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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0。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垂着眼似乎又投入在殿下的歌舞之中()
“快了,”他回道:“刚才有侍女在御书房伺茶时不小心弄污了其中一个使臣衣服。”
哦……那怪不得还没来,不过也应该快了吧?
想都没想完,大门处便走来六个人。
隨之而来的是太监尖锐的唱喏:“东煌使臣,到——”
那六个人有男有女,皆是相貌堂堂之辈。
为首的男子对着殿上的他们恭敬的一拱手,“东煌六王爷,墨尚,见过西凌皇帝。”
竟然来了个六王爷?这次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才让东煌如此重视?
“六王爷客气了。”燕昀景唇角抿起一抹笑,“赐坐。”
和座上的小国使臣相比起来,东煌真不愧是四国之一,有礼多了。
“既然人已来齐,那宴会便开始吧。”
宴会的流程不外乎都是跳舞助兴,然后上酒席吃吃吃这样,最后还有可能来点国外女子獻艺。
简直就是无聊。
莲双突然间想起了李怀妃,那个之前受盛宠的妃子。
目光掠过殿下的妃子席上,正好空了一个位,不见李怀妃踪迹,她疑惑的皱皱眉。
“你在看什么?”歌舞无聊,燕昀景看了一会儿就把注意力转到她身上,见她的目光紧紧锁在下面的妃嫔席上,随口问了一句。
莲双听见他的话,微微摇头,“只是在好奇李怀妃去了哪里。”
按照她在宫中的风评,在这里隆重的场合,她应该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现,为求博取众人的眼球。
可是今天,她却没有出现。
“李怀妃父亲,也就是兵部尚书,涉嫌贪污和谋逆,她作为他的女儿,自然会被会受到牵连。”
“现在囚于天牢之中。”
她之前不是还是好好的吗?怎么几天一切都变了?
难道说……燕绮语那天给她的那一盒证据,就是兵部尚书涉嫌贪污和谋逆的证据?
正当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燕昀景又漫不经心地抛出一句:“这样不好吗?”
好什么?李怀妃跟她素昧平生,两个人的前进的路线从来都不会有重叠的机会,对她来说有什么好不好的?
莲双疑惑的抬起头看了看他。
燕昀景唇边勾起一抹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意思的微笑,眼睛没有看她,轻轻淡淡的道:“于宫妃来说,你少了一个竞争的人;于莲家二女来说,你也少了一个竞争的人。”
宫中争斗她知道,可是……“这跟妾身身为莲家二女有什么关系?”
莲岳生又干了什么蠢事,她在宫中消息不灵通,未曾耳闻。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垂着眼似乎又投入在殿下的歌舞之中。
他这样故意不说,被别人吊着胃口的感觉很是不好。
他这样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么一句,他不能根据前因后果来推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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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莲岳生这个贪生怕死的人能做出什令燕昀景会当着她的面提出口的事,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莲双压住自己发散的思维,努力不让自己乱想。
她的思维就很是奇怪,既跳脱又乱七八糟,所以经常想到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东西。
例如……她曾经被盗窃的青花悬想。
那首曲子那支舞的节奏跟旋律都被现在的人喻为最无厘头的衔接。
虽然说是无厘头,可是又异常的美丽夺目,魅惑人心。
所以谱出这首曲和编出这支舞的人也获得了当世鬼才的美名。
哦不对,是把它盗出来的人获得了这个美名,而创作者则被她的父亲打得遍体鳞伤。
一想起这个她就有些烦躁,目光不自觉的落在殿下的莲倾身上。
莲倾也正好抬起头看她,漆黑的眼中扬起一片挑衅的意味。
呵,她就等待着有朝一日莲倾被揭穿,然后被世人唾弃,成为过街老鼠的一天。
她收回目光,脸色冷凝。
歌舞之后便是酒席,宫人们鱼贯进场,放下一道又一道西凌著名佳肴。
她跟燕昀景面前都分别安放了一个小几,上面也是放着一道又一道菜色。
有她喜欢的酥炸南瓜球和糖醋鱼,简直愉悦。
宫人们又鱼贯退场,燕昀景保持着一贯的微笑朗声道:“今晚宾主尽欢,不醉不归!”
“西凌皇帝好气量!”有人笑道:“可是……有酒有菜怎么能没人助兴?”
“臣从西山的时候已经听闻青花悬想之美名,不知道能不能一饱眼福?”
听到这话,莲双稍稍有些失态,不自觉的抢先燕昀景出了声。
燕昀景只是有些讶异的侧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此话何意?”莲双稍稍抿了唇,面色有些不虞。
为什么又要提起青花悬想?
西山来的使臣听到有人回复,立马站起来恭敬地拱手,“回娘娘,吾王有耳闻天下第一美人被西凌皇帝纳入宫中,而她一支青花悬想闻名于天下,吾王慕名已久。”
“还望娘娘允许她出来舞上一曲,好让臣下绘下绝世风姿,使吾王一偿所愿。”
他们把宫中的妃嫔当成舞妓了吗?说想看就想看!
莲双轻笑一声,执起手边的茶杯揭起杯盖,浅浅啜饮,“倾嫔身体抱恙,不便。”
目光又一次的扫到殿下的莲倾身上,莲倾脸色有点发白,但仍然强自保持着镇定。
莲倾根本不会弹琴,更妄论是跳舞。
“可是……”西山使臣有些为难,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一个法子,“臣听闻莲淑妃娘娘与天下第一美人为姐妹关系,那么娘娘也该会这支舞吧?”
他们的目标是她?还是说真的是他们突然间想起来的一个荒缪的想法?
82。82。竟然是她()
不论是哪一个,总之她现在就被西山使臣盯上了。
“本宫?”她慢条斯理的反问,“你们是说,凭借你们的一个荒唐的要求,就要本宫出来抛头露面?”
她的话语中没有包含着一分一毫的怒气,只是平静的反问,却让人听出了几分的尊贵与傲慢。
莲双这么一问,让西山使臣的要求更加让人觉得无理荒谬。
“不过,”莲双放下茶杯,微微笑了起来,“要是西山的使臣只是想要歌舞助兴,本宫可以再把刚才的舞娘们叫回来。”
西山使臣的神色有一剎那的不自然,他的眼神很快的掠过与他同席的红衣女子身上,又很快的收回来,直视着莲双。
“西凌泱泱大国,臣下竟然不知道待客之道原来是如此的糟糕。”
那个红衣女子有问题!
西山使臣本来已经起了退缩之心,可是在看到那个红衣女子之后,他即便是苍白着脸,也硬撑着把话说完对她提出挑衅。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轻轻的又无厘头的冷笑一下,“待客之道固然是重要,可是对于提出无理要求的客人,也不是不可以违反一下。”
“在如此喜庆的日子里,本宫也不太希望惹大家不高兴,如果西山使臣还是希望本宫或者倾嫔跳上一支青花悬想,那就真是抱歉了。”
话毕,她抬手又想把茶杯拿起来,却在杯盖都没揭起来的时候听到了一把清脆悦耳的嗓音。
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之内响起,有些突兀,可是又莫名的能抚慰别人的心灵。
“素良的意思并不是要不尊重,只是……青花悬想实在是闻名于世太久,一直都不能有人去取代它。”
“所以让我们很是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一支舞一支曲才能做出如此惊艳的效果。”
莲双侧头看了看,说话的人正是坐在西山那一桌的那个红衣女子,唇边笑意浅淡,眉目精致却又不浓艳,可是眼中带着不容忽视的矜贵和疏离。
女子对她歉意的笑了笑,继续道:“我们並没有冒犯之心,只是西山民风粗野,规规条条的不是很多,不知道这是对你们的不尊重。”
这个人说的话看起来很有礼貌,其实就是在装陷阱让她跳!
每一句话都在做低伏小,营造出一个是弱者在被强者欺负一样。
自古以来弱者都是会获得怜悯和得到别人的谅解的人,而强者只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让人不齿。
西山有这么一个人,她竟然未曾听说过。
莲双微微点头,没有对她的话做出正的回答,反而是问起她的身份来,“你是……”
还没等到红衣女子的回答,身边的燕昀景就已经以指蘸水,在木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