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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绫还在惊讶之中,突然一声阴冷的话从白慕真的旁边传进了她的耳里:“他不但有最无能的弟弟,而且技术还很糟糕。”她大吃一惊,怎么,怎么毕舒歌也在这里?还有,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她很想坐起来看看这个马车内究竟有多少人,但可惜她到现在除了嘴巴能说及眼睛能转动之外,身子依然是没有半点力气。
花稍男当然知道毕舒歌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闻言微微一笑,忽然府身,把脸埋在了毕舒歌的脖子间吸了一口气,娇柔地道:“哟,我的帅哥啊,你若是想知道花姐姐的技术到底行不行,花姐姐可以现在演试给你看一下,如何?”
毕舒歌只感恶心之极,他强忍住几乎要呕吐的冲动,用力地用脑袋撞了一下花稍男。他本以为,他的这一撞,即使不能撞碎花稍男的脑袋,也能将他的脑袋撞残。只可惜,他忘了一件事情。因为现在的他和温绫一样,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如此,他如何撞碎撞残花稍男的脑袋?
花稍男抬起身,忽然反手‘啪’一声,打了毕舒歌旁边的人一下,竖眉瞪眼地道:“你这臭贼子,长得这么丑,真是有碍观瞻,还有煞风景!若不是你这贼子在这里,花姐姐我早就抱得美人归,搏得有情郎了。”
温绫听了又是吃了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花稍男竟然连大名鼎鼎的江洋大盗霍钱都俘虏了过来。
霍钱被打得好冤枉啊,他苦着一张脸,睁着一双老鼠般的贼眼睛看着花稍男,恶劣地道:“他|娘|的,你既然知道老子在这里煞了你的风景,让你没有兴趣抱得美人归,搏得有情郎,你为何不放了老子?”
花稍男听了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霍钱的脸上:“你这臭贼子,你以为花姐姐喜欢带着你么?呸!若不是看在你值万两黄金的份上,花姐姐才懒得让你上花姐姐的马车呢。”
霍钱听了简直觉得匪夷所思,他看着花稍男不敢置信地问:“听你的意思,你是要把我送到官府得赏金?”
“有什么不可以吗?”花稍男抬了抬那双狐狸般的妩媚眼睛,这一抬,他的眼睛更是妩媚,更是慑人心魄。就连霍钱这么丑又心淡如水的人看了,也是禁不住心里一阵跳动。
霍钱‘哈’一声,讥笑道:“你脑残吗?你把我送到官府得赏金,不是明摆着要把你自己也送进官府吗?你可别忘了,你也是朝廷重金悬赏的通缉犯呢。”
花稍男闻言又是反手一记,‘啪’一声,打了霍钱的脸一下:“你这臭贼子,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到家了。你难道不知道江湖中有一种易容之术吗?如此,花姐姐何必以真面把你送去官府得赏金?”
霍钱被打得冒火了,他瞪着一双冒火的眼睛看着花稍男,冒火地问:“你为什么老打我的脸?你就不能打别的地方吗?”
可怜他的一张脸啊,自从被温绫抓住开始,他的脸就一直处于被挨打的份。他也不记得究竟被打了多少巴掌,他只知道,他的脸已经痛得不行了。这种痛,简直可以说是比火辣辣的痛,还要火辣辣的痛!
花稍男听了‘哈哈’一笑,又给了霍钱一巴掌,笑道“你这臭贼子,打你脸已是恩赐你了。花姐姐一看你的一双贼眉鼠眼,就想宰了你。若不是你还值一万两黄金,别说打你脸,就是拔了你的皮,花姐姐也是眉毛都不皱一下的。”
……霍钱简直要被气死,他扯开喉咙大骂:“你个龟儿子,龟孙子,趁老子被人制服之下把老子虏来,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放了,我们来单挑!”
花稍男听了又是反手一记,打了霍钱一巴掌:“你这臭贼子,别以为你用了激将法,花姐姐就会上你的当。告诉你,花姐姐只是不想与你这么丑的贼子费力气。花姐姐若是想费力气,就是有十个你这种臭贼子来围攻,花姐姐也是不皱眉的。”
温绫一直看着花稍男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打霍钱的脸,打得好不痛快。她忍不住眨眨眼,看着花稍娇笑道:“哟,男哥哥啊,妹妹看你打江洋小贼子打得好不痛快。妹妹便也想打他几巴掌,痛快痛快一下,也顺便替你出出气,可以么?”
这几句话,温绫说得娇柔入骨,让白慕真和毕舒歌听了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只因他们与温绫在一起多时日,几时听过她说话如此娇柔入骨?除非她有什么坏主意,需要别人上当的时候,她才会展现她的娇柔一面。
于是,白慕真和毕舒歌便很自然地想到她的插眼之术。想到她的插眼之术,两人都是情不自禁地打个冷颤……
第八十八章 插眼之术()
花稍男并不知道温绫有插眼之术,当他听到温绫娇柔入骨的话,他的心都要为之碎了,柔了。想他一生之中,为了要掳男人的心,总是学着女人的腔调说话。虽然他也是说得娇柔入骨,但是,他的娇柔却始终给人一种矫揉造作的感觉。不像温绫这般十分的自然,又十分的有女人味!
他一喜之下,冲着温绫笑道:“美人要打人,男哥哥当然是非常愿意的。”
温绫娇笑道:“那就请男哥哥把我放了,我才能打那江洋小贼子替你出出气,不是么?”她的声音,要说有多柔就有多柔,柔到可以粉碎千万男人的心。
花稍男听了只感心花怒放,他就喜欢这样柔柔的女人,柔柔地说话,柔柔笑着。他开心极了,便一伸手帮温绫解了穴道,让她有了力气坐起来。
温绫坐起来之后才看清原来她与白慕真、毕舒歌,还有霍钱,是并排躺着的。她感到很庆幸,因为花稍男把白慕真安排到了她的旁边,不然,她就这样与一个年轻男子躺在了一起,简直是一生之中的耻辱!
她抬眼看着花稍男娇笑地问:“男哥哥,这江洋小贼子还不能动吧?你知道的,妹妹我没有半点武功。他若是能动,我一巴掌打下去,不但不能打到他,反而被他钳制住了,以此来要挟你,就不好了,是吗?”
她说话真是太柔太有水平了,她明明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却硬是说成了讨好花稍男的芳心。
花稍男听了简直连骨头都要酥软无力了,他看着温绫软绵绵地柔声道:“美人放心好了,这臭贼子中了男哥哥的酥骨销魂眼,没有男哥哥的解穴手法,他十天之内别想动一根手指头。”
“真的啊?”温绫甩了甩手,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冲着花稍男娇笑道:“那我可要打了啊。”
“你尽管打好了。”花稍男柔柔地笑着,柔柔地看着温绫,他的心也是柔柔的,真想就这样一辈子柔柔地守着这个美人,两人一辈子都是这样柔柔地说着话,柔柔地过日子。这样的日子,可谓是柔出幸福来了!
温绫冲着花稍男眨了眨眼,娇嗔地一笑,忽然伸出两指迅捷无比地插上了花稍男那狐狸般的妩媚眼睛上。于是,花稍男‘哦~’一声惨叫,响遍了整个马车内,将马车内的人和空气都震荡了一下。
温绫一招得手,便伸脚狠狠地踢了花稍男胯下一脚。
花稍男又是‘哦~’一声惨叫响起,响遍了整个马车内。他伸手捂住胯下痛得不断地呻||吟,心里简直要被气死了。
他本是武功高强之人,却被温绫突然袭击得惨不忍睹。其实,说穿了也是因为他知道温绫没有半点武功,他才不会防备她。然而,他没有想到,这个娇滴滴的没有半点武功的女人,却有这么一手厉害的插眼之术!
所以,当温绫插上他的眼睛时,他眼睛上的痛还没有缓和过来,便又感到胯下一阵剧烈的痛漫延全身。他迅速地伸手握住胯下的命根子,勉强睁开眼之时,又看到温绫的两指再次迎面插来。
他想躲,但是已来不及了。于是,他又‘哦~’一声惨叫,响遍了整个马车内。他还未缓过神来,胯下又是一阵剧痛。于是,他又是‘哦~’一声惨叫。
如此,花稍男不知道被温绫插了几次眼睛,也不知道被她踢了几次胯下。反正每一次的插眼都是让他痛到连脑袋都要炸了,而每一次的胯下之脚,也是痛到他的命根子都要碎裂了。他总是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了下面,顾不了上面……
如此恶性循环之下,他的一双狐狸般的妩媚眼睛被插得肿得不能再肿,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看;而他的胯下,也已经被赐得肿得不能再肿,肿到没有知觉了。
终于,温绫插眼睛插累了,踢也踢累了。当她无力地坐下之时,花稍男已经又痛、又气得晕了过去。
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