是正气凛然!
谢大有低头瞧了瞧,左手轻轻摸了摸,不禁疼得他呲牙咧嘴,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