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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歹妃-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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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明月正要摇头拒绝,忽感肩头一沉,侧脸一瞧,立刻着了慌。“凤,你怎么了?啊!”

    云凤泽原本静立一旁听着她与老板说话,不知为何突地脸色大变,似有万种痛苦侵袭般捂着胸口皱着眉头,赵明月转头看他的时间里便印堂黑紫鼻间沁血,教人好不心惊。

    赵明月赶紧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扯下腰间的钱袋丢给店伙。“麻烦小哥就近请个大夫过来!”

    “公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

    老板奋力瞪着单皮小眼,似乎比赵明月还焦急。“敝园里就有自配的郎中,先让他过来瞧瞧吧!”

    言罢便呼喝着跑堂伙计去请郎中,视线在两位贵客身上顿了顿,似乎想到白云公子同样不喜男人的碰触,只甩手转身,急急踏上楼梯引路。

    郎中很快赶到雅阁,一面替床上面色青黑的病人号着脉,一面询问床边掩不住焦躁的病人家属,不大会儿便得出结论:气血攻心导致旧疾发作。通俗点说,就是因为吃醋,气得吐血了。

    “有劳大夫了。”

    赵明月扫了一圈低头抿嘴偷乐的老板与店伙,一张老脸臊得虽没晕红但也开始发热,忍不住拿拳头搡了搡云小气。这一搡不要紧,云凤泽稍稍平缓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净洁的额际毫无预兆地滚出斗大汗珠,吓了房内的几个人一跳。

    赵明月连询问他也顾不上,便低着头闷声在自己身上一阵好找。一遍下来没发现,忙一把抓住郎中的衣袖急急道:“大夫,你带了‘无人怨’吗?赶紧拿出来救命吧!”

    “‘无人怨’?”

    瘦削削的中年郎中小短胡子抖啊抖,差点没惊得厥过去。“公子如何会服用那般于身体无益的药?!”

    赵明月看了看他,眼尾余光似不经意般掠过表情微动的老板,深深叹气道:“方才你已替我家爷诊过脉了。凭你的经验,还觉得那药于他无益吗?”

    郎中皱着眉点头道:“小姐所言极是。公子沉疴入脏腑,寻常汤药已是很难奏效。可这药…”

    “你放心,我们会按价付钱,一子儿不少!”

    郎中推开赵明月急吼吼递过来的银票摇摇头:“不是银两的问题。这药平日里少有人用,官家也是不许其以主药流通的,是以我并没有带在身边。”

    “那怎么办?!你不早讲!”

    赵明月急得跺了跺脚,旋身奔回床边扶起云凤泽。“老板麻烦搭把手,我要带他回别苑取药。”

    老板三两下赶过来,却并没有立即弯腰去扶神志已然不大清醒的白云公子,而是凑近赵明月耳畔,低声道:“小姐既然常用‘无人怨’,应当对‘浮生短’也有所耳闻吧?”

    怎么会没有耳闻?不但有耳闻,待会儿怕是还能在这里目睹呢!

    赵明月心下默念了一番,面上仍是一副急火火且心不在焉的神色。“那又如何?大夫连‘无人怨’都未曾携带,便能有那更高一筹的忌药了么?”

    “倘若小园手中恰有存量,小姐该当如何思量?”

    赵明月霍地停下扶着云凤泽起身的动作,不可置信地转过脸,坚定道:“老板,我家爷急需这药救命,你手中既然没有,就莫要开这种玩笑!”

    “小园怎么敢跟云公爷开玩笑呢?!”

    老板见她不信,前刻的自得迅速转成连皱纹里都夹着的燥郁,急忙抬手指着高处的牌匾。“您瞧,那可是‘浮生短’的主人锦侯爷亲题的字。‘佳酿携芳’,正是对敝馆这融合了‘浮生短’之香醇美酒的赞誉哇!”

    还真敢说!

    赵明月无声地冷哼,视线在那四个字上逡巡。

    熟悉的笔锋与劲道,确是别人模仿不来的。

    只是那时候锦大侯爷断不会想到,竟有叛徒胆敢拿了这秘不外流的忌药谋私财,更教有心之贼利用了去,意欲祸国殃民!

    神思流转不过一瞬间,赵明月玉嫩的俏脸蛋上可是始终洋溢着满满的惊羡之色。一旁的店伙虽然没有开过口,察言观色的本事也属上流,颠颠儿地便捧过一壶酒。

    赵明月回眸望了望仿佛已陷入昏迷的爱人,眼底划过深沉的担忧。再抬睫看向志在必得的老板时,面上却又漾开了笑:“‘浮生短’极稀缺极贵重,老板这般慷慨交与我们,怕不只想求财吧?”

    老板抖了抖面皮,亦慢慢地笑了。“若是客人都似小姐这般明敏畅快,小园便有更大的福气了。”

242 珍重芳姿心难安() 
近午时分,芳桃雅沁客似云来,等在侧门的棕褐马车简朴无华。候在门外的马夫一瞧见且搀且搂的两位主子,忙将人让进马车,挥鞭驱骑,眨眼间便似云一般轻盈地消失于热闹的街市。

    云凤泽调息完毕,垂眸瞥了眼顺着指尖滴入掌下铜杯的液体,移近鼻端嗅了嗅,又摩挲了下做工粗糙的杯壁,翕忽轻笑一声。“宝贝儿,咱们的戏做得这般全套,那些人若不全然相信,恐怕有些过不去吧?”

    没得到回应,云凤泽转脸去看,渐渐加深的笑意霎时凝滞在清逸如常的脸上。“宝贝儿你怎么了,莫要吓我啊!”

    一把揽过表情全无焦距尽失的娇人,手掌心急地轻拍过她明显僵硬的纤臂,落在她的腕上。只是未及感触到脉象,云凤泽便教一股比自己的力道大得多的劲力反捏着掌心扣住手腕,牢牢地锢住脉搏。

    赵明月弯眉微蹙红唇轻抿,呆滞了一段时间的璨眸儿不紧不慢地眨出认真,小脑袋时而仰起时而低头地思考,末了还郑重地将耳朵贴在云凤泽的胸前听了又听,终于满意了般,抬眸对上他忧切隐约的褐瞳,满意复得意地绽出编贝皓齿。“脉搏在动,心脏在跳,放心,一准儿活到死!”

    ……

    云凤泽就势垂首往前,双唇密密实实地倾覆住她的,力道温柔,情意汹涌,齿舌相依间,万物灿烂芬芳,却又于赵明月的沉醉中消逝于被忽略,归于无物。

    她抬臂揽住他的肩颈,一如他圈着她腰身的健臂般轻柔却坚定,水汽溟濛的大眼里潋滟出惊悸过后比喜欢深得更多的情绪。

    云凤泽将这样的情绪清清楚楚地收入眼底,安放在心里。含悦带笑的褐瞳之上,一双漂亮的修眉却随着急遽膨胀的生理心理双重渴望难以自抑地拢起。

    他调适着呼吸,依依不舍地退离香馥小嘴,按住钻入他的里衣在危险地带作乱的小手,一贯淳亮雪澈的喉音低哑得教人一听便能领悟到他正在忍受某种“痛苦”。“宝贝儿,你确定要在这里吗?”

    “嗯-嗯?”

    赵明月眨巴着大眼迷迷糊糊地哼唧着,教某人取掉发冠而毫无束缚坠落的如瀑青丝托衬得瓜子脸儿格外艳媚,恁地**!

    云凤泽深重地抽气,似提醒她般握拳敲了敲车壁。“这车有些简陋,不够严密厚实。”

    隔音防震效果约摸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是很舒服啊。”

    不知是先前在小倌馆里耗费的脑力多了些,还是人肉坐垫确实很舒服,赵小姑奶奶此刻不但似无力从迷糊状态中回归头脑清朗,还半点玩火警觉也没有地在弹性上佳的人肉坐垫上颠了又颠,直惹得云大公爷瞳色深红,喉结急急滚动,三两下便将她锢在身下,狼一般亮出森森白牙。“那么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后脑勺碰触到稍显坚硬的木板,赵明月终于后知后觉地领会到了她家坐垫话里的意思,忙奋起抗议。--怎么这人看上去清心寡欲,却总爱玩些考验她脸皮的重口味把戏!

    奋起失败,抗议无效,云大公…狼不但技巧性十足地将衣衫大敞的娇人制得动弹不得,而且理直气壮得分外欠扁:“我给你两次机会了。”

    哪两次?

    赵明月只来得及自脑海中冒出这个清晰的疑问,便教更加火热缠绵的亲吻与爱抚模糊了思绪,忘却了单薄的马车与车外热闹的街市,不由自主随着男人的火热节奏,沉浸,沉沦…

    从芳桃雅沁到凤临幽繁,不过两刻钟,然而云凤泽贪恋娇人的柔媚艳致,硬是使了障眼法布了阵,直至自己尽‘性’餍足,才踏着向晚夕光悄无声息地跃过高墙闪进卧房,将臂弯里娇软无力的心爱安置于床榻上,一面单掌扣开她的嫩指一根根慢慢吮吻,一面温声询问她想吃什么东西。

    赵明月爱困地嘟了嘟被吻得越发娇艳欲滴的红唇,眼皮沉重得掀一掀都嫌费劲,只勉强在云凤泽怀里调整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便酣然深睡。

    随着她的小动作,只松松裹了他外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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