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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皇上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这不,连床都下不了,所以今日的早朝都没人主持。
哎呀,皇上病了,他们当然担心的不得了了,但这也是个机会呀,一个献殷勤的好机会。
几个月来,皇上几乎都不曾踏足后宫,再加上前一阵子有的兄弟被遣散回家了,故宫中人心惶惶,所以眼看着一个大好的机会蹦到跟前,不抓住都对不住自己。
虽然他们对皇上的病因感到不解,因为昨天晚上,皇上还一番欲与他们死磕到天明的架势,虽然后来晚宴又早早散了,但看的出来,皇上精神绝佳呀。
咋一晚上而已,就起不了床了?这不是他们该考虑的
一时间宫里宫外,呈现一副盛景,一向安静的梓薇宫前所未有的热闹了起来。
无数名贵的补品药材流进梓薇宫,但人却被郝俊挡在了门外。
郝俊连口茶水都没能来得及喝,他倒是想撂挑子,但是有的人还真不适合底下的人来应付,就比如眼前这位。
那人是陈公家的,虽然也是一身家仆打扮,但一看他通身的架势便知不一般,就是一大家公子也是够了。可偏偏他的年龄摆在那,便是当郝俊的爹也可以,可又挡不住人家看着年轻。
依着郝俊的身份自然不必低声下气,但礼仪之内的客气却必不可少。
只听郝俊道“皇上今日谁也不见,一心想要静养,不过皇上有嘱托侍子,要侍子多谢陈公的关心。明日皇上大概就能起身了,也定是能与大臣们见面的,故望陈公放心。”
那人极有礼的回道“大侍言重了,关心皇上是本分主子本是想亲身前来,但早上皇上转话,不喜别人扰了清净,故只派人我来。我定会转告主子皇上的话。还望皇上安心修养,好好保重身体”
不少人垂头丧气而归,到最后补品药材几乎要堆满梓薇宫一个不小的储物室,而送上来的已熬制好的补品和一些汤汤水水,也占了一个小偏殿。
到最后,那些已熬制好的、卖不了钱的,都被李棽小手一挥,让侍子吃了饱。
第二天,李棽撑着病体上朝去了。
但她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了。
殿下所有大臣都听见了皇上脑袋瓜子磕在大理石上,沉闷的一声重响。
李棽听见匆匆的脚步声,以及耳边传来的一声声呼唤“皇上您醒醒,皇上您醒醒”
还好她“昏”过去前,有特意嘱托郝俊,不能让人离她三步之内,不然她要被人摇死了。
最后葛院首风风火火的赶至云霄殿,给了病因。很快官方说法流传出去皇上劳心伤肺,平日操劳过度,导致久病未愈,故不宜动身,静躺养身最佳。
这一来,真真是惊动了宫内宫外,甚至皇上大病的消息传出了京都。
宫中。
为表对皇上的关心,那些朝臣还有侍人亲身前来,几乎将梓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放眼望去,乌泱泱的,全是人。
而最中间的就是郝俊。
“大家勿急,侍子刚刚听人来报,皇上醒过来了,精神啊也不错,唤陈公、赵老、纪傅入见。其他人便暂且回去。”
没有被点到名的虽然失落,但是不敢有任何异议,只因那三人的权势地位,没人敢比。
所以乱糟糟的梓薇宫前,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那三位老头子随着郝俊来到了李棽的住处,还没来得及踏进房内,便听见其中传出的,急促的咳嗽声。
咳嗽声虽然低沉,却好像用了她全身的力气,每一次咳嗽犹如要咳出她的心肺一般,沉闷无力。
“皇上三位大人已带到。”郝俊隔着一道屏风与李棽道。
“你退下吧咳咳咳咳”话还没说完,就是一阵咳嗽,“咳咳咳朕有事与爱卿们讲,你先退下,咳咳咳”
“是”
待听到轻轻的关门声,李棽虚弱的道“爱卿们也看到了,朕的病一日两日是好不了的,但朕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弃黎民百姓于不顾。今日的奏折还未送来,你们无需担心,朕咳咳咳”
这时纪傅看不下去了,关心道“皇上您还是安心养病吧,这些事儿您不必担心,自从您提出奏折改革后,许多意见已经能在大臣之间得到统一。您静心养病,很快就会痊愈的。”
但不可以呀,李棽要表现一个爱国爱民的帝王形象啊,所以她就一个劲的要干活,而那三人一个劲的劝阻
真是君臣和谐的画面啊
而宫外。
继之前一个个匪夷所思的传闻传出,像皇上痛改前非、不近男色呀,还有痛打楼兰国,为国争光呀,以及勤政爱民等传闻后。
又传出一个重量级的消息。
第七十章 探望()
70第七十章探望
当今皇上,日夜操劳国事,以致一夜大病不起。
这个消息如一阵旋风,短短几日间便吹向大江南北。
而这几日也是李棽自穿来起,最悠闲自在的日子,所以她要好好把握这难得的假期。
在这几日里,她的“病”也有了起色,对于一些人的探望,她能够强撑着不适与之聊天了。
这不,郝俊来报,景观求见。
李棽忙不迭的吐掉口中的瓜子壳,整个人的精神顿时萎靡了下去,她半靠在抱枕上,气息奄奄的道“唉扶朕过去”
郝俊听了一本正经的上前来扶,他总感觉皇上走路都在打漂。
李棽也不好老是闭门不见,虽然她昏倒那天动静不但之后她便一个人都不愿意见了。
直到今日,也是时候告诉大家,她的“病”已有好转,而景侍侯的到来,正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景侍侯不必多礼。”李棽有气无力的在景观行完礼后道,“坐吧。”
景观便在李棽坐后,也坐在了梨树下的石凳上。
景观不是第一次来这个院子,但这棵梨树却是第一次看到,在记忆中貌似原来这地儿,不是梨树。
而且奇怪的是,按现在的季节,梨树结的果儿也应该成熟了,可这棵梨树光秃秃的,别说是果子了,就是叶子也看不见一片。是彻彻底底的光秃秃啊!
而树下的石桌石凳也是十分平常的,就是随便一条小路上,都可以见到,毫无出奇之处。
不过,就因为摆设和装饰皆是平常之物,反而显出一股,透着温暖的温馨。不是为追捧雅致的刻意,而是追求生活舒适的随意。
景观自然不会开口便问梨树的古怪之处,他眼中含着关切的道“皇上您现在觉得身体如何?可有好转?”
李棽手撑着桌面,好像若不撑着就没力气坐稳般,她慢慢道“朕现在感觉好很多了,身体已无大碍,景侍侯不必太过担心朕。”
景观看着她红润的脸色,却弱不禁风的体态,欣慰的道“听皇上您这么说,景侍就放心了,但皇上您平日还是要多注意身体才是,您是大秦的脊梁,若您倒了,景侍不敢设想啊!”
李棽听了毫不脸红,反而颇为激动的道“景侍侯不必担心,朕的身体好着呢。有你把朕放心里,朕十分高兴。”
“皇上,景侍对医术略懂一二,您可许让景侍为您诊脉,也好安景侍的心。”
当然不可以了。
“景侍侯不必对朕的病挂心,今儿早上葛院首已为朕号脉,确认身体无碍。不过,朕心中的确有一事,若是不得解,恐怕是不能入眠。”
李棽总觉得景观这人,聪明的可怕,她不认为她能瞒得住许多,但她知目前,她的打算,他是分毫不知的。
她很希望他能帮她,但她又很清楚,他不可能毫无条件的帮她,可无论如何,试探却是在所难免。
“皇上请说。”
“那仅提了富商,却未提该如何做,现在你可以把话说清楚了。”李棽目视他的双眼道,她的声音没有了一开始的绵软无力。
景观看着那双无比神秘的紫眸,心中不由感叹着神奇,似乎不知从何时起,那里多了些他不知道的风景在其中流转。
“皇上何必问景侍,其实您心中已有了答案不是?”他温笑道。
李棽心里一个咯噔,她是有了答案,但她也想知道你的答案啊!不过,好像被看穿了。
在这一刻,好像两人都脱下了伪装般,直视对方的内心。
她好像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近距离的注意他的长相。
因为他平日是个安静的人,若他不说话,你绝对注意不到他,但他若开口,你首先注意到的,也必定不是他的长相,而是他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