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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爷爷是铜梁洞的人,我奶奶是东城半岛的人,他们结婚之后一直住在山上。后来我爸我妈成家了,才搬去东城半岛做生意。有问题?”
“可以说没有,也可以说有。”
“你卖屁的关子。”
“知道山上的二仙观吗?”
“二仙观豆花饭那么出名,江城有人不知道?”
“老板,别光惦记着吃。那二仙观是实打实的道家山门,整个铜梁洞一半都是他们的地盘。江城三十六府修家,也就文峰禅寺和护国寺能跟二仙观比比。你想要在山上修行,怕是要先跟他们打个招呼吧。”
胡阳车停路边。
他师父留下的信息确实急需,不然因为信息落后把事情办砸了,他哭都哭不出来。
“这么拽?”
姒九让他跟二仙观打招呼,不过个中应有之题,胡阳也知道。谁都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对修家这种破坏力极强的物种,当然更要慎之又慎!
他也就是顺嘴一问。
“不拽不行,知道二仙观是谁建的吗?”
“谁?”
“张三丰!”
“你唬我!”
神州地大物博,华夏传承久远,以致现在再小的地方都能找出一个或者几个颇具神秘色彩的传说。如果还有点人文历史遗迹,那就更不得了了,一问一箩筐。至于真假,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比如江城,铜梁洞上有个三丰洞,传说三丰真人曾在其中修行,并于此飞升。
可连江城人自己都没把这传说当真。
开玩笑,铜梁洞山不高,林不密,也就在江城城区周遭几座山里面拔个头筹,就算当年张三丰要避开明朝皇室搜寻,神州大地高山大川多得不计其数,至于最后挑了个铜梁洞隐修吗!
结果,你现在告诉我张三丰真的在铜梁洞修行过!
而且那座以豆花饭和农家小炒出名的二仙观还是他亲自建的!
如果说这话的不是姒九,胡阳能一尿不湿糊他脸上。
兄弟,做人踏实点,吹牛吹胀了,容易爆!
“我唬你干嘛。”
“不是,二仙观人来人往香火鼎盛,边边角角都被人逛遍了,和菜市场也差不多,他们还修行个屁啊。”
真当谁的修行功法都跟哥的道典一样不讲究啊。
“你不知道有小洞天这个东西?”
“小洞天!巴掌大个二仙观还有这种宝贝!”
从某种意义上说,胡阳的鼎天空间就可以算是一个洞天,只是这个洞天太大了!
“什么记性,我不是说了,二仙观是三丰真人在江城立的别府!要没点压场的东西,他们好意思往外说吗!”
胡阳信了。
“地和房子是我家的,国家发了证的,他要敢撵我,我就敢去九鼎阁告状!”
“屁大点事,你闹到九鼎阁人家都懒得理你。二仙观夕花子老道其实人不错,就一个祖传的毛病。他们这一脉从接掌二仙观开始,最大的乐趣就是和武当山较劲,非把自己抬得跟真武大殿一样高,尤其是花老道,简直到了登峰造极丧心病狂的地步,听不得半句二仙观不如武当山,一点就炸。你只要别犯他的忌讳,他不会不近人情,毕竟你也说了,那房子和地是你的。”
胡阳刚准备发动车子,又想起一件事,问道:“二仙观这么拽,怎么没把铜梁洞整个占了,还留一半干嘛?”
“给邻居呗。”
“邻居?谁?你说那两座庙可都不在铜梁洞。”
“一个是三丰真人的坐骑,号曰鹤真人的就是。”
胡阳突然有一种调头的冲动。
什么意思,我躲清静躲狼窝里了!
姒九看出胡阳疑虑,道:“放心,鹤真人是个宅男,一直在白鹤林隐修,多少年没出来了,所以我刚才没提他。至于另一个,就是水脉府老板,那更用不着担心了。”
胡阳这才继续把车往山上开。
好久没回来了,看着山上熟悉的景色,刚刚悬起的心慢慢舒缓。
可姒九的脸色却越来越精彩了。
一会看看路,一会看看胡阳,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吃惊,就像今天才认识胡阳!
终于,胡阳被他看得受不了了,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姒九道:“你姓胡?叫胡阳?”
“你们家祖传干厨师的?”
“你爷爷住在铜梁洞?已经不在了?四年前过世的?”
“说重点!”
“你爷爷叫胡老五?”
胡阳车也不开了,把姒九盯着:“说,怎么回事!”
姒九也把他盯着,咽了口口水,一字一句道:“那个,兴许,你爷爷,就是,我刚说的,二仙观,另一个邻居,水脉府的老板。”
“你爷爷!你说什么!”
原来更大的惊奇在这儿等着胡阳!
姒九的吃惊绝不比他少!
不是说胡老烦了修行界,不想自己子孙成为修家,自他以下,一家子普通人,丝毫传承也没留下吗!
胡阳这孙子一身玄机造化的修为哪来的!
调理阴阳五行的手段哪学来的!
难不成那番说辞是胡老为了自己孙子故意放的烟雾弹!
说没教其实暗地里倾囊相授!
或者把孙子送去了哪个至交好友处学艺!
也不对啊,看胡阳的样儿分明也不知道他爷爷是修家的事儿啊!再一个,不管是胡老亲手调教还是找人教导,胡阳都不会是这副小白样,连个执法局都能说成修行所!
第十一章 后世名分前世定()
先后天五行遁法?
调理元气的手段独步天下?
姒九的指望?
他爷爷、胡老五、十里八乡最出名的一条龙师父?
开什么玩笑!
胡阳一脸懵逼。om
两人安静了半天,胡阳憋出一句:“我真不知道。”
“你知道还得了。胡老一世威名就让你修行所三个字全毁了。”
“没这么挫吧。”
“你以为呢。”
胡阳讪讪而笑。
心里头又开始悬吊吊的。
车继续往前开,到了老房子门口,看见白墙黑瓦的小院,胡阳一颗心沉底了,沉得相当之彻底。
之前上坟祭扫来老房子,他没事不会突然来兴致开法眼看自己家。这回早有准备,隔着不远就开了法眼望气。
好嘛,老房子方圆十米都罩着一层阵法,明晃晃,亮光光,差点闪瞎胡阳的眼!
直接把他那点不真实的感觉泼洒在了地上!
兄弟,没开玩笑,你就是个“修二代”!
“你进去瞧瞧吧,胡老应该留了东西。”
车停在阵法之外,姒九下车了。
胡阳回过神道:“你不进去!”
“上一个不信邪闯胡老阵法的人,现在坟头草比人还高,我还想多活两年。”
这就开始享受特权待遇了!
“那你在外边蹲着?”
“我坐着你要弄死我。”
天地良心,这个蹲字绝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您是爷,车留给您,您躺着坐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就开始被排挤了!
胡阳果断抱儿子下车,闪身入阵。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短短几天,明明老房子还是原模样,现在偏偏感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推院门,从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明明春寒料峭,不大却玲珑细致的小院里,各种花草生机勃勃,春意浓浓,暖流萦绕,和屋外两个天地。
多少年了,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冬暖夏凉。
难怪老房子装的空调风扇从来没用过,都以为是老爷子老太太节约,结果是真的没用。
开了房门,胡阳紧了紧儿子的抱被,心跳得砰砰的,可一间间屋子看过来,一切如旧,法眼之下,也是寻常,并无不妥。最后,胡阳使了个笨办法,指尖轻颤,一道法力流出来,绕着所有屋子转了一圈,终于,一个巴掌大的黑葫芦到了他手上。
东西胡阳认得,老爷子亲手刻的木雕把件,向不离身。老爷子过世之后,特意被他留下,做个念想。om
但他也不认得。葫芦上灵气波动,对他的法力有反应,最次也得是件法器!
“果然啊。”
胡阳把儿子放到卧室床上,掐了个安神诀,转过脸来,带着葫芦进了鼎天空间。在这里面,他也不担心这葫芦能出什么幺蛾子,把葫芦拿在手上,法力往葫芦灌!
眨眼,葫芦变了颜色!
金灿灿明晃晃,瑞彩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