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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说只能喝一次。”夏左冷冷地说,“还有,怕就不要喝,等死吧。”
对方要是不相信夏左,夏左当然不会勉强,至于要他详细解释,那是不可能的。
张玉堂顿时不知说些什么好了,他傻傻地看着药方,他本来还想从夏左写的药方看出一些夏左治病的思路,这下子却是彻底无法了。
“那好,我明白了,夏先生。”张玉堂只能将这药方暂时收了起来。
“钱到账了吗?”夏左又问。
“到了。”张三查了一下手机信息点头说。
“那就先这样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们要是找到了三种以上我要的东西,就联系我,否则就不要联系,不管那病人出了什么情况,我都不会管的。”夏左又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
之后,夏左就在张玉堂两人的恭送下,提起自己购买的所有有毒药材,离开了药斋。
“徒弟啊,你学着一点,别人的年纪跟你差不多,你怎么就跟人差这么远?你要是有他百分之一,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张玉堂可以说是在夏左那里受了一肚子气,他目送着夏左消失在巷子里的背影之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张三,板起脸教训道。
可以说是夏左的心性与医术都不知道将自己的徒弟甩了多远。
“是,师父,教导的是,以后我一定会努力学习医术,不辜负师父的期望。”张三苦着脸说,今天他都不知道被训斥了多少次。
不过张三说是这样说,心里面却腹诽了起来,师父张玉堂明明也不如那个夏左,叫他这个徒弟怎么跟人比?
第38章 父母()
“你会这样想最好。”张玉堂满意地点点头,他又拿出了那张药方认真看了起来。
“师父,你觉得这药方可信吗?”张三看着张玉堂那认真的神色,他忍不住问。
“你说呢?”张玉堂看着药方,头也不抬问。
“我觉得不可信,君不君臣不臣的,这压根不合君臣佐使的用药规则。”张三摇摇头,“我看这就是一张毒方,不能用。”
“你跟我学了这么久,难道就没见过不合君臣佐使的药方吗?”张玉堂板起脸问。
“当然见过。”张三微微愣了一下回答,中医有着数千年的历史,药方数不胜数,当然会有一些很奇怪不合规则而又起到作用的药方流传了下来。
“那你怎么能就单凭这个来认为这药方不能用?”张玉堂有些生气道,“你这样的判断太浮躁,学医最忌的就是心浮气躁,回去给我抄一百遍药斋的药方。”
张三听了差点吐血,药斋收藏的药方有三千多张,抄一百遍实在是太惨了,不过他不敢多说什么,师父一向严格,要怪就怪他乱说话。
“师父,那这张药方你的看法是?”张三有些不甘心地问。
张玉堂又瞄了一眼药方上的七味药材,最终缓缓摇摇头,“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药方。”
张玉堂保持了谨慎的态度。
“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地看着药斋,有事就通知我。”张玉堂想了想说。
“师父,你去哪里?”张三问,他对于张玉堂要外出,心里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张玉堂为了收集药材、给人治病等事情,经常会外出。
“李家。”张玉堂脸容严肃。
……
夏左出来的时候,已经超出了三十分钟,但那出租车还在。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打算走了。”出租车司机笑了笑说,他瞄了一眼夏左手中的大包裹,“哎呀,买这么多的药材啊?”
“是啊,拿回去研究用。”夏左坐上车把包裹放在脚边,“司机大哥,麻烦你去宁安区……”
夏左报出了一个新的地址。
“明白,我还以为你要回学校呢。”出租车司机点点头,就启动了车子。
夏左没有回话,他看向窗外移动的景色,他确实不是回学校,而是回家。
海都市宁安区与木公区同属老城区,宁安区就在木公区附近,仅仅是半小时,出租车就停了下来。
夏左付钱,提着装着药材的包裹下了车。
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楼层,夏左静静站了好一会,才让心境变得没有那么激烈。
夏左稍微辨认了一下方向,才朝着正确的方向而去。
在他的记忆里,早已经过了八百年,但随着他走在小区那有些坑洼的水泥路面上,记忆又变得栩栩如生起来。
很快,他就站在了一栋八层高的公寓楼前,公寓楼的墙面青灰色,有些还长满了青苔,显得很为破旧。
但这栋显得破旧的公寓楼,却是夏左心里觉得最为温暖的地方之一。
因为这楼里有他的家,他从小就生活在这里。
夏左走入旧公寓楼,一步步地踏在楼梯上,每一个楼道转折,都让他的心里起了一丝波澜。
直至站在五楼的房门前,他的手颤抖着敲了敲门。
沉默焦虑不安的等待,前世他数次回来,故意不带钥匙敲门,希望能听到屋里传来他们脚步声,最终迎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伤心,所以这次才会感到那么的不安。
他重生回来了,终究会见到他们,明明不用这么害怕才对的,但没有任何理由,这种害怕突然见不到他们的心情一直都在。
“谁啊?”里面传来有些大嗓门的女人声音。
“妈,是我。”夏左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阿左。”里面传来开心的声音,门锁咔的一声响,门被打开。
一个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女人满脸笑意看着夏左。
夏左眼眶有些发红,他认真仔细地看着她。
他这才知道,这个时间的她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淡淡的皱纹,那头微卷的黑发也掺杂着几根银色的发丝。
原来这时候的她已经不再年轻,他们死去之前,夏左都没有发现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老了。
“妈。”夏左把手中的药材放下,轻轻地抱着她,声音有些哽咽。
“阿左,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出了什么事?”妈妈有些忧心地问。
“没有,只是好久不见妈妈,有些激动。”夏左松开手,笑了笑说。
“你这孩子,不就是半个月不见而已吗?以前也不见你这样。”妈妈罗水萍怪责了一句,但心里却很开心夏左说出这样的话。
“快进来。”罗水萍接过夏左手中那袋药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就是今天本来有两节课的,可是老师有事请假了,今天没课,我就回来了,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夏左把门关上,随口编了一个借口。
即使家在海都市,但海都大学要求所有学生住宿,夏左同样搬去了学校,而且因为学业和来回又不方便,他一般隔两周才回来一次。
“下次记得要跟妈妈说,要不然你回来我跟你爸都不在家,你忘记带钥匙就不能进门,回到家里又没饭吃,到时饿着你怎么办……”罗水萍喋喋不休地说。
那些絮絮叨叨的话语里都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关心。
夏左听着妈妈罗水萍的话,时不时认真回答,他以前知道父母很爱他,但终究没有失去之后又重新见到父母感受得那么明显。
“哎,对了,我忘记跟你爸说了。”罗水萍与夏左说了一会话,才满脸高兴地拿出手机给夏左的爸爸夏怀青打电话。
罗水萍刚挂下电话还没有半小时,父亲夏怀青就回到了家里。
他手中提着大袋小袋的蔬菜鱼肉。
平时显得有些沉默寡言的他见到夏左就露出了微笑,额头处因此出现了三条皱纹。
“爸,你回来了。”夏左连忙站了起来。
这个男人在他小的时候开始就默默站在他背后支持着他,鼓励着他,推着他前行。
第39章 死因()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妈妈罗水萍有些诧异说。
“爸,我来拿,我回来而已,你买这么多的菜吃不完的。”夏左把心中那激烈的情绪尽量收敛起来,免得父母担心。
夏左接过爸爸夏怀青手中的食材,帮忙提回厨房。
“这时间店里又没什么人过来,干脆早点回来。”夏怀青微微笑了笑,“我也是这样说的,你妈妈说要买这么多的。”
“我什么时候说要买这么多的菜?”罗水萍挑了挑眉,调侃着问。
夏怀青咳嗽了一声,一脸尴尬不再回答这个话题。
夏左跟着笑了笑,爸爸总是这样,不太愿意直接表露对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