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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眼见点子扎手,恶汉们也没有心情看戏了,一个个的,全围了去。
李松和李竹芸父女,顿时压力大增。
而李竹芸那一双闪着水光的明眸,也求助地望向了穆川和穆湄。
“哥,我们去帮忙吧!”穆湄忍不住了。
“你别动手。”
穆川却拉住了她,道,“你毕竟来历不明,在这成丨都府,就别动手了,看着就好。这批人,我都不用动手指头就能灭了。”
说着,穆川身躯一展,如大鹏展翅,直接降落到了李竹芸的面前。
“你是什么人,别挡路!”
两个恶汉,见眼前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顿时怒喝一声,挥拳攻了过来。
然而,穆川根本连动都没动。
两个恶汉的拳头砸在穆川身,却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震得“噔噔噔”往后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到了地。
再反观穆川,连一片衣角都没动。
发现这一幕,恶汉们顿时惊得都停住了动作,退后几步,一脸警惕地望着穆川。
刘老大的脸孔浮现惊色,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这桩闲事?”
“我是看戏之人,你们打扰了我的看戏,我还管不得了?还不快给我滚!”
穆川冷冷地斥了一声。
“我等可以滚,不过,阁下可否告知名号?我刘黑跟官府有些关系,说不定,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呢?”那刘老大试探着说。
“我没什么名号,目前,是院的学生,你们要报仇,随时可以来院找我,我欢迎之至。”穆川淡淡地说。
刘老大顿时噎住了,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院放肆啊!
“好好好,既然是院的英才,我刘黑就给你个面子,兄弟们,撤!”
刘老一挥手,二十多个恶汉顿时开始撤退。
“记住,再敢打竹芸姑娘的主意,我就将你们全都剁碎了喂狗,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穆川又杀气腾腾地大喝了一声,吓得那帮人,头也不敢回地逃了。
其实,按他脾性,是想好好杀一通的。
但这里毕竟是成丨都府,他又是潜伏状态,不好做得太过,只能以警告了事。
“穆公子,谢谢了。”李竹芸走过来,感激地向着穆川道了谢。
有了穆川的这一声警告,刘黑肯定是不敢再来骚扰她了。
“没事,小意思罢了,没想到竹芸姑娘的身手也这么高明。”穆川微微一笑。
“是啊,竹芸妹妹施展武功时的样子可真美,不愧是学戏出身。”穆湄也走过来,下下打量了李竹芸一眼。
她这眼神却未免有些放肆。
看得李竹芸脸色都红了,幸好有戏妆掩盖,才不明显。
“李松谢两位公子的援手。”
李松也过来道谢,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
毕竟,昨天他对两人可不算客气。
“李师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穆川不在意地说。
“爹,两位公子,我们先进屋说吧。”李竹芸招呼道。
等几人都进了屋,李竹芸先泡茶去了,于是,暂时只剩下李松和穆川穆湄相对而坐。
“李师傅,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方不方便问?”穆川看向李松。
“公子请说,但变脸我是真的不会。”李松叹气道。
“呃,不是……我是想问,李师傅今天施展的火焰气功,是何明目?在下两人,很感兴趣。”穆川嘴角一抽,问道。
“火焰气功?”
李松的脸浮现一丝奇怪之色,耸肩道,“两位公子误会了,那不是什么火焰气功,而是我们唱戏之人的一点小伎俩罢了。”
穆川和穆湄顿时一呆。
闹了半天,敢情这李松施展的,根本不是什么火焰气功,那么,不是火焰气功,又是什么?
两人便将这问题问了出来。
李松却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这时候,李竹芸正好将茶水端过来了。
李松便端起一个小茶杯,慢慢说:“两位公子,你们请看。技艺,就像是这杯中的茶,不管盛茶的杯子有多小,总不会漏。李某人的这点伎俩虽不值一提,但都是我家传的本事,不方便告知外人。”
“这,好吧。”
兄妹两人无奈地点了点头。
虽然没再说什么,不过,场面还是有些冷了下来。
“两位公子,请用茶。我们家自祖开始,便以唱戏为生,而像这些祖传的技艺,按照行业规矩,确实是并不外传,请两位公子见谅。”李竹芸连忙打着圆场。
“没事,是我们冒昧了。”两人说着。
不过,因为有些失望,两人并没有多待,喝了一杯茶后就起身告辞。
“我送送两位公子吧。”
李竹芸将两人送出了门。
临分别的时候,她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两位公子,实在对不起了,希望不要见怪。家父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其实别说你们了,就连我,他也没舍得传吐火和变脸这两门绝技。”
第二百二十八章 琴功的来历()
“啊?竹芸妹妹,就连你也不会你父亲的绝活?”穆湄惊愕道。
“梅公子有所不知。”李竹芸的目光有些黯淡,低沉地说,“我们学戏的,自古就是传男不传女,传里不传外,竹芸是女儿身,将来总要嫁人的,所以爹爹才不愿意将他的绝活传给我。”
“竹芸姑娘,你刚才说,没得传你父的变脸?这么说,李师傅确实是会变脸了?”穆川出声说。
“这……”李竹芸这才发现她好像说漏了嘴,只是一个劲摇头道,“两位公子,别问了,家父因为特殊的原因,永远不会再表演变脸,所以,你们就算当面质问他,他也不会承认的。”
“永远不再表演变脸?这个好可惜,只是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穆川追问道。
李竹芸却只是摇头,很为难的样子。
“算了,看来我们两个是没有缘分看到变脸了。竹芸妹妹,你的白素贞演得不错,有机会我们还会再去看你演戏的。”穆湄惋惜地告辞。
“两位公子,后会有期。”李竹芸不舍地朝着两人挥手告别。
月色之中,兄妹两人回到了客栈。
在穆川的房间里,穆湄踱着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她抱怨道:“唉,那个李松,可真是,我们好歹也是救了他,只是简单地讨教一下。结果呢?愣是拿一个所谓滴水不漏的话给搪塞过去了,过分!”
“其实,那竹芸姑娘说得也没错。人人都有敝帚自珍的心理,包括我们武林,窥探他门他派的武学也是大忌。所以,世事如此,倒也不能怪那李松。”穆川道。
“那竹芸妹妹是他亲生的吧?从小学戏,帮他维持戏班子,多么不容易,可他却来了个传男不传女,传里不传外,竹芸妹妹眼中的失落可一点不假!”穆湄还是一副不满的样子。
“算了,休息吧。还有些时间,你我再修炼修炼彩云仙游诀吧。”穆川道。
“这门功法,不愧是顶级功法,虽然在赤参果的帮助下,我们大致领悟了这门武功,但真修炼起来,还是有不少难题,估计短时间内,还真练不成。”提起这个,穆湄有些无奈。
一夜无话。
白天的时候,两人还是出门了。
修炼功法虽然重要,但这一次,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时间。
适当放松心境,对于日后的修行,不无裨益。
今天,他们两个去了武侯祠。
在武侯的塑像前,跪在蒲团,恭敬地了香火后,穆川的眼中,却浮现痛苦和迷惘之色。
其实,他这一次甘冒奇险,潜入成丨都院,与这武侯也大有渊源。
那武侯,在剑南道的史册,乃是神人一般的存在。
不仅修为高强,还有一身精湛可怕的琴功绝学。
最脍炙人口的,是其曾以一曲十面埋伏,惊得十五万敌军不敢越洞开的城池一步,慌忙退走。
此举引得无数武林人叹服。
盖因作为武人,就算修为再高强,也绝不可能力敌得了十五万精兵,就算耗也足够把你耗死了。
但是武侯却做到了。
后人,便将武侯的琴学,尊称为心琴之学。
只因他的琴功,并非单靠音波伤心,而是直指人心。
人心,作为世间最诡秘莫测之物,若有一门琴学,能够操控人心,那将多么可怕?
武侯仙逝之后,他那门心琴之学,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