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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啸云歌-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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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机扫视一圈,有三人跃跃欲试,不等他们讲话,他先道,“莫急,待我想想,明日辰时答复你们!”说着抽身而走,化作一道青光倏然无影。几人讨了没趣,也都散了。

    那巨树脚下的树根好似山峦一般,道宗半倚其上,气象万千,最高处便是妙严宫,前宫太乙殿乃掌教行居议事之地,后宫青玄殿乃祭祀礼拜祖师之所。妙严宫下乃是东极宫,乃是各位长老的居所,又有椿楸阁,神木阁,天星阁,俱是道宗藏经参玄,悟道理法之所,再往下便是各弟子的居所,辅以衣食住行,兵器丹药的管备,再往下便是些风景之地,或为参悟乾坤,或为陶冶情操,又有种草种药,灌稻铺苗,豢养灵禽灵兽之类,自给自足。

    玄机和玄素位列宗师,早就搬到东极宫中居住,其余几人仍旧住在下方各自别院中。这一处颇为宽大,乃是巨树一条根系盘结,唤作龙湫坪。许多弟子或是年岁渐长有了私密,或是功行渐深无需每日听讲,便从下方的雨禾院中搬到此处,按照门中的归置,自建一处别院。因是自建,所以都是不同,有精细的,便是青砖白瓦的别致小院,有粗疏的,也似个草棚。

    柳七与玄涛年岁相仿,感情也好,因此靠在一起,都在龙湫坪极东头,左一间房规规矩矩,用榉木削平,搭架起两进的屋舍。右一间底下用木板铺了,四面丫丫叉叉围着,上方几块木板插搭起一个盖子,倒似一个大茶壶,茶壶肚子上削一个拱门,门前用油布支一片棚子权当遮挡。这中规中规的房子自然是玄涛在玄素的监督下造的,这个茶壶却是柳七的杰作。那时尚小,玄涛还羡慕过几回,后来躲过几场暴雨,便再不羡慕了。

    当日柳七归来,竟没找玄涛玩耍,早早地便掩了门,躲在里面不知干什么,那灯火明了一夜。第二日大早,玄涛收气停功,将一缕神思仔细安放在泥丸宫中,起身到门外空地上,迎着朝阳紫霞,打了一趟拳,将真气调动,在周天吞吐喷涌。直搅得风起云涌,树木摇动,山岚奔飞,好一阵儿才收了功。往柳七那茶壶里瞧去,只见得影影绰绰,竟还留着灯。

    他附在门边听了片刻,拿手敲了敲,叫了几声,却不见回应。当下便把眉头紧锁,似有些猜测,口中道,“这小子莫不是先去寻大师兄讨要差事了?”说完话心中又不落实,干脆一抬手将那木门一推,只见内里空空荡荡,哪有柳七的影儿。他叫一声果然,拔腿便跑,朝着东极宫去了。

    还未跑出龙湫坪,只见那头两个人并肩而来,正是玄机和玄素。玄素冷着脸似有讥诮,跟着玄机走到面前不言语。玄机皱着眉,捏着两封信到近前,未说话先叹一声,“看来只你一个老实人!”

    那边玄德走过来道,“大师兄没想着我么?”

    玄机道,“你本就是没心的,这个有心的落个空!”

    玄涛如何还猜不出来,怒道,“这猴子,竟是盗信走了!也好撇下我,真没义气!”

    玄素盯着他冷道,“既想去,也不是没腿!现在动身,倒还赶个搭伙!”

    玄涛听她声音冰冷,气先消了多半,连赔笑道,“既不是师兄安排,我去干什么?省得劳累,不如我在门中修行自在!”

    “知道就好!”玄素道,“如今师父师叔们去了海眼,门中还多要你们帮衬,都上点心!”她说着倒竖柳眉,瞪着眼道,“敢乱跑,打折你的腿!”

    饶是玄涛修行有成也打个寒噤,连声道知道了!玄德在一旁嘿嘿直乐,惹了玄涛几个白眼。

    玄机看他几人搅闹,叹道,“小七倒还罢了,我本意派他前往,一来他有血咒护身,等闲吃不了亏,二来他与玄明感情甚笃,去了也免得生忧心!却不知玄阳怎得也去了?唉~”

    玄素在一旁冷道,“有些人心不在此,强留也无用。”

    玄机道,“他爱些名声,也是人之常情,如今天下风云将起,他在江湖走动也可壮我道宗名声,随他去吧!”

    玄素见他并不问责,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见她走远,玄机才回头望了一阵,转过身见玄德、玄涛并未离去,才咳嗽一声道,“他俩都去了,你俩也该干嘛干嘛去吧,守在这做什么!”说着转身走了。

    两人吃了他一句,玄涛冲他背影做个鬼脸,骂道,“没胆的,到教我们受这夹板气!”

    玄德笑道,“你去他当面说来?”

    玄涛嘿然道,“我又不傻!算了,我去椿楸阁看书,师兄你呢?”

    玄德笑了笑,从口中喷出三寸长的一道白色毫光,无奈道,“自然是为它忙活!”

    那毫光飞出来,霎时间便有刺骨的杀意激得玄涛汗毛倒竖,玄涛带些羡慕骂道,“你也来欺负我,走了,走了!省得心烦!”说着,转身而去。玄德嘿然一笑,收了毫光,自投别院去了。

【破阵子】3、过海() 
烟波荡荡,巨浪悠悠,浪卷千年雪,风生六月秋。野禽凭出没,沙鸟任沉浮。眼前无钓客,耳畔只闻鸥。海底游鱼乐,天边过雁愁。那东洋大海烟波浩渺,潮汹浪涌,碧波千顷,茫茫无际,却见一只孤舟浮沉波涛之中,双桨翻飞,好似离弦之箭,掠影浮光,犹如逐浪之鸥。只见一颇为健硕的人影端坐船上,两手扶着桨上下翻飞,好似轱轮一般风车斗转,连影儿也看不见切。两桨如刀,切着水面快速挑动,推着船似飞一般在海面上掠来,正是窃信而来的柳七。

    话说昨夜他回到龙湫坪的茶壶别院中写了辞别的信,乘着夜色潜入东极宫中,彼时诸位长老已经下去海眼,只有玄机武功最高也不过登楼二重的境界。他又警觉小心,直潜到二更十分,等玄机睡下,才悄然放了信,去了万花的信物离开。他怕玄机发觉,不敢停留,一路直闯出山门,到岛西沿海的码头借了条小舢板,凭着鲁莽便投海上而来。

    天极岛西来青州海岸,少说一万七千里,若是寻常船只,纵顺着风也得月余,便是墨门造的行海的大龙船,也要小半月。也是他武功高强,气力不竭,凭着这么一只小舟过海,寻常人根本难以想象。他来得匆忙,从半夜出岛,奋起两臂推舟比天边飞鸟犹快,在海面疾驰到第三日早上,才歇了歇。彼时日头高悬,大海茫茫,莫说人影,半个鸟儿也无,他靠在舟中暗自懊恼。

    原来他自小海边长大,水性极佳,虽是极小便跟随玉真修行,也没离了水,在这海中辨位行船自是不在话下。只是这一番走得匆忙,又是私自下山,只背了几件衣裳,十余枚银龙还是之前离开荆州之时巫真所赠的遗留。这些都好说,只是未曾准备淡水,这一路到此,虽不觉疲累,日高火烈,却是口渴,他又不会术法,有心潜下海去抓条鱼来,又怕小船顺流漂走。没奈何只得歇一歇,缓缓渴劲儿。

    歇了半刻,他自忖再歇也是无用,或可前方遇个小岛能寻得些水喝,当下纵起双臂摇桨欲行,忽见天边一抹流光从西头极速而来,径投他怀中。他眼疾手快,将身闪了闪,正避开那流光之势,那流光扑在船中,光芒尽散,露出一只金喙大眼的鸟儿来。那鸟儿见他极为欢喜,叽叽喳喳叫着便扑到身上来。

    柳七见它也满是喜欢,丢开桨将它捧在手中,急冲冲道,“你怎得来寻我?师兄莫不是出了什么危险?”

    那鸟儿摇摇头,又点点头,见柳七着急,从他怀中跳出来,落到船舷边,呦呦地连叫带比划。柳七与它心意颇通,看得连连点头,好一阵儿才恍然道,“师兄竟是皇子!看来倒是没什么危险,不过那皇帝将师兄囚在皇宫中,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左右不顺遂,咱还是得救他出来才是!”

    “还好,知道他没有危险便好!”柳七说着看向鸟儿,奇怪道,“你怎得越长越小?你是何时醒的?”原来自地渊之中这鸟儿与柳七合体击败强敌之后便陷入沉睡,周身结了一层硬壳似的暗光。众人只道它是得了好处,有些长进,却不知它这一族有何变化,正好玄明前往神都,便将它带在身边,想着送回天鹰山看看,只是没想到刚到神都便身陷囹圄。这鸟儿被夏荷衣带在身边,不过旬日便自己醒了,身体也小了一圈,原来稀疏的绒毛换了一身硬挺的白羽,金喙大眼也越发地神俊。

    这鸟儿也不清楚就里,只把荷衣告诉他的说了,大婚之事它却没提。它一五一十地将这几日的事说了,又说到它误会了荷衣的意思,跑回天鹰山请了慕容秋月,在山上玩耍了几日,才抖机灵想起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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