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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来,看着钟不负又道:“钟大哥,你我便再次分别罢,我此去崆峒山凶险万分,定是要与整个江湖作对,没必要将你也连累。”
“贤弟还是将钟某小觑了!”
钟不负负手而立,摇头大笑,一时豪气干云!
沈渊自觉言语有失妥当,拱手道:“钟大哥误会了,我并非此意,只是觉得当真没必要连累你。”
钟不负摆手道:“能与天下武林为敌,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我钟不负岂会错过?莫非贤弟是想一个人出这个风头不成?”
“只是。。。。。。”
钟不负连忙打断道:“贤弟不必多言,你我自芮城相遇,便一见如故,自平阳府重逢至今,更是一同出生入死!怎么眼下遇到了事,钟某自当与贤弟同进同退,怎能袖手旁观?”
沈渊心中感动,募地抱拳躬身拜道:“钟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钟不负面容凝重,扶起沈渊道:“贤弟,但说无妨!”
“自平阳重逢,古庙夜谈之后,小弟便一直想与钟大哥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不知钟大哥能不能瞧得起小弟!”沈渊话一出口,不禁有些讪讪,自古义结金兰,必是志同道合之士,他心中实在拿不准钟不负当是甚么反应。
只听钟不负朗声大笑:“钟某早有此意!”
说着,眼神看向这丐帮的丁执事,又道:“不过结拜一事,待打发了此人之后也不迟。”
沈渊看向这姓丁的,道:“也好,有此人在,实在是对天地不敬。”
钟不负忽然转过身问那丁执事道:“如你所说,看来这屠魔大会还有别的节目,是也不是?”
丁执事伏地点头道:“正是,正是,大侠实在英明!”
“少说废话,挑要紧的讲。”
钟不负实在是听不惯这些奉承话,掏了掏耳朵。
“是,是!”
丁执事得了令,继续道:“自然有别的目的,屠魔大会只是压轴。头两日乃是各门各派借此机会相互切磋,同时也是为了调节崆峒、峨眉两派与昆仑派七剑的恩怨。”
钟不负倒是奇了,道:“峨眉、昆仑两派素有恩怨,江湖上少有人不知,只是崆峒派向来与昆仑无甚瓜葛,如何结下得梁子?”
“这小的实在不知。。。。。。还请二位大侠恕罪!”
姓丁的脸色惶恐不安,生怕那句话说得不对,以招来了杀身之祸。
他伏在地上等候发落,浑身颤抖,动也不敢动!
此刻他知道的尽然全说了出去,对于沈渊,钟不负二人来说,更是没了一丁点的价值。
而就是这种时候,生死往往就是眼前所站之人,一念之间的事情!
“噼、啪。”
那烧着的围毡仍然大火熊熊,不过照先前还是弱了一些,也不知是甚么烧得裂了,响了一声,打破了片刻的寂静。
沈渊眼神淡漠,看着他道:“将这厮尸体扔到火里,你便滚吧。”
姓丁的一听,如蒙大赦,如释重负!
连连磕头,草地上都能听到那“咚咚”的响声,也足以证明这厮磕头磕的是有多卖力气。
也顾不得恶心惧怕,一手捧起房威的头颅,另一手拖着尸身的一直脚踝,径直往那大火走去,将房威的头和身体都抛进大火之中后,忙不迭的往那篱笆墙外飞快跑去!
沈渊忽然叫住他道:“站住!”
那厮腿一软,登时摔了一个狗啃泥。
只听沈渊缓缓道:“莫要忘了我叫你传的话。”
那厮回头打躬拜道:“小的一定把话带到!小人告退!”
话还未说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股脑跑了没影。
特木尔见二人将人放了,嘴里嘀咕道:“就这么将这畜生放了?”
沈渊看了看特木尔,没有说话,也不理会特木尔的不满。
当然,特木尔也不敢再多言。
只听钟不负打着哈哈道:“特木尔兄弟,莫非你还想留着那厮,给你当箭靶子不成?你是没闻到,太臭了!”
见着二人并未追究,特木尔也是嘿嘿一笑。
此时沈渊朝着老汉走了过去,拱一拱手道:“老伯,不知可否借你宝地,容我二人结拜?”
那老汉笑这点头,手上竖起大拇指,又比比划划,那女人解释道:“阿爸的意思是说,两位恩人在此结拜为安答,是我们一家的荣幸,有何需要,尽管提出来,让特木尔赶快去宰羊杀牛,好庆祝一番!”
沈渊摇头,浅浅笑道:“不必如此,只须拿出两个碗来便好。”
回头冲着钟不负道:“你我撮土为香,天地为证,可好?”
“天地为证!”钟不负大笑一声,“好!”
女人捧出两个碗交与二人,二人当即跪在地上,将面前之土聚为三小堆,替为香火;随即两只碗倒满了酒,钟不负递给沈渊一柄匕首,二人分别在手掌之中割了一道,将血滴在两只碗中!
二人捧起碗来,对着天地喊道:“我钟不负,我沈渊!今日结为异姓兄弟,自今往后,互为手足,契若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刀山火海,进退与共!不求。。。。。。”
忽然钟不负笑着打断道:“这句就免了,我岁数稍长,就算是死也比你早上十年,若是同死,叫为兄以后再黄泉路上如何过意的去?”
“不说这句,行吗?”
钟不负点头道:“自然行得,放心便是!”
沈渊琢磨了一下,道:“那好,便依兄长。”
二人又继续道:“天地为证,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碗里的酒,在说完之后,只见二人同时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碗一摔,“嘭嘭嘭”二人朝着天地连磕了三个头,相视拱手,开怀大笑!
“大哥!”
“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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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狼群忽现()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
二人自此结为金兰,于沈渊而言,实在意义非凡。
从前山中无岁月,十三年孤苦无依,如今有了结拜大哥,就如亲兄一般,这心中岂能不欣喜若狂?
钟不负为人仗义,待他赤诚,又事事设身处地替他着想,稍有不对的地方,便加以规劝,而沈渊自古庙之后,凡钟不负所言,他亦大多都能听劝。
沈渊自幼父母双亡,师父离散,有这么一个人在旁敦促陪伴,故而他这一路上向来尊敬钟不负,视作兄长以待之。
古人云,长兄如父,这让沈渊似乎又感受到了那久违的亲情。
至少以后,他不再是一个人在这世间飘零。
二人才起身站了起来,那老汉忙比比划划的叫特木尔去杀羊。
沈渊不知何意,见特木尔答应了一声,便往羊圈走去,忙道:“特木尔,你这是。。。。。。?”
特木尔道:“阿爸要给二位恩公庆祝,叫我宰两头羊,一只来烤,一只来炖,也好叫二位恩公常常我们草原的美味!”
沈渊忙道:“这如何使得?不行,不行,你们过的苦,全指着这些牲口度日。。。。。。”
特木尔故作不满,道:“莫非是瞧不上我们么?”
“你这话又从何说起?”
听了特木尔这话,沈渊也是不想让特木尔一家误会,忙道:“实无他意,只是。。。。。。”
钟不负一把拦住沈渊,冲着特木尔道:“就依特木尔兄弟,说实话,我还真想尝一尝你们这的烤全羊是个甚么滋味?”
“好嘞!”
特木尔一听,露出两排白牙,笑容憨厚。
沈渊不解,拉过钟不负悄声闻问道:“大哥,这是为何?”
钟不负道:“你看那毡房已然烧毁,于特木尔一家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可草原上的人们最是淳朴热情,你若拒绝了他们,这才会伤了他们的心,不若咱们临行之前,留下些金银,以解其困厄,如此既不伤了他们,同时也好叫他们也能够重新择个地方,安然度日。”
沈渊恍然大悟,道:“大哥所言甚是。”
老汉重新燃起了篝火,将羊架在了火上烤,沈渊、钟不负与特木尔一家围着火坐在地上,就着风干的牛肉和蒙古米,喝这奶茶奶酒,听着特木尔吟唱着草原上的长调,老汉更是拿出了马头琴,以助酒兴!
没用多久,那羊身金黄油亮、异香扑鼻!
叫沈渊二人食指大动!
只见老汉放下马头琴,特木尔停了歌唱,父子俩一起将羊卸了,分给沈渊二人。
两个人相视一笑,道了声谢,只见那羊肉色泽诱人,香气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