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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盘定输赢,胜两盘者算赢。”
“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根本不用说,直言三回合下完赌多少银子即可。”夏老板似乎不喜欢啰嗦。
周一天伸出食指。
“一两?”围观群中的那名年青汉子不屑说道。
他摇摇头。
“十两?”
又摇摇头。
“一、一百两?”汉子睁着一双惊异地大眼问道。
明显,数字已经超出自己想像的范围。
“我和夏兄又不是拼家当,一钱。”周一天神色正经。
夏老板闻听,心里暗暗大笑。
“吁。”围观之人齐齐发出鄙夷之声,纷纷而说:“这也算赌?”
“也是,只要赌的人,随便下注都不止这么一点。”
“哪个说赌?”周一天眼向他们一翻,狡辩道:“彩头,懂么?带彩头与赌钱同么?彩头意思:点缀一下即可。”
“不错。周兄弟解释有理。”夏老板微笑:“一钱就一钱。哪位街坊能做个见证?”
言语中透露极为重视。
也对,一钱虽少,但必要规矩不能乱。
“你来。”
“还是你来。”
明显众人对赌资太小做公正人身份兴趣不大,你推我搡。
“胡三。”周一天叫那个刚开始问他的汉子:“由你主持公道。”
“我?”胡三摸了摸头。
“怎么?不愿意?每次我和夏兄下棋没带彩你都看上半天,有时还给我出出主意,难道现在带……。”
“好了,好了,别说,别说,我答应便是。”胡三打断他话,向棋盘一靠拢,又道:“两位也知棋中规矩,我想再强调一下,以免过会有争执:一,落子不悔,悔者算输。二,每一步用时不超过一分钟。三,输家不能有怨言。”
“这是当然。”周一天讪笑。
“还有。”胡三眼珠朝周围人一扫,抬高声音:“各位街坊,想知道周一天和夏老板真正棋艺,就不要在他们对阵时候多言。”
“哪个多言?”一名汉子有点怒意,目光向他一射道:“只要你不讲,没人会说。”
这一番话呛的胡三面色一变,无语可答。
想必他平时看二人下棋时,喜欢时不时掺和几句。
夏老板见此,对汉子道:“小四,都是街坊邻居,言语能不能客气点?”
小四一听,脸一红,脖子一梗,嘀咕道:“谁都清楚规矩,还要他说。”
“大伙别争了,行不?看棋和下棋要紧。”周一天有点大声。
“呵呵,周兄的一钱银子在口袋里跳。”夏老板笑笑道。
“有本事你拿。”他几字一吐,又道:“现在开始,红先黑后,我先来。”
一言完毕,手指一动,凝神静气把红色炮放中。
夏老板自不甘示弱,跳马护兵。
众人见已经过招,自然无语,目光都齐聚盘中。
就这样,你走一步,我出一子,很快进入白热化。
约四五分钟,盘中棋子越来越少,但平分秋色,谁也没占到便宜。
正僵持中。
街心。
突然传来感觉有点凄凉话语:“相公,求求你留下一点银子,给母女俩一点活路。”
肖三等观棋之人闻得,几乎同时一扭身:十米处,一名青年人用手正指着一名牵着七八岁小女孩的女子吼道:“臭娘们,老子在家中拿一点银子花花怎么啦?你再追,小心打断你腿。”
“相公……。”女子哽咽叫得二字,再也说不出话来,双眼之中透着绝望。
身旁小女孩用有点脏的小手扯了扯她衣袖,怯怯道:“娘啊,回家吧,免得爹打你。”
如此情景,自令人心里一酸。
“唉,可怜。春花也不知倒了什么霉,竟遇到这种猪狗不如畜生。”小四叹一口气。
“谁说不是,她做一点小生意(作者注:小生意是指做包子馒头,由于没铺店,把包子馒头放入木桶中,然后用扁担肩挑着沿街叫卖。)赚的银子,全被这个无事生非,好勇斗狠的吴奈给喝花酒及赌了。”肖四摇摇头一说完,双眼又朝街心一定。
此刻,吴奈面孔冰冷地没理会母女俩话语,转身抬脚。
没走几步。
倏地,一个红点从肖三和小四身体间隔缝隙中急疾而飞。
“啵”的一声,正中吴奈背梁骨。
他“哎呀”一声,紧接着一个踉跄往地一扑。
肖三和小四大感惊疑,一转头:只见周一天目光并没有盯盘中棋子,而是直直地看着不远处正艰难想爬起的吴奈,脸上露出诡异笑容。
很显然,他用棋子打中了对方。
“周兄弟,这种地痞几乎三天两头这样对待自己妻儿,根本不值一看,还是静神下棋,免得输了说没尽心。”
从夏老板语气中完全可以听得出,周一天用棋子出招时,他毫不知情,否则,不会如此而说。
也就是丢棋子的速度在秒时之间完成,快的让人没有丝毫察觉。
一想明白,令人暗暗吃惊:这个卖香货的周一天竟是隐藏在益州城内江湖高手。
“谁他妈打我?不主动承认,是乌龟王八蛋。”已经站起来的吴奈弯着腰转着圈,大喊道。
乌龟王八蛋?谁愿当?
当然没有。
周一天丟下棋子,几步窜出。
“咦,周兄弟,离开干嘛?”不明就理的夏老板急了。
“吴奈的行为的确人神共愤,我教训他一下,过一会再来决战。”音一落,已然快到吴奈眼前。
第94章 枷锁()
第二章:枷锁
肖三和小四等人也围了上去。
街上的行人见有热闹看也纷纷聚来。
瞬间,形成一个较大的圈,将吴奈困在中间。
“周瘦子,你他妈丟东西打的我?”
本都是一条街做生意,自认得。
“是又怎样?把银子拿出来给春花母女俩。”周一天冷冷道。
“我的家事轮得到你管?”吴奈瞪着一双凶狠大眼,手一伸又道:“你已经打伤我,赔钱。若不然,我叫些弟兄将香货铺砸了。”
地痞就是地痞,说话充满痞味。
“把银子给春花母女俩。”周一天没理会威胁言语,依然冷冷重复自己的话。
“你他妈别以为露了一手功夫,我就怕你。”
吴奈音一落,猛地挥出一拳。
拳的确是拳,可惜,毫无劲道。
周一天一侧步,手化指闪电般往他太阳穴一点。
这一点,吴奈立马中招,立马呆若木鸡,周围有人一声惊呼,感觉不可思议。
讲真,有几个见过真正功夫?
“春姑娘,来搜他口袋银子。”
春花一脸胆怯,一脸惶恐,牵着小女孩,慢慢走近看了看吴奈,一旋身子,面对周一天,一弯腰,有点结巴道:“算,算了,周伯伯,我也是一时意气用事,银、银子不要了,您,您放过他吧。”
“为何?”
春花不语。
“爹经常打娘。”小女孩小声接话,一双眼晴有点茫然、有点无助地望着周一天。
“周兄弟,人家家事还是不要趟浑水。就算你教训吴奈一顿,不仅他日后会找你麻烦,而且春花姑娘在家里日子更不好过。”
嗯,夏老板的话语无疑有道理。只怪自己用棋子出手时,没想这么多。
周一天顿觉行事莽撞,思道:倒不怕吴奈找自己麻烦,关健是:若现在强迫从他口袋拿出银子给春花,两人回家后,吴奈肯定对她拳脚相向。这样的话,自己不仅没帮到人,反而会弄巧成拙。
如此一思,又暗然一念:唉,就当没看见此事。
他手一伸,点开对方穴道,口吐一字:“滚。”
吴奈转了转头,又扭扭腰,明显想活动一下血液。然后,一言不发,用凶狠眼神盯了周一天及春花一眼,一转身想走。
“慢着。”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名男子威严声音传出。
紧接着,一男一女缓步来到圈子中间。
不是别人,桑无痕和依依。
两人刚吃完晚饭,想出来散散心,不巧遇见这档子事。
“桑捕头,是您呐。”
周一天笑笑打声招呼。
凡益州城内之人认识他,一点都不奇怪。
但桑无痕未必个个都熟悉。
“前辈从棋子出手到点穴功夫,想是十年前,江湖人称“玉珠神手”的周一天?”
显然,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看到。
“桑捕头见多识广,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