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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她的确有了她最爱的人,但那已经是上辈子了,与现在毫无关系。
但她又很迷茫,一个人真的可以爱上两个人吗?那么哪个是真爱呢?还是说她根本没有真爱?
又或许她对景观的感觉仅是一种错觉,一切都是她的多想。
所以她还是与他少见为好。
李棽从花厅离开,正想去往御花园,却又在半路上遇见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景观背对着她,挡在路中间。
李棽以为他没看到她,正想转身赶紧离开,谁知身后飘来一个虚渺的声音“皇上您说若是有一天我不见了,您会找我吗?”
李棽感到莫名其妙“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走?你走去哪儿?”
“皇上请回答我,若我不在您身边了,您会去找我吗?”
“不会。”
“哦,是吗,”本来他还有话要问的,但被她一句否定答下来,又不知从何说起了,“原来是这样啊,不找也好。”
想找也是找不到的吧。
“你究竟怎么了?”李棽不禁问道。。
第二十一章 误会渐生()
当李棽连夜从隧道出宫,几经辗转终于见到了孙有生时,而葛院首也正好自纪府出门往孙有生藏身处赶来。
李棽下马时看了一眼被人从马车上扶下的老者葛院首,葛院首对李棽行以一礼。
“起来吧,先进去再说。”李棽道,“今晚的事不可外泄半句!”
李棽背着身与葛院首道,葛院首此时还维持着跪的动作,听见李棽的叮嘱道了一声“是”。
随后李棽跟在一位暗侍身后,九曲十八弯的来到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她的身后则紧跟着葛院首和郝俊。
暗侍在引李棽到房门前后就退了下去,李棽推开门,里面寂静无声,死寂一般好像没有一个人在里面。
她手中提着的灯笼透射出黄冷暗沉的光,只能照见脚下一小方地,稍远一些的地方一片黑暗。
郝俊则看着李棽闪身进入那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暗中,他甚至来不及阻止,他心一揪,若是那孙有生对陛下
他没有多想便紧跟在李棽的身后疾步走了进去。
“孙有生”
孙有生听见呼唤,挣扎的睁开了紧闭多日的双眼,虚弱的道了一句“皇上,您来了,臣终不辱使命,臣做到了”
话还没说完,他又闭上了双眼没了声音,李棽见了忙大叫道“葛院首快给朕过来”
天将明时,李棽又从隧道回到了宫中,除了一同前往的郝俊外,宫里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大秦女皇一整夜都未在宫中。
而李棽自孙有生昏迷后,她就再没开口过。上早朝时大臣只道皇上又在珠帘后打瞌睡,可站在她一边的郝俊却将她的心不在焉看在眼底,下朝后她更是将自己一人锁在了书房内。
没有人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想什么,也没人敢贸然去叫门。当曹杨第三次看向郝俊而郝俊仍然无视后,曹杨张嘴便想说些什么,却被外面的动静打断。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外面那么吵?”曹杨对慌慌张张进来的侍子道。
那进来的侍子没有看一旁的郝俊一眼,直接冲曹杨屈了一礼道“曹大侍,纪侍夫硬要闯进来,拦不住了。”
他的话音刚罢,就见一人大步走了进来,定睛一看,那面容冷峻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侍子口中的纪侍夫。
众人见纪侍夫进来了纷纷拦住他,曹杨亦如是,唯有郝俊一动不动。
皇上自从下朝后便进入书房,已有一个时辰了,连早膳都没用,曹杨怎肯纪臣胥乱闯,惹怒了皇上。
“纪侍夫留步,皇上正在处理国事无暇见您,您还是先回去吧!”曹杨嘴里说着客气的话,身子整个挡在纪臣胥面前,让他不得再进一步。
“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敷衍我,你连通传都没有,怎么就知道皇上不愿意见我?”处理国事?真是天大的笑话,谁人不知皇上今日早朝又坐在了珠帘后,其用心便是不去细想也知道,怎么现在又如此勤政起来?纪臣胥语气不善的道。
曹杨这时才知道自己主动揽了个苦差,他不经意的瞥了瞥郝俊的方向,果然那人看起来轻松的很,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这边般。他咬了咬牙,心里愤恨那人的狡猾,难怪那人不往前凑。
此时他是怎么做都是错,他们一直不敢去敲门就是怕皇上的喜怒无常加怒于他们,但是纪侍夫闹出的动静也不皇上定是也听见了,但听见了却不出来不就是不愿意见么。
曹杨当然不敢说出心里这番话来,但纪侍夫说的也是句句占理,他连通传都没有去怎么好直接赶人。若是其他侍人还好,他根本不会与他们多话,直接轰走便是,但纪侍夫并不是一般法子能对付的。
曹杨心里叫苦连天,脸上却挂着得体的笑道“那曹侍便为纪侍夫通传一声,纪侍夫您先在此处稍等片刻。”
曹杨轻轻敲了敲门,冲里面道“皇上纪侍夫求见,您可要见?”
曹杨本以为里面的人不会理会他,或者是不会立刻回答他,极有可能是不说话或是许久过后不耐烦的说一句“让他走”。
但显然他猜错了,李棽听到后很快给了回答,只是声音不那么友好。
“不见”
“是,曹侍这就去传话。”他急忙答道。
其实哪还需要他传话,这一切被纪臣胥听的清清楚楚,他不等曹杨走过来便拂袖而去。
郝俊看他离开了没什么反应,仅是将头又低下了,而曹杨也没多大反应。
郝俊心里明白李棽对他的良苦用心,此时他能为她做的便是不出头,安分扮演好一个失宠的侍子,不让她的精心安排付诸东流便是最好。
纪臣胥愤怒又很平静的回到了沁和宫,他无法解释现在的心情,可当丰雪的小手紧紧牵着他的手时,他才终于从那奇怪的不协调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庶父母皇来了吗?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啊?”丰雪仰着一张苍白的小脸问道。
纪臣胥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烧仍然没有退下去,便与丰雪道“丰儿乖,母皇很快就会来的,你先睡一觉,醒了之后就能看到母皇了。”
“好,丰儿相信庶父,庶父不会骗丰儿的。”丰雪揪着纪臣胥的衣角闭上了慢慢双眼。
这时史兰走了进来“主子,葛院首还未回宫,听人说葛院首昨晚被皇上昭去纪府,为纪傅诊治旧疾,可是要再传郑皇医前来?”
纪臣胥紧紧拉着丰雪没有回头道“传郑重青”
昨夜寒风突至,丰雪呆坐在御花园直至半夜,就是执拗的不肯离去,尽管纪臣胥在寒风初临时就唤人去取了披风,但丰雪第二天还是发了热。
他永远也忘不了昨晚丰雪一脸认真可眼角又含有泪光的样子。
他问他“庶父,母皇一定会来的对吧?母皇已经答应了丰儿的。”
然后又是丰儿不哭不笑的样子,只是认命又无奈的任他抱走,离开那个寒风刺骨的御花园。。
第二十章 密函()
“皇上,我只想问你,你可心怡我?”
纪臣胥穿着一身深青色长袍,隐在昏暗不明的走道间,他此时正背对着李棽,李棽看不清他的身影,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李棽开口时,却能看见他髻上的碧玉簪子,在黑暗中隐隐窜动着白色的萤光。
“朕不知道”李棽本想开口拒绝,但话到嘴边时,突然想到他之前所说的离开,她犹豫了,她说出了让人意味不明的话。
也许,她只是希望身边能有一个帮手,一个能在她不知所措时让她稳住心神的人,能让她产生片刻的安全感的人。
也许,她只是遵从了本心,内心深处的渴望已被她不知不觉的放大。她想留住眼前的人,而不是让他真如一阵风,眨眼间四散飘离。
究竟是哪一种,她自己都搞不明白。
所以当他欣喜的转过身,他脸上跳动的显而易见的喜悦刹那间刺痛她的眼睛时,她内心明白了留下他的理由。
她终于承认自己不再是个纯粹的人,或许是从她下定决心成为“李棽”开始。
景观伸出手想拉住她,却被她躲过,他不解的目光看向她。
她此刻还在面色如常的撒谎“你先让我想一想,想一想。”话罢,她逃也似的跑走了。
看在景观的眼里却是她已经默认了,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惊慌失措到自称了“我”呢。
至少她对他的话完全相信了。
可是他却不知,李棽的慌乱并非是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