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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棚中的苏哥刚想起身看个究竟。
一名男子沙哑声音狂吼:“苏启,出来。”
玲妹闻得声音,抢先一步扒开布帘,现身出去。
她一见眼前场景,娇面微沉,朝刚才叫喊的一名体形稍胖,坐在马背上的年青人,带着一点怯意轻柔叫一声:“耿、耿师哥。”
耿师哥看到她,本就严肃面容一开,当目光往下一移,突然一声惨笑,语无伦次道:“上官燕玲,好,好师,师妹,真好,好的很,我一年内跑遍五湖四海,到处追寻苏启行踪,想把你从魔爪中解救出来,没、没想到你被掳走后,竟然与他苟且,有了孽种,你对,对得起泉下有知的师父和师娘吗?”
“师哥,不是你想的那。。。。。。。”上官燕玲分辩话语没完。
“耿云,你说谁是孽种?”苏启大怒一声,脸色阴沉的可怕,钻了出来。
耿云瞧到他,双目圆瞪,长剑一指,狂叫道:“你这王八蛋,杀我师父师娘,掳走我师妹之后,又迷惑她委身于你,实在让人可恨,可恼,不必废话,拿命来。”
音一落,身子从马背一跃,手腕一旋,剑锋发出“嗡嗡”之声,带着凌厉杀气卷向苏启胸口。
其余五人见状,也齐齐抽出腰间之剑,齐齐一纵。
瞬间,形成一张剑网,一张在太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的剑网。
“各位师哥,不要。”上官燕玲颤声阻止。
可惜,如此场合,她的话又能起什么作用。
而苏启心知今日必有一场恶斗,看见来势汹汹剑招,自也不惧。
为防上官燕玲遭受误伤,他青衫一袂,身子腾空,手拿花哨铁笛迎了上去。
在急速的横扫中。
两方兵器相逢。
“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回合,苏启以一挡六,却丝毫不落下风。
怀揣婴儿的上官燕玲心略一放。
她清楚:本派“梅花”剑法虽凌厉无比,刁钻难防,但苏启跟自己在一起基本已懂剑法精髓。
也清楚,心地善良正直的他对几位师哥绝不会使用杀招。
这种想法根深蒂固来自于二个字:信任。
果然,随后对峙中,苏启无非用腾跃跳在原本不宽的山路上左右躲闪,有时逼得无路可避时,方才出招相斗。
如此纠缠一会,满腔恨心的耿云自是大急,不由恶念一生。
他原本攻击苏启的剑一偏,一扭身子,竟直刺上官燕玲。
这一招,摆明想首先控制她。
这一招,谁人又料得到?
站在马车上的上官燕玲根本无法躲开,她花容失色,失声一叫:“师哥,你。。。。”
“原谅我,师妹。”
耿云口中吐着话语,手中之剑自没一点收缩。
眼看剑尖已到师妹肩膀。
斗招缠身的苏启百忙中一见,脸色大暗,再也不管自己有何凶险,在剑网之中,身子硬生生一飞,飞向上官燕玲,然后,运足真气,铁笛一挑。
“当”的一声,剑已然荡开,由于罡气太强,耿云似乎承受不住,剑荡开同时,整个人也被震的往后一退数步。
苏启暗松一口气,可就在一瞬间,背后“唰”“唰”之声响起,紧接着,感觉到一阵疼痛,一种凉意由上至下而窜。
中招了,幸好不重,皮外之伤。
他心一念,急疾转身,铁笛如闪电点向伤自己的两名年青人额头。
年青人稍一愣,随即身子直挺不再动弹。
见一招制服两个,其余之人,包括耿云,心里有了一些忌惮,互相一觑,顿不甘心,全都身子一奔,手中之剑齐齐再上。
苏启不敢大意,上前几步,铁笛如旋风一样相迎。
正当将他们逼退数米时,突然身后一道寒光。
“苏哥,小心。”上官燕玲惊骇一声。
明显来不及阻止,方在情急之下提醒。
可,已经太迟。
寒光“哧”地一声,进入了左肋。
是一把刀,一把小刀,红色刀把露外显得格外肃杀。
苏启一阵剧痛,一个趔趄。
“夫君。”上官燕玲悲切大喊一声,娇躯一飞,一手抱婴儿,一手拿剑疯狂出招刺向偷袭之人。
此人见势不妙一个翻跃,已然和被苏启逼退之后的耿云等人站在了一起。
上官燕玲一招落空,担心夫君伤势,稍一收剑,将他一扶。
苏启深吸一口气,将真气聚拢,身子一立,安慰轻吐一句:“玲妹,无大碍。死,死不了。”然后,朝偷袭之人一扫,恨声道:“你,你。”
原来,竟是车伕。
“苏启,没想到吧。”车伕“嘿嘿”一笑:“你昨日晚上向我预订马车时,我便连夜派一个兄弟送信给了侄儿耿云,否则,他们怎会一下子可以准确无误地将你拦住?”
“对,算,算我失策,真没考虑周全。”
苏启手抓住插在左肋的刀把一抽。目光一厉,咬牙沉声道:“不要以为一把小刀就可以要我命?”
“是吗?”耿云一声冷笑,:“小刀虽不可以要命,但你全身剑伤,哪怕还有“催魂”杀没使出,我们又岂能畏惧?”
说完,大叫一声:“叔叔,师弟们,齐心杀了他。”
几人闻听,当然毫不客气,几把剑又编织成一张网飞扑。
苏启一瞧,脸露杀气,凶光一射,铁笛口往嘴边一送。
“夫君,不要。”上官燕玲凄厉一叫:”我们宁愿死在师兄手里,你也不能犯如此大错。”
她心里知道:若真使出“催魂”杀,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抗衡。
与此同时,怀中婴儿可能刚醒而受到惊吓,“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苏启一怔,用柔和目光一瞟婴儿,铁笛不禁放下。
面对众人强劲剑风,他倏地把上官燕玲肩头一抓,往后一飘数米,口中吐出一句:“好,放过他们,我们走。”
第139章 追踪()
第五章:追踪
。。。。。。。。。。
三岔路口。
挥鞭追赶的桑无痕和依依停下。
“无痕哥哥,我们应该走哪条正确?”依依有点茫然道。
他望了望前方,少顷目光一移一定,随即缰绳一策,来到通山之路上。
然后下马,一蹲身子,朝两条印记仔细看了看。
“这是新鲜车轮印。”依依大叫。
“对。”桑无痕笑了笑。
“你可不可以断定它,就是我们正追赶的那辆马车留下?”
“应该是那辆马车。”桑无痕一跃上马:“并且从印痕看,留下的时间绝不超过十分钟。”
“也就证明我们离它越来越近。”
“对。”桑无痕鞭一扬,蹄飞奔。
不一会,已然看见有一个手持长剑的青年人,围着两个呆若木鸡的年青人走来走去,他们旁边停歇着一辆马车,后面则有五六匹马。
凭这辆马车,桑无痕和依依紧住缰绳。
“无痕哥哥,这不是我们在街上瞧到的那伙骑马之人中的其中几名么?”语气有点惊异。
“嗯,你眼力不错。”
“他们怎会在此停留?并且,从一动不动的两名神情看,明显已经点了穴位,一旁活动的青年人可能不会解穴在照看他们。那其余人呢?还有,停靠的马车会不会就是我们在路上发现印痕的那辆?”
依依接二连三问题,桑无痕当然无法回答。
他下马走向青年人,冷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要你管吗?赶快离开。”
对方凶神恶煞的模样和极不礼貌的话语,让依依娇容一沉,双眸一射。
桑无痕则没任何表情,从腰间拿出令牌一递:“兄弟姓甚名谁?怎火气那么大?”
青年人看到令牌上刻有“益州总捕头”几个字时,脸上顿显汗水,有点结巴道:“原,原来是,是捕爷。小人姓肖名四。”
“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
面对捕快,他绝不敢讲正在追杀人。
“你想敷衍,对吧?”桑无痕冷冷道:“要不要我结合现场遗留痕迹,给你还原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不必。”
“那还不快说?”依依一跃而下,站在他面前。
肖四见瞒不住只得身子稍弯,对着桑无痕低声道:“捕爷,说实话,我们师兄弟在此抓仇人。”
“仇人是谁?”
“姓苏名启。”
“他兵器是不是笛子?”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