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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实在是太聪明了！
“是，虽然并不是那个地方，但是那个山洞，却是一切的源头！”既然夜雅言已经猜到了，那他就告诉她好了，省得她自己去胡乱猜想。
“一切源头，这是什么意思？”夜清川的话，夜雅言听得有些不是很明白。
“你不会告诉我，万剑宗招收炮灰的主意是你提出来的？”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他就罪孽深重了。
“不是我，但是你怎么知道万剑宗招收内门弟子有原因？”听到夜雅言的话，夜清川顿时有些好奇了。
要知道，招收炮灰这事，可是极为秘密之事，一旦这事情泄露出去的话，那他们万剑宗还怎么在云天大陆上立足，可如果不是他人泄露，那夜雅言怎么会知道。
难道是凭空猜测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夜雅言就实在是聪明至极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实嘛！万剑宗有那么好会直接招收内门弟子，这让在万剑宗的其他弟子该怎么想，你们当初弄出这样的方案来，难道就想着大家都是傻瓜吗？”夜雅言在说这句话时，声音之中充斥的都是一种讽刺，浓浓的讽刺。
夜雅言这句话的杀伤力还是有些大的，不过，却还是有那么多的傻瓜，即使知道万剑宗的目的，他们也甘愿跳下去，让他们的子孙后代跳进去，就为了一个噱头，一个名头！
即使明知道会送命，他们还是那般甘愿！
难道说名头真的那么重要吗？
虽说有一部分的人的确能够猜到万剑宗招收内门弟子的目的不单纯，但是他们却不能因为怀疑而断送前程，所以，他们还是想来拼一下，就如同封凌寒他们。
明知道危险，明知道万剑宗的目的，他们依然还是想要成为万剑宗的一员，这全部都是冲着万剑宗的名头去的。
“那你怎么会来？”夜清川这话到是不是为了给夜雅言添堵，而是在明知道的情况下，她还要来万剑宗，到底，她有什么原因？
“你这是站在万剑宗长老的角度来询问的吗？如果是万剑宗长老，那我恕不奉告！不过，如果你是以夜家长老身份，或许，我就会说出我的目的所在！”夜雅言这话也是在赌，赌夜清川是否还会将自己当成夜家人。
如果是，那事情或许就会简单许多，至少，她进入到万剑宗中，不会孤立无援！
第468章 爱屋及乌（）
“你想要做什么？”夜清川并未直接说自己是万剑宗还是夜家的长老，而是询问夜雅言想要做什么。
“难道我要做的事情，你会全力支持吗？”夜雅言反将问题抛还给了夜清川。
他是老狐狸，她未必就不是小狐狸。
想要从她的口中套出话来，很难！
她，岂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人！
“会！”似乎并没有经过考虑，夜清川就这么说了一个是字。
“虽然在这里你不用为你所说的话付法律责任，但是你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知道，这一个‘是’字所代表的意义！”在一切还没有开始之前，夜雅言将话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不然等到事情发生，就来不及了。
“我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要知道你是慕婉的女儿就够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他唯一坚信的便是只有这一点，或者说，他唯一相信的只是慕婉。
夜雅言作为慕婉的唯一女儿，她想要做什么，他自然要鼎力相助，因为帮了夜雅言也就帮了慕婉。
夜清川的话，让夜雅言联想到那一句――爱屋及乌！
这才算是真正的爱吧！
这种爱，实在是太过无私了。
夜清川，先不说其他的，就冲着他这句话，夜雅言就给他点三十二个赞。
“虽然你这么说，我挺感动的，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发誓！”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仅仅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就相信的话，那她的信任感也太低了。
“可以，我，夜清川，发誓，不管夜雅言要做什么，我全力支持，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话虽然简单，但是却让夜雅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了，打入万剑宗的高层有望了！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吧！”夜雅言的表现，让夜清川满意，不愧是慕婉的女儿，就算是养在夜家那样的家族中，也能如此出挑。
夜清川虽然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他的记忆力也在一点点恢复过来，即使只有那么一些，他还是有了自我判断，比如夜家。
对于夜家，他也不知道为何内心深处有一种排斥的感觉，比起万剑宗来说，还要强烈。
要知道，他身体内流有的是夜家血脉。
这一点，他倒是想要弄明白，却一直没有去查探究竟。
“万剑宗，我想要灭了万剑宗！”夜雅言没有说其他的废话，直接说了这么一句霸气绝伦的话。
这话一出口，夜清川便愣住了，眼中满是诧异之色。
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够说出这么霸气的话。
如果说这话是从别人的嘴中说出来的，那夜清川必然认为这是喝醉酒说的胡话，可现在，这话是从夜雅言嘴中说出来的，那意义就不同了。
在她异常清醒的状态下，说出了这句话，这也就是说她说真的，她是真的要灭了万剑宗。
或者说，她要为灭掉万剑宗而努力。
这就是她的目标，她奋斗的目标！
第469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你确定？”夜清川虽然将夜雅言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他还是想要确定一下，他是否真的听错了？
“我确定，以及非常肯定！”落离皓想要灭万剑宗，那她也想灭万剑宗，而且还必须灭了。
“为什么？”从夜雅言的眼中，他看不到那强烈的恨意，但是她却想着要将万剑宗给灭了。
万剑宗，可不是说想要灭就能灭的。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万剑宗说不定早就在云天大陆上除名了。
万剑宗，作为云天大陆上第一势力，地位根本无人撼动。
不是没有人想要灭掉万剑宗，却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这一点，夜雅言应该也知道，可是，在明知道的情况下，她还如此，那就是有着天大的仇恨。
可，这一点，他真的看不出来。
“你能冲冠一怒为红颜，难道我就不行吗？”夜雅言这话一出，夜清川张着嘴巴，一脸惊讶地看着夜雅言。
他倒是没有想过夜雅言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冲冠一怒为红颜！
曾经，他也有，可惜，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想到那时，夜清川的脸上满是落寞之色。
当初，如果自己再坚持一下，或许会有不同的结果。
“万剑宗，就你小胳膊小腿的，你以为你能够撼动？”可不是他瞧不上夜雅言，实在是夜雅言一个人的力量太过微弱了，再者，现在的她，连神级都没有达到，怎么和万剑宗对抗。
“蚍蜉撼大树，虽然后面一句是可笑不自量，但是我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而且我相信水滴石穿，一年不够，两年，三年，十年，甚至是百年，我就不相信灭不了万剑宗！”夜雅言这话说得实在是霸气绝伦。
只要给她时间，她相信，她一定可以灭了万剑宗。
即使是作为神话般存在的万剑宗，也可以灭掉。
“慕婉有个好女儿！”单单就是冲着这段话，夜清川就觉得夜雅言必然不是池中之物。
“我倒是很想要知道你和我母亲之间的事情？”夜清川已经不止一次提到了慕婉。
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夜雅言很有兴趣知道。
就连失忆都没有忘记的人，必然在夜清川的心中留下了难以莫名的印记，可以说那份记忆已经刻入了骨髓，即使记忆缺失，他也没有忘记慕婉。
“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我都记不起来了，我唯一记得的是，我不能将她救回来！”这事就刻在了灵魂深处，只要灵魂不灭，他就会记得这事。
“唉”夜雅言重重地叹了口气。
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夜清川对慕婉情根深重，那种情义根本不需要作假，一个眼神就可以看出来。
襄王有意，可惜神女无心。
只是，这倒是让夜雅言有些奇怪，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夜清川都要比夜宏光好，为何当初慕婉选择的是夜宏光而不是夜清川。
尤其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