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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杨去把外侍给朕叫来,朕就不信了,难道他们还能长翅膀飞了。”李棽与曹杨狠狠道。
“皇上有没有可能纪侍夫在小皇子的房里呢?”曹杨顶着压力,不安的道。
李棽想了一想,觉得有理,脸色缓了一缓道“带路。”
可惜让人失望的是,丰雪的房间也同样空无一人。
李棽这下是真的惊到了。
人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站在李棽身边的曹杨已经能够感受到阵阵冷气,他不由的一抖。
“立刻关闭宫门,”李棽冷硬的声音徒然响起。
“搜,立刻找遍整个皇宫,把小皇子找出来,还有纪侍夫。”
没寻到人的李棽也不走,就待在了沁和宫。
曹杨为坐在小厅里的李棽沏来了茶。
“皇上莫急,也许纪侍夫只是出去转了转,很快就会回来的。”尽管他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想相信,若真是出去转了转,这宫里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吧。
李棽捧着热茶,手忽的一抖,杯中的茶水少了大半。
曹杨见了连忙再为她满上一杯。
李棽将茶杯沿凑近嘴唇,抿了一抿起了一层干皮的嘴唇。
每隔上一段时间她就会问这么一句话“找到了没?”
语气里的惶惶然让曹杨心疼。
但此时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向来口吐莲花的他,却哑了嘴,只会干巴巴的安稳道“皇上您别急,会找到的,会找到的。”
李棽一开始也以为纪臣胥和丰雪只是出去转了转,也许片刻就会回来了,她还能看到她活蹦乱跳的儿子,但现在都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该死的纪臣胥竟然拐跑了她的丰雪。
她想站起来去找,两腿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她的心乱了,人也慌了。
就在她想要下令封锁城门时,有人来报,有消息了。
她冷硬的四肢顿时回暖,撑着曹杨的手起身,问那带来消息的侍子。
“回皇上的话,有门人说他昨天傍晚看见了纪侍夫和小皇子。”
“昨天傍晚”李棽口中喃喃道。
“查,立刻给朕彻查,若是今天找不到人影,全都赶出宫去。”李棽眼中迸发的怒火让人不敢直视。
“是,臣遵命。”那外侍行完礼后,很快就退了出去。
“你先出去,让朕静静。”李棽转而与曹杨道。
曹杨担忧的看了李棽一眼,听话的出去了,只留下李棽一人待在沁和宫的小厅内。
纪臣胥你真是大胆,你怎么敢,怎么敢,是谁给你的胆子,是谁?
她也真是蠢,竟然被他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现在细想来,几日前她与纪臣胥不欢而散,那日纪臣胥说的气话她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竟不是空穴来风么?
她满心信任的将丰雪交给了他,为此甚至撤走了她安排给丰雪的暗侍,却不知给他可乘之机,被他狠狠的摆了一道。
纪臣胥,纪臣胥,纪臣胥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第三十八章 失魂()
这章,明天再修文
“回皇上的话,有门人说他昨天傍晚看见了纪侍夫和小皇子。”
“查,立刻给朕彻查,若是今天找不到人影,全都赶出宫去。”李棽眼中迸发的怒火让人不敢直视。
“是,臣遵命。”那外侍行完礼后,很快就退了出去。
“你先出去,让朕静静。”李棽转而与曹杨道。
曹杨担忧的看了李棽一眼,听话的出去了,只留下李棽一人待在沁和宫的小厅内。
纪臣胥你真是大胆,你怎么敢,怎么敢,是谁给你的胆子,是谁?
她也真是蠢,竟然被他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现在细想来,几日前她与纪臣胥不欢而散,那日纪臣胥说的气话她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竟不是空穴来风么?
她满心信任的将丰雪交给了他,为此甚至撤走了她安排给丰雪的暗侍,却不知给他可乘之机,被他狠狠的摆了一道。
纪臣胥,纪臣胥,纪臣胥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纪臣胥,纪臣胥,纪臣胥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后槽牙被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谁也没料到,纪臣胥和丰雪就这么消失了。
李棽去见了那个说见过纪臣胥的门人,但线索还是就这么断了。
李棽穿来的时间毕竟短,而且她对宫内事务向来不沾手,她的暗侍多被她指去处理前朝的事,一时间对宫内的管理便有所疏忽,可她不知道这个疏忽竟会给她造成如此大的后果,她完全不能承受。
纪臣胥与李棽成亲多年,对李棽很是了解,对侍人也是积威已久,他多年来积攒的盘根错节的关系是他最大的利器。om
但纪臣胥此人不懂得变通,有点认死理,甚至可以说是是执拗的很,李棽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外侍搜完整个皇宫后,李棽又下令关闭了城门,实行了宵禁。
可人还是没找到。
“让开让开”一群手持长矛的士兵呵斥着街道上的百姓,在人们连连退避时,踏着整齐的步伐快速而过。
这条人来人往的街道立刻变的安静起来,但这份安静持续不了三秒,就有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要打仗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就算是打仗也万万轮不到京都啊。”
人们看着一队队士兵从面前掠过,都情不自禁的挤在了路边上,只见原本宽敞的大路,路边上挤着一堆又一堆人,他们肩挨着肩,脚踩着脚,互相推搡着咒骂着。
“难道是有乱臣贼子进城了?”
“天啊!那咱可得早点回家,别惹上什么事。”
挤在路边围成一堆的人们,不停的猜测着
李棽此时在纪府,她身前跪着的是纪傅,三大阁老之一,纪臣胥的父亲,李棽的外公。
“皇上究竟发生了何事,您为何连夜来此?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听说今晚宵禁了,城门也早早的关闭了。”纪傅道。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么,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纪家是要造反吗?”李棽随手将茶杯掷于地上,制造精致的茶杯立时被摔的四分五裂,细小的碎片也不知飞蹦的何处,纪傅眼前一片混乱。
“皇上此话何意?臣惶恐。”纪傅脸一白,额头贴地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的好孙儿干了什么事?”李棽的语调突然升高。
李棽心中也有想过,也许纪臣胥的离宫纯粹是个人的行为,纪府中人完全不知情,但她也不能保证是不是有人想在此时下什么暗心思。
她在这个关头提出不合时宜的划龙舟,着实打眼,也许就有人妄想借机拉下她坐上高位,而丰雪就是下一位皇帝。
只是此事疑点颇多,她只要有想就觉得完全不可能。
纪臣胥若是有心挟幼子登位,他一出宫来寻的定是纪家,可是纪傅是明白她举行划龙舟赛的用意的,而纪家早就是富贵泼天,何必自寻死路。
故纪臣胥绝对是私自出宫。
此时纪傅的茫然更是让她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同时这也说明了,要寻到丰雪恐怕会更难。
李棽想到这个,全身无力的软瘫在软椅上,无力的道:“你起来吧,朕与你慢慢说。”
四周早已屏退仆婢,纪傅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两腿一颤,悠悠的走到李棽面前。
他心里惶然,面上却不见分毫。
如今的皇上大有长进,早不是当初的荒淫无度,他与其他两位阁老对此变化,自然是喜不自禁。
就是依凭着现在的皇上的不同,他才更加明白皇上这番反常的反应预示着什么。
“皇上请言。”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保住纪府。
“纪臣胥不见了。”李棽的声音很空洞,却不是悲伤。
“什么?”尽管纪傅一直在心底告诉自己要镇定,毕竟他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皇家的事,但听到这个话时,他还是吃了一惊。
“皇上此话何意?纪侍夫怎会不见,他不是好好的在宫里吗?”
“不只是他,还有丰儿,朕的丰儿也被他带走了,纪傅你说现在如何是好?纪臣胥带走了朕唯一的皇子,你说该怎么办?”
李棽看向纪傅,他浑浊的目光中闪烁着不可置信。
时间过去的很快,就算李棽觉得时间其实过的很漫长,她还是必须面对一个事实,她没有找到丰雪。
这年的冬天,她大病了一场,整个人瘦脱了形,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