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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上,娘子在下,不是吗?”
以绮丽卧榻为中心的高温缓缓朝周遭涌聚,情热的男人忍着身上某处胀痛,坚定地锢住左右摇摆的小脸。“玉儿,我是谁?”
俏眼迷茫茫,梨涡甜丝丝:“蓝云悠,小蓝,悠悠,唔…”
唇舌交缠,深入肺腑的热吻激烈得赵明月几乎背过气去,勉强移开透红小脸,螓首猛摇:“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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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贼床,明月还能全身而退吗?敬请关注明天!
ps:本本真的要罢工了,各种卡!
173 欲海浮沉()
怀疑他不行,还是理智尚存,抑或意图反悔?
从哪个角度理解都不爽的两个字,轻解中衣的修指微顿,下一秒却被小手抓到嘴边噬咬:“我都脱光光了,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呢?不行…不公平…”
“那你帮我脱。”
天丝床幔悠悠垂落闭合,遮去了妖娆春光,掩不住旖旎娇啼。
“玉儿,你是我的了。”
酣畅淋漓过后,华光不散。蓝云悠俯首含住微启嫣润,辗转低喃,充实而满足。“我亦是你的。”
赵明月张眸与他对视,眼底的雾气不散,最初的痛楚渐褪。
蓝云悠笑得愈发温柔,可融冰山,瞬化雪河。舒惬地将俊庞掩在如云乌发下,无限唏嘘。
喝醉迷瞪的她,攻击性防备心大幅减退,连话都说不利索,却是娇贵柔弱得教他更别不开眼。
身心俱付至此,他除了认栽,还能怎么办?
餍足的漆眸撩起一缝垂幔望进幽深夜色,蓝云悠只觉自己此生无憾,心内花开于暖春。
春夜不短,正合爱情。
……
廿年欲念一夕兴,累断她的老腰身。
翌夜,天幕低垂,薄云遮月,赵明月静坐显荣府后院,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自己的第一餐,睡了半天软床、泡了半天温泉的身子不动即酸麻,动辄似针扎如锤击,呼吸间牵引前胸后背,益发涩楚难言。
从前她那惯擅侍弄花草的外婆就说过,干透浇足不好,花儿受不了。
这话搁到人身上,搁到男欢女爱方面,同样行得通。
她就是那花儿,阴损无耻蓝姓大尾巴狼就是那浇她的水!
什么进宫侍奉,什么替他挡酒,都是阴谋!
捋起窄袖长衫瞧了瞧,小红点却是真没有。
所以从实际效果来说,这幺蛾子的一回合,至少歪打正着地找到了解她酒疹的方法,也不算满盘皆输。
而从理论上看呢,貌近媸丑的小丫鬟借酒发疯,无法无天、没脸没皮地睡了自家美丽高贵、权势慑人的主子爷,享受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辅以她烈女贞女意识薄弱、从一而终观念几乎未成型的事实,好像也…没怎么吃亏。
遑论这酒她本可以避开,只是钱迷心窍,一心想看看玉饰在蓝煦名公巨卿间的风靡情况,才顺着情势进宫的考量了。
一番心理建设后,回复清明的灿眸教入口的酥香薄饼一讨好,满足地眯了又眯。
转脸轻嗅桌旁高脚几上探出的茉莉,心肺又是一阵舒爽。
现下最需要她费心思考的便是:如何跟锦阿斯掰扯这事。
何绵绵急冲冲地奔来,乌檀木坠细钻簪摇得一袭白绸底落木槿裙衫生动秀媚。“小玉你怎么还没吃完东西呢?锦侯爷正在茶厅等着呢。”
啥?
赵明月霍地起身,不由得呲牙咧嘴。
谁说沉淀日久的爱情最撕心裂肺?一夜不眠的纵情更加伤筋动骨有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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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的…咳,终于迈出人生一大步啦!亲们猜猜为啥是蓝太子呢?
174 相逢应有路()
“小玉你没事吧?动作这样费劲,怎么还穿了立领衣呢?”
“没事没事,这几天不是倒春寒么?”
赵明月紧了紧领口盘扣,拿着小镜子左照右照,稍显放心地舒着气。“他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子了,”
何绵绵捏起一块枣泥糕放进嘴里。“要不是我说你在沐浴,他早过来寻你了。”
“你确定你说了我在沐浴,他不会来得更快?”
黛眉微挑,纤姿轻转:“我跟平常有什么不一样?”
娇俏的语调,忐忑的心思。
何绵绵凑近,琼鼻耸瑶眸绽:“香喷喷雪润润的美人,让人想一口吞下。”
“先把这个吞了再说吧。”
一块白糖糕堵住佯作流哈喇子状的红唇,赵明月眉眼盈盈迈向前厅。
才跨进门槛便教抱了个满怀,浑身的骨头都叫嚣着疼痛,从来忍不住痛意的大小姐咬牙生受了这甜蜜的苦楚。
“洗得这般喷香白嫩,不怕本公子就地宠幸了你?”
锦炫斯拦腰抱起佳人亲了又亲,忽尔捉起皓腕拧眉细瞧。
赵明月眨巴下眼睛,也跟着拧起眉。
前厅的珠光比凉亭的烛焰亮得多,万一让他看出啥啥暧昧的激情的痕迹…
应该再泡久…
“下次不许泡这么久,皮肤都起皱了,还容易晕…”
乌眸抬起,柔光闪进赖黠明眸:“那你准备嫌弃我了啵?”
果断得了便宜还卖乖!
锦氏风流定定地望着睫底容颜,薄唇猝不及防印上细滑玉颈。
“哎你别闹,这里是人家的地盘,给人看到不好。”
赵明月被他轻重交错的力道勾得麻痒不已,咯咯娇笑着推拒,一脸嗔痴地捧住动情冶颜:“你用实际行动表明的诚心,我领了行不行?”
低头瞅瞅被解开好几粒儿的盘扣,半开的衣襟,以及新鲜的吻痕,嗯,醉酒韵事暂时揭过。
不过此狼若要深入,她可真是有心无力了。
“我却盼着你不那么快领情,好教我继续‘深刻’证明呢。”
魅色渐染的桃花瞳眸流转,锦炫斯像想起了什么般,面上虽漾着遗憾可惜的笑,俊指却已灵活地扣回衣衫,理齐蓬发。
“阿斯,”
赵明月抿了抿唇,撇过小脑袋靠在他熨帖的颈侧。“我有事跟你说。”
“哪件事?”
就一件事,不过不确定要怎么说…
小手困扰地挠挠脸颊。
“我把你家表哥给睡了”与“我被你家表哥给睡了”,哪句的和平属性强一点呢?
要不就“我跟你家表哥睡了”?
酱紫!
端正小脸,摆正态度,满眼任他处置的悲壮。“我跟--”
“现在什么时辰了?”
嘎?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锦阿斯从不轻易打断她的话,所以现下应该…挺着急?
好奇和着未解的疲乏,赵明月瞬间忘了要说的话,由着某高挺美男牵出府门抱上马车,困卧暖怀,一路睡过去。
到得地点,在轻摇低唤中睁开惺忪睡眼:“到底要见谁啊?”
不能明天见吗?她现在只想一睡解千乏吖!
“乖,你一定会喜欢的。”
锦炫斯将她抱至书房门口,轻拍爱困芙颊:“就在里面,快进去吧。”
目送颀躯缓缓隐入夜色,赵明月转回小脑袋歪了歪,抬掌贴上黄杨嵌黑发晶门扇。
虚掩的房门无声开启,正对着门口的云山雾海水墨画前静静地立着一道身影,银地翻紫冕服稍见陈旧,左右不大对称的飞肩似乎落满风霜,衬得整个人愈发凄清沧桑。
比室内微凉的晚风徐徐送入,那人有所感应般慢慢转身,一双写满岁月厚沉的眼睛对上赵明月困瞪散尽、俨然如那幅水墨画般陷入另一种云雾样儿愣怔的瞳眸,唇瓣无意识轻颤,滴滴泪珠潸然。
“帅爹!”
毕竟知道自己老爹会到来,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段家玉珣率先反应过来,急切地飞扑过去,投入脱离已久的怀抱。
唔,还是那种慈和,还是那个味道!
此时此刻,锦阿斯的坚持、催促以及神秘微笑得到了最开心的解释。
“乖儿,你当真还在…”
段尚澜哽咽着喉音,抖着在战场厮杀、生死转眼之时也不曾犹豫过的手臂,激动之下更不敢相信,抱得松了怕感触不到爱女的体温,搂得紧了怕她如轻烟般瞬间消散。“爹爹找得你好苦哇!”
“珣儿不乖,让帅爹跟娘亲操心劳神了。”
抚着自家帅爹明显憔悴的面庞,赵明月虽然没有泪如雨下,脆嫩嗓音亦见了喑哑。
“爹爹老喽,不帅了。”
段尚澜情绪稍稳,泪花闪闪转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