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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许白满头黑线——特么的,老子还是个处男呢,你喊我爹地,你妈呢?你倒是给我找个你妈来……
那女娃瞪着俩只大眼睛,扑哧扑哧的在识海中爬到了不远处许白那道意念跟前,小脸蛋亲密的蹭着许白,认真的看着许白,奶声奶气道:“妈咪!我是宝宝,你就是我的妈咪呀,傻爹地!”
得了,我又成妈咪了!许白哭笑不得,意念接触到那女娃娃却有如实质,好似是在现实中一般,甚至都能闻到那小鬼身上传来独特的奶香味。尽管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从那女娃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呜呜呜!爹地是不是讨厌我,不要我了吗?!宝宝好桑心!”似乎是没有感受到许白的回应,感觉自己的一腔热情得到的只有冷漠,女娃瘪了瘪嘴,露出满脸的委屈表情,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大眼睛弯成了伤心的月牙儿,豆大的泪珠就跟断了线似得往下滚,大书上落下了一汪伤心的小湖。
心间有着莫名的情绪涌起,看着哇哇大哭的小女娃,许白的心似乎都要揪紧了,心中一动,意识在识海中凝成自己的模样,赶紧上去轻轻一缆,将那女娃捧在手心,抱在怀里,替她擦拭脸蛋上的泪痕:“宝宝乖!不哭了啊!爹……咳咳,爹只是在逗你玩呢,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不要你了!或许……我已经知道你是怎么来的了!”
伸手指了一下面前的这本书,许白说道:“你是从这里出来的吧!因为我昨天做的那首诗……”
“嗯!”怀里的女娃揉了揉还有些发红的眼眶,重重的点了点头:“宝宝就是诗诗!诗诗就是宝宝呀!”
说到此处,女娃的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目光,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哎呀!尿,你竟然尿我手上,好恶心,尿你也不说一声,太坏了!”
“哈哈!谁让你欺负诗诗,宝宝生气了!”
第十章 老夫姓师名父()
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宝宝,多了一个敢骑着自己脖子拉屎撒尿的小屁孩,许白仰天长叹,突然想要回家了,趴在许大柱的怀里撒个娇卖个萌什么的——他么的,我都还是个宝宝呢!
“爹地,好像有人来了!是个很厉害的大叔叔!”
听到诗诗的声音,尽管诧异,许白还是收敛起来。
“睡了一天又一夜,你醒了!”人未到,声先来,话音落下,一道魁梧的身影便出现在许白的面前,正是当日的刘阎罗。
许白一愣,敬畏之情无以言表,当即弯下腰深鞠一躬,感激道:“学生在此见过刘老师,多谢老师昨日救命之恩!学院能有您这样的好老师,真是我们学生之福……”
“得了!”刘阎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轻声道:“多余的话就没必要再说了!既然你醒了,跟我去见个人吧!”
“是!”许白不敢拒绝。
对方是灵台境界的强者,是整座城中最强的那么几人之一,更是落凰学院的顶梁柱,哪怕是人家性格好,为人和气,但那也许只是表象。
一头剑齿虎,哪怕它表现的再怎么温顺,妖兽之王饿了也是会吃人的。
“走吧!”
刘阎罗对着许白一招手,随即指尖一道蓝光闪过,伸手一划,一道幽蓝的光波随之浮现空中。
刘阎罗当先迈步出去,一步踏入其中,身形瞬间没入,许白略微迟疑后,紧接着也跟随其后。
只觉得一阵轻微的眩晕,再睁眼时,许白一片恍惚,眼前是一片绿油油的茂密山林,四周有花香传来,有灵犀雀的低鸣,有妖狼的嘶吼。顷刻之间,二人已然是在城外了。
这就是灵台期的实力吗?许白暗自心惊。
似乎是感觉到了许白的震惊,大步走在前面的刘阎罗回了一下头,轻笑道:“你现在只是灵气境界,自然会有些惊奇,但等你到了我这个地步就会发现,那只是一个小神通罢了!”
“灵气九重引气入体,淬炼自身,能练一身皮肉骨骼,气力惊人;灵脉九重灵气凝液,奔流经脉,可随武技御敌杀人,灵气化形;灵台之境,感悟意境,并于丹田凝结灵台,初窥大道,而后还有凝聚神通之种,玄妙无穷计量……正所谓一重境界一层天,每一个境界之间,便是天与地的区别。大道何其飘渺,就连我,也只是初窥门路啊……”
刘阎罗言至此,摇了摇头,不在说话,也不用神通,只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去。
二人走了大概俩个时辰,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气息凶悍的妖兽,却在见识到刘阎罗释放的一缕气息后,气势汹汹而来,慌不择路而逃,只看着一旁出了一身冷汗的许白双眼发愣,目瞪口呆。
最后俩人拐入一道密林,行至一道土坡前,小坡翠绿,灌木丛生,光秃秃的坡顶上,一间木屋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木屋之中有一道沙哑沧桑的老人声音传出,还带着一丝癫狂!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子孙谁见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徒弟忘不了。师徒反目争仙路,唯我二人大逍遥。”
“哈哈哈!”那沧桑的声音大笑响起:“今日喜气临门,原来是我徒弟来了,来来来,快进来吧!”
“哎!”许白不由自主的应了一声,神色间带着茫然,竟有些鬼使神差的感觉。
“轻语也进来吧!”
“是!”一听这话,刘阎罗顿时面露喜色,朝着木屋深鞠了个躬,神色间颇为激动。
没想到这么一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强者,居然还会有这么没出息的时候,这一幕直看的许白满脸震惊。
二人来到门前,刘阎罗在门外踟蹰,小小的一扇门在他眼中却仿佛重弱千钧,似乎里面有着天大的压力。
许白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伸出手刚要推门,却发现那木门吱呀一声,竟自己打开了。
许白迈步踏入其中,一门之隔,却好似隔着俩个世界,门外阳光明媚,门内漆黑一片,随着刘阎罗的进入,门啪的一声关上。
此时许白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眼前的一盏烛光,烛光幽暗闪烁,将其后方的一座巨大的牌位笼在光亮里,依稀可以看见其上写着几个大字——至尊师门!
“师父!”刘阎罗呼吸有些急促,似乎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存在,竟俯身跪拜了下去,对着前方高呼:“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此时在许白的眼睛里看到的景象,刘阎罗看不到分毫,俩人虽然同处一室,却仿佛是在俩个世界,在刘阎罗的眼中,四周是一片虚空星辰,有一位干瘦如柴的山羊胡老者正静静立在前方,不声不响,星辰失色。
“我不是你师父,我只是一个引路人,你也不是我徒弟!我的徒弟在那呢!”老人静静的说道,没有解释,也没有动容,他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却有一种安静的力量,堵住了刘阎罗随后的话语,站直了刘阎罗的身体。
伸手一指许白,老人笑了笑,道:“他,他才是我徒弟,我的机缘!”
随即叫道,“徒弟!”
“哎!”许白莫名其妙的应了一声。
“徒弟!”老头继续。
“哎!”
……
老人像是找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一遍遍的叫着,不厌其烦,足足叫了九十九遍。
许白也跟着应了九十九遍,一边应着,心里还在骂着自己:“我艹,我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应他做什么……”
“****呀!我为什么呀应他……不应了,下次绝对不应了”
“……尼玛,还应……我%&*#”
“……靠,无所谓了,爱咋咋地吧……”
“咯咯!爹地好傻哟!”
就连诗诗这个小女娃都看不下去了,拿小手遮住了眼睛,却露出一道很明显的缝,笑嘻嘻的在那里拍着小手乐呵着,一脸的幸灾乐祸表情。
“老头!你到底是谁?”许白的视线里空无一人,依旧只有烛光和那副牌位,老头的声音却是径直的传入他的耳朵。
“我是谁?呵呵,老头我姓师名父!”笑吟吟的声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