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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练功的师兄弟陆陆续续从她身边经过,看着这绝美的女子如此憔悴都忍不住心疼。
“这女子如此执着,当真世间少见呐。”
“唉,要是师父真能收她为徒就好了,她就是我们的小师妹了。”
“你想什么呢,师父怎么会收女子为徒。”
众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议论着,听见背后一声咳嗽,发现师父就站在身后立马回到自己的地方开始练功。
众弟子心里都在疑惑——师父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果然是上天选中的人,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路遥远费力地抬起头看了看一障,虽然面容苍白,但眼神依然坚定。
“你要是不同意,我还能跪。”
几乎是从胸腔里面说出来的话,惹得一障哈哈地笑起来,真的跟他年轻时的那股倔劲如出一辙。
“行了,你起来吧。”
路遥远抬头惊讶地抬头,立马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叫了一声。
“拜见师父!”
这一喊,那些练功的地都停下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他们师父。
“你这声师父可叫早了,后面还有考核,通不过,你照样得给我下山。”
既然已经得到了他的允许,后面的考核就要考她自己了,这么多的弟子,甚至于那个三四岁的孩子都通过了,若是她失败了,那可能真不是练武的材料。
一障走后,师兄弟们簇拥着欢迎这位小师妹,有的师兄怕她大意,特意提醒她。
“小师妹,你可不能轻敌,师父设的考核项目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一样的,你是本门第一个女弟子,怕是不会那么容易过关。”
路遥远这才知道原来每个人的考核都是不一样的。若是这个小老头真的要为难她,故意给她设难,那就有点难办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都坚持到这里了,犯怂可不是路遥远的风格,谢了提醒她那个师兄的好意,路遥远准备回去好好睡一觉,看他能弄什么障碍出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话说楚歌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到达京城,一进宫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风尘仆仆地去见皇帝。
楚歌来到皇帝的寝宫,发现伺候的太监宫女都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外,刚一进殿门一个竹简就飞过来摔在他脚下,然后就听见帘子里皇帝咆哮的声音。
“都是一群废物,只知道参奏战时紧急,一个有用的办法都想不出来!”
楚歌捡起脚下的竹简,展开大致看了一下,基本上都在叙述边境战况紧急,请皇上马上出兵。
虽然在旁人眼里众皇子中皇帝最偏爱自己,自己的母妃也是宠冠后宫,但他从来不敢忤逆父皇。他曾经见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母妃战战兢兢跪在父皇脚下,而父皇一改往日的恩宠,眼里全是杀气。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儿臣参见父皇。”
犹豫片刻楚歌还是掀开帘子,给皇帝行了礼,紧张的表情如临大敌。
皇帝此刻正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气还没消,脸扭曲着,见楚歌跪在那,也没让他起来,直接将拟定的圣旨扔在了他旁边。
楚歌诚惶诚恐地将圣旨展开来看,与要他跟楚辞带兵出征匈奴的消息基本相符,上头赫然写着楚辞为主帅。圣旨都扔在手边了,他不接也得接。
第87章 要么过关要么死()
“父皇,儿臣不明,您既有心除掉楚辞,为何还要让他做主帅。”
皇上听到楚歌发问越发恼火,眼睛如一道利剑射向楚歌,一巴掌将案桌拍得一震。
“你还有脸问!若不是你当初出兵匈奴之时屠杀百姓,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祸患!”
楚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希望此刻父皇不要将火气发在他身上。
似乎意识到现在发怒也没有,皇帝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楚歌两眼,吐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缓缓开口。
“让他做主帅是为了保全你,若是战败,他这个主帅会被军法处置,要是战胜,你只需要……功劳还是你的。”
中间没说出来的话,楚歌心里完全明白,父皇的意思是要他伺机杀了楚辞。
“儿臣明白,谢父皇。”
楚歌颔首,以一个父亲的角度说来,两个儿子针锋相对,做父亲的不是应该做和事佬吗?不知道何时父皇竟比自己还憎恨楚辞。以楚歌的理解,这绝对不是父皇急于给他清除障碍,一定另有隐情。
“行了,回宫收拾一下明天出征吧。”
“明天?”
见楚歌质疑,皇帝不悦。
“边境已经十分紧急,你既然回来了,自然越快越好。”
“那儿臣,可否和与母妃道个别?”
自从前皇后没后,父皇就再也没有允许他见过母妃,即使偶尔见一面还是在某个地方不小心碰到,然后跟着他的宫女太监会赶紧把他带开。父皇给出的理由是男儿要雄心铁胆,不能为这些婆婆妈妈的感情绊住脚。
果然,听起楚歌提起他母妃,皇帝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随即很不耐烦地呵斥他。
“你出征在即,国家大事为正经,还在想这些事!”
楚歌早就想到了结果,以前他出征四方,每次出发前都会提出这个请求,不管是战胜还是战败,每一次都会被父皇无情地回绝。
惹得父皇不痛快了,楚歌此刻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站在原地听候皇帝的差遣。
皇帝似乎很疲倦,躺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末了,举起手臂往门边挥了挥。
“儿臣告辞。”
如获得大赦般,楚歌卑躬屈膝地从皇帝的寝宫退出来,正好碰上刚从渝州城赶回来的楚辞,两个人看见了也不敢在皇宫动手,但针尖对麦芒的尖锐眼神似乎就想杀了对方。
楚辞是皇子,无论当时楚歌说追杀他的人是父皇这事是真是假,他依旧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照例给皇帝请安。
“参见父皇。”
皇帝睁开眼睛,看见来人是楚辞,眼里闪过一丝阴戾和鄙夷,随即马上被掩盖,笑容满面地站起来扶起楚辞,态度与对待楚歌时截然不同。
“辞儿啊,咱父子好久没见了吧。”皇帝说完摸了摸楚辞的头,外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思念孩子的慈父。
见皇帝这么热情,楚辞不好冷脸相对,也带着笑容回答皇帝的话,只是楚辞发现皇帝的笑意分明未达眼底。
“父皇召儿臣回来可是为出征的事?”
有什么战事皇帝一般都交给楚歌处理,因为军功可以记一大笔,这次要他上战场不是敌方太过强盛楚歌对付不了,就是这个面上和蔼可亲的父皇另有所图。楚辞虽已经知道召他回来的目的,但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皇帝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不时的长吁短叹。
“朕知道你不喜欢打仗,但你的功夫父皇可从不担心。战事吃紧,由你们两兄弟去,朕才放心。”
那深邃且悠远的目光,似乎真的完全是为了江山社稷考虑。
楚辞现在都有点后悔自己当时为了保护自己拼命的习武,现在竟成了皇帝要他出征的借口。既然躲不过,有不可抗旨,楚辞只好接下。
“儿臣遵旨。”
这场虚情假意的对话楚辞不想再继续,对于楚歌说的话也有几分信了。
“战场上十分危险,可要保护好弟弟啊。”
这句话一出楚辞才恍然大悟,这皇帝对他和蔼可亲,说话也是温声细语就是为了让他保护楚歌。
那就是说,他不仅不能杀楚歌,甚至于楚歌动手谋害他时他还不能还手。自己若是不幸遇害,便对外昭告是牺牲在战场上,这分明就是想让他有去无回。
身为一个父亲,怎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歹毒。
皇帝依然是笑里藏刀,仿佛刚刚说的话就只有哥哥照顾弟弟这么简单的意思。
“是。”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楚辞别无他法。
“你旅途劳顿,先回宫好好歇着,让御膳房做几个爱吃的菜好好补补。”
言语真切,就好像真的关心楚辞的身体。
“儿臣告退。”
楚辞无心陪皇帝演这出父子情深的戏,也没过多礼数,转身便走了。
一障为了路遥远的考核花了不少心思,既然来了个贵人,一障道想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自己帮。思索片刻后,一障将考核的地点定在了神剑塔。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