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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残月阴缺功》,潜力很大。
“用什么《精门武典》把这功交易过来,我绝对是赚大了,康前辈虽然是将此功留在了揽月宗中,但恐怕他根本就没有把这功的奥秘交代出来,这才便宜了我和龚纬。
想想也是,毕竟当初,康前辈也是被『逼』无奈才自宫的,要心里没点怨意,也不可能。
只是,我觉得我还是放弃再修炼这门功法吧。”
穆川心中是一喜一忧。
功法虽强,但他可能无福消受了。
很明显,他用《镜花水月功》模拟的《残月阴缺功》,根本没法接触到此功的核心。
不管他怎么修炼,都绝对没法将这门功法修炼到大成。
一门没法大成的功法,现在对他虽有一定作用,但以后肯定会被他淘汰。
除非……他能下定某个决心。
但那个决心,恐怕世间任何男子,都不是能轻易下得的。
……
这一日。
正值下午时分,气明朗,
府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一个穿着白绸衫,摇折扇,打扮得人模人样的年轻男子正在行走。
然而,如果就近了观察,便会发现此饶行径有些鬼祟。
他那双眼珠子,总是不经意地往姑娘们的胸部和『臀』部上瞄,就连一些长相英俊的暮性』,都逃不过他的窥视。
本来,这等偷窥的行径,也并不易被发觉,所以这男子并没什么警惕之心。
他自然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几乎都落入了不远处,一个穿着褐『色』粗衣,背柴火,头戴斗笠的人。
这等打扮并不鲜见,加上此人还一直低着头,没什么存在感,即便是注意到他的人,也往往会忽视过去。
此人,正是龚纬。
自范富进城之后,他就一直在不着痕迹地跟踪。
他表现得很冷静。
虽然恨不得一刀杀了这厮,但为了揪出后面的大鱼,现在的龚纬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时,就在一个市肆附近,范富突然停住了脚步。
龚纬心中一动,也立刻假装坐在旁边休息,耳朵却已经竖了起来,眼睛的余光也在往那里瞄。
“李婶,这豆腐怎么卖啊?”
“是阮丫头啊,这豆腐是我刚做的,可鲜可嫩了,喏,卖给别人是三文钱一块,卖给你只要两文。回头可以给你爹做做麻婆豆腐,他很喜欢吃的。”
“嗯,谢谢李婶,那就给我来三块吧。”
“好咧。”
这话的,一个是推着车卖豆腐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个,是一个年轻姑娘。
这姑娘也就十六、七岁,瓜子脸,大眼睛,一头黑亮的秀发,顾盼之间,玉面似在含笑,望之有七、八分姿『色』。
那范富看到这姑娘,立刻像发现了猎物似的,眼神中闪过狼一般的绿光。
等那姑娘离开之后,他立即踱着步走到那卖豆腐的『妇』女旁边。
“呃,这位官人,是要买豆腐么?”
李婶看那范富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来买材,不由有些迟疑地。
那范富却先没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大锭银子,递到了那李婶的面前。
“官,官人,我这是本买卖,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只要三文钱就可以买一块豆腐了。”
那李婶有些吃惊,不敢接。
“你只要把刚才那位来买豆腐的娘子的情况告诉我,这锭银子就归你,你看如何啊?”范富傲慢地笑了笑。
那李婶看了看范富,又看了看银子,心中隐隐感觉到什么,但还是禁不住银子的诱『惑』,吞了口唾沫道,“刚才那位娘子,是城西柳上巷一户阮姓人家的二女儿,她爹叫阮荣,早年曾在衙门里当过差,后来得罪了人,被赶了出来,之后便去做买卖,但听不太顺利,家里好像欠了不少债……”
听到这家的情况,尤其是听到有欠债后,范富显得很高兴。
“记住,我打听她的事,不要告诉别人,这银子沉重,不是那么好拿的。”
范富嘿嘿一笑,将银子落在了李婶的手郑
“是,是,我都明白。”李婶忙不迭地点头,握在她手上的银子似有些灼热。
范富迈开了脚步。
但他并没有急着去找那阮家的姑娘,而是继续往人多的地方闲逛。
看到那英俊的男子,或者美丽的女子,他总要多观察两眼,而且有机会就会找路人打听情况。
有时直接用银子问路,有时又装作是想给朋友做媒人,变着法的打听。
有几次周围人少,范富又往四处打量,龚纬没敢靠太近。
因此有些话龚纬并没有听到。
但之前范富盘问那阮姑娘住址的时候,龚纬是听得很清楚的。
第三百八十九章 催债卖女()
夜幕始落。
城西的某栋民居上,一道人影静静地趴在屋梁上,与黑夜融成一体。
透过一片掀开的瓦,他正注视着屋中的情形。
一对父女正在吃晚饭。
一个身形瘦高的中年男子,面容有些憔悴,应该是这家的主人,阮成。
而另一个美丽的少女,正是他之前在市肆中所见的,阮家二娘子,阮娴。
“爹,豆腐好吃么?”阮娴看着父亲,说道。
“好,好吃,娴儿的手艺没得说。”
阮成吃了一口碗中的麻婆豆腐,笑称着,但那笑容似有些勉强。
“爹,你别担心了,再过会儿小弟应该会回来的。”阮娴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安慰道。
“别跟我提那个逆子!”
阮成闻言,神色立刻变了,猛地一拍桌子,气吼吼道,“这么晚了,那个逆子还不回来,肯定是又去赌钱了!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生下这么一个畜生来!”
“爹,你消消气,小弟上次不是知错了么。”阮娴慌忙劝着。
“知错?他要是真的知错,母猪都能上树了!”阮成还是震怒的样子。
就在这顿晚饭刚吃到一半的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
“爹,开下门。”
是一个有些萎靡的年轻声音。
“是小弟回来了!”
阮娴一喜,立刻站起身,小跑着走了过去。
阮成还有些余怒未消,但是儿子能回来,他脸色也好看了很多。
只是,当阮娴打开门的时候,却顿时一惊。
除了垂头丧气拄在那的弟弟,门外竟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考究的绸衣,但那面容却有些阴沉,那双盯着她的眼睛更透出一股侵略性,让阮娴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位公子,你是?”阮娴怯声问道。
“小娘子模样生得还真不赖。”
范富轻佻地笑了一声,径直就往门里走。
阮娴这才发现,她的弟弟正被这人揪着背部的衣物,也就这么同时被他推了进来。
她立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时阮成发现有外人在,也立刻走到了院子里。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心下立刻一沉。
“阁下是何人,为何推着我小儿?”
他还不知他这个儿子的秉性,恐怕这次又犯下了什么祸事。
“你就是阮成吧,给你看个东西。”
范富轻笑一声,展开了手中的一张纸条。
阮成看了一眼后,一个站不稳险些倒下。
“逆子,你个逆子!你还敢去赌,我打死你!”
阮成气急败坏地冲过去,劈头就对自己的儿子一顿拳打脚踢。
范富环抱双臂,乐呵呵地看着眼前这幕闹剧。
“爹,别打了。”阮娴忙过来拉住父亲的手臂。
“别拦我,我今天非打死这个畜生不可!”
一番纠缠之后,见儿子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阮成这才恨恨地停了手。
“阮老板,你看我们是不是借一步说话。”
范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阮成疲惫地挥了挥手,让阮娴把那不孝子拉走,他则带着范富去了客厅。
两人刚进客厅,屋顶上,龚纬的身形也如灵猫一般,无声地挪到了客厅上方。
“阮老板,令郎的事你可不要误会,我这次是带着善意而来。”
范富坐好后,便即开口。
阮成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你信不信,凭着这张欠条,我就算把你们家全拆了也没人会说三道四。”范富再次扬了扬手中的欠条。
“你到底想要什么?”阮成咬了咬牙说。
“我想要的很简单,你女儿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