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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的经文,像是有一位老僧直接在穆川的脑海中梵唱。
他陷于一片空灵之中,似有意而又似无意地聆听这《玉叶天女经》。
他不知道的是,在外界,心广喇嘛已经收回了手掌,脸上略略带上点疲态。
“他还需要一点时间领悟,咱们先别管他,你有什么修行上的问题要问老衲?”
他转头看向金迷。
“大师,我想请教……”
自从得到《欲欢喜经》,金迷一直在独自修炼,一些问题对他来说较为艰涩困难,这时候,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询问心广,
“有一物,不种而生,无根而长,如烟似雾,又同罗网。请问这是何物?”
这心广喇嘛不愧是宗师,游刃有余地回答道:
“此为色。
人皆有色心。
色心与生俱来,又随年岁而长。
如烟之迷,似雾之幻,堕于其中,不可挣脱。”
……
穆川还处于一种顿悟状态。
他在使劲地回味,刚才那被醍醐灌顶时的奇妙感觉。
那独特的经历,直接精神对于精神的碰撞,仿佛在他的脑海叩开了一扇新的窗户,让他回味无穷。
如果能参透这其中的奥秘,对有的精神修为会有很大提升。
然而,直到穆川从怅然中醒转,也没真能参透。
“大师,难道这就是密宗的灌顶之法?果然奥妙无穷!似乎涉及到了精神力量的运用?”
穆川感慨着。
心广喇嘛还在指点金迷,闻言笑而不语。
要是那么简单就能参透,他也不敢这么轻易地施展灌顶之法。
不过心广喇嘛不知道的是,由于自小修炼《双生诀》,穆川的精神力量不是普通的武者可比的。
而且,穆湄由于不放心哥哥这边情况,也一直在城外运转《双生诀》观察,心广喇嘛施展灌顶之法时,她也在同样体会。
甚至现在穆川已经醒转了,她还仍在回味中。
这样一来,虽然没参破灌顶之法的奥秘,兄妹二人的受益程度,也远超心广喇嘛的想象。
晚间。
东坡客栈,二楼。
一道人影轻悄悄地打开房间的门,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不过还没等他走出客栈的门,一道手掌突然像幽灵一般搭在了他的肩上。
“金兄,你这是要去哪啊?”
这人吓一跳之后,露出一张苦瓜脸道。“穆兄,咱们先借一步说话。”
穆川努了努嘴,示意金迷往前。
连着走了几条街道,确定这里应该不会被心广喇嘛听到,金迷这才松了口气,涎着脸笑道:“我这不是忍不住了么?这几天一直伺候那大喇嘛,可没把我憋坏了!正好,今天跟那大喇嘛请教了不少,我对《欲欢喜经》有不少领悟,需要实践来巩固不是?”
“看来金兄得到这《欲欢喜经》,是如虎添翼啊?”穆川阴阳怪气地说道。
金迷没注意到穆川的语气,还在眉飞色舞地说道:
“是啊,娟儿、文凤一个劲儿地夸我,说有了我,便快活似神仙,什么都不要了。以前的我,可没有这么强的本事!”
“娟儿、文凤,这俩就是金兄在眉州城的相好?”
“对啊,娟儿在西树坡,五百文钱一次,包夜一千五,文凤在周庄口,六百文钱一次,包夜一千八,穆兄要不要去支持一下?”
“嗬嗬!”
穆川冷笑一声,一把揪住金迷的衣领,道,“你这厮,老子为了赎你连神兵都丢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去寻欢作乐!”
金迷脸色一下耷拉下来,缩缩脖子,叫屈道:“穆兄,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没想到,竟然有宗师亲自前来,那天你不知道,我连一招都没使出,就被慑住精神,没了还手之力,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继续强硬下去,咱们更没好果子吃啊……”
“金兄,事已至此,闲话我也不想多提,既然我为了赎你丢了神兵,你必须为我做一件事。”穆川慢慢道。
“可是穆兄,我金挚醉除了嫖女人,别的我也不会啊?”金迷弱弱地说。
“当时,索朗丹珠身上二桩好处,一是莲师金刚橛,二是《欲欢喜经》,我得了莲师金刚橛,故承下他的因果,允诺替他除掉扎苏。可是如今,莲师金刚橛已丢,好处只剩下一桩《欲欢喜经》,却为你所得,于情于理,这桩因果应该由你来承担。
我现在把除掉扎苏那一脉的责任,转交给你。”
穆川沉声说着。
金迷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之后,终于还是苦笑着点了点头。
“好吧,扎苏那混蛋,我也看不过。只可怜我这条小命,说不定要交代在那异域它乡。”
“那金兄可要加油了,你要是交代了,估计你那至少几十个的红颜知己们,可要伤心了。”穆川抿嘴道。
“说得对!”
感受着沉重的责任感,金迷突然以一种崇高的表情仰头望着星空,一双浓眉下,斗志似火燃烧:
“为了抚慰天下间的失足少女!
为了让风尘中的寂寞女子不再孤独!
为了做她们寒冬中,抵挡冷风的柱石。
为了做她们黑夜里,永远炽热的暖炉。
我金挚醉不能倒下!!!”
庄严的宣誓声中,忽然传来一点不和谐的响动。
“格老子的!谁他么这么晚在外面瞎咋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旁边的民居中,有男性粗鲁的声音在喝骂,还传来穿衣开门的声音。
穆川和金迷二人吓得赶紧落荒而逃。
第四百四十四章 两件惊爆消息()
第二天一早。
穆川早早便告辞了。
待在那宗师旁边,就像身边蹲着个老虎似的,谁愿意多待啊?
至于金迷,这家伙倒是能屈能伸,被宗师绑架后,反捞了不少好处,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从城门口出来没走多远,穆川左右张望一下,见附近没人,走到路边一个小亭子内休息。
“哥,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昨晚上本想去看你,又怕被那宗师发现!”
很快,一道人影也来到了亭子内,她伸手在脸上一抹,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容颜。
“还好吧,其实我自己也捏了把汗,幸好吉人自有天相,你哥我活下来了。”穆川也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容。
“哥,你下次可别冒这么大风险了,要是早知道那金刚橛关系如此重大,我说什么也得先替你还回去。”
穆湄埋在哥哥怀里,幽幽地说着。
“放心吧,以后不会了,这次是我太贪了。”
穆川拍了拍妹妹的后背,作着保证。
穆湄像想起一个事似的,抬起头问道:“哥,为什么你跟那金迷解释了半天卓巴他们的死因,那心广反倒不在意呢?”
“这个么,我昨晚也想过,可能是密宗的传承体系跟咱们内地的佛教不太一样的缘故。”
穆川接着分析道,“密宗必尊上师。
没有上师没法修行,而上师的尊贵程度还要超过父母。
所以,某一上师传下众多弟子,这些弟子又成为众多下一代弟子的上师,这就形成了一个‘支’。
密宗一个派别里面,可能有很多支。
支内部互相亲近,可支与支之间,关系会比较复杂。
卓巴他们是扎苏的弟子,扎苏是幻空法王的弟子,而心苦我猜测应该是心部的法王,不同脉又不同支,如果心广再看不惯扎苏的话,自然不会在意扎苏弟子的死活。”
“那还好,幸亏那幻部的幻空法王年老体衰,如果换成是他前来,估计咱们就要惨了。”穆湄吐吐舌头。
“所以这种层级的人物,我是真的不想接触。对咱们来说,实在太过危险。”
兄妹两人再说了会儿话后,因为有行人过来,穆湄伸出手在脸上一抹,变成了一个黑脸男子,然后两人就从亭子里起身离开了。
“你刚才施展的,是变脸之术?”穆川瞧着妹妹道。
“对啊,哥你看。”
穆湄低下头,再抬起来,变成了一个皱纹老头子脸,然后头再一扭,等扭回来的时候,又变成了一个美貌妇人。
她像献宝似的,使着各种花样,看得穆川是一阵无语。
“变脸王前辈,不是说他的绝技绝不外传么?”
“对啊,但他不是传给了竹芸妹妹,我就缠着竹芸妹妹教我呗,然后又让珠瑾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