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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到传国玉玺,屋子里已经被他们翻得乱七八糟了,什么瓶子罐子都没放过,甚至被褥都被挑开了。路遥远四处看了一番才看见被扔在地上的医书。
书已经拿到了,路遥远准备再原路返回,没想到那人毕竟是受过训练的,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后立马警觉地回到了房子。路遥远还没有跑到窗子边上,便被那个亲兵看个正着。
那人看见她回来了,两眼放光,正要上前捉拿,被后面的阿灼捂住嘴抹了脖子。
阿灼不放心路遥远一个人,便一直跟着,就是怕她一个人被他们抓到。
已经没有时间说话,路遥远和阿灼急忙回到了大娘家。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他们一定会找过来的。”
第84章 温情()
阿灼杀了那个亲兵,那就确定了他们还在渝州城内,那些人一定会加派人手,藏在这个地方迟早会被找到。
“那你要去哪?”
阿灼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但是就算是走,到处都是楚歌的人,他们能走到哪去?路遥远长得这么容易辨识,他昨天也被那些人看到了,走到哪都不安全。
“先出城,继续在城里的话就是坐以待毙。”
“可是把守城门的都是楚歌的人,你的额上有荷花印记,一下子就被他们认出来了。”
路遥远想起自己在当侦察兵的时候,化妆易容,浑水摸鱼。便借了大娘的衣服换上,给小路安也换上破破烂烂的粗布衣服。
阿灼也换上路遥远给的砍柴的衣服,穿上后立马就从偏偏公子变成了山野樵夫。
光是换衣服还不够,路遥远的这张脸几乎全渝州城的人都见过,只是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太好的化妆品,就是胭脂什么的他们也没时间准备了。路遥远看见外面的青草绿叶,便摘了些来细细摸在脸上,又往脸上敷了层泥,才使得白净的脸变得有点粗黄。
路遥远又给阿灼画了几道深深浅浅的皱纹,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做成胡子给阿灼戴上,咋一看真的是个砍柴为生的村夫。
额头上的印记摸再多的泥也遮不掉,路遥远找大娘要了个头巾,才将额头用头巾挡住。
城门口果然有重兵把守,特别是出城的人,每一个都要细细检查一遍才肯放行。
路遥远往三人的衣服上摸了几把灰,看他们在检查别人,想不动声色地偷偷溜走,还没走过就被看守城门的人叫住了。
她有点紧张,装作剧烈地咳嗽,然后用手将嘴捂住,这样几乎就剩一双眼睛在示人了。
“干嘛的?”守卫兵将刀横在他们面前,一副拽拽的样子。
“我家娘子染了重病,要出城去找大夫。”
阿灼倒是随机应变,看见路遥远咳得很厉害,随口就胡诌出来一个理由,然后一副良善老实的模样。
守卫没有在阿灼身上下功夫,反而一直盯着路遥远,眼里闪着淫邪的光,甚至用手碰了碰她的脸。
“这小娘子生的不错。”
说完,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路遥远心里警觉起来,装着害怕往阿灼身后躲。
呸,都是什么恶心玩意儿。路遥远的心里直犯恶心。
阿灼见她被调戏,本是想发怒,但又怕露馅,便将路遥远严严实实地挡着,卑微地说道:“兵爷,大夫说我家娘子这个恶性传染病,近不得人的,若是传染给了兵爷那就不好了。”
她听到这样的话,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明是一个平时不善言谈,寡言冷语的剑客。如今说出一番这样的话,还真是令人捧腹。
她听到阿灼如此说她,也打了个配合,装作病重的样子咳嗽了两声。
一听路遥远得的是传染病,那守卫立马一副嫌弃的神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走走走,快走。”一边说着,还用手挡住了自己的鼻子。
皱着眉头看着路遥远的方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今天可真他妈倒霉,刚刚值班就碰上个传染病。
顺利地出了城,往哪走却让路遥远犯难,她摸了摸自己的钱袋,感觉已经穷的想叮当了。
一是身上的盘缠所剩不多,二是她怕楚辞回来找不到她。
楚辞啊楚辞,走了之后才发现她简直是离不开他了。
阿灼现在无牵无挂,路遥远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她没有武功,且生得貌美,何况还抱着个孩子,万一碰到个稍微会点招式的,只能吃亏。
路遥远找不到去处,只能问问阿灼的意见,于是跑到他的面前,横在他面前说道:“你回渝州城前都是在哪?”
阿灼从小被父母送上山学武经过路遥远这么一问倒提醒了他。不由得恍然大悟一拍手。
“我可以带你去钟灵山!”
路遥远有些疑惑:“钟灵山?那是什么地方?”
除了大黑山,别的山路遥远都不熟,去山上生活的话倒也行,只怕又和在大黑山一样遇到各种猛兽。
于是她悄悄的问阿灼:“可是有豺狼虎豹?”
阿灼失笑,揉了揉她的头,一副无奈的模样:“你啊。”
路遥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钟灵山上有个前辈,一身武艺怕后继无人,便四处招揽骨骼惊奇的徒弟,在哪里不用担心这些喽啰追上来,而且你跟小路安也有个住处。”阿灼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得不说,这样的安排虽然是最好,可是路遥远有点疑惑:“你看我向骨骼惊奇的模样吗?”
见路遥远如此质疑,阿灼急了,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去处了,既不用担心有人追杀,还可以让路遥远学学武功。
“我不骗你,我就是从钟灵山回来的。”他似乎可以拍胸脯保证。
路遥远略微思索,阿灼能够三番五次豁出命来救她,是个可信之人,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吧,那就如此吧。”
楚辞不在不在身边,凭自己之力她很难在楚歌那些手下的围追堵截下自保,更不用说保护小路安了。若是阿灼说的是真的,至少小路安不用再跟她过饥一餐饱一餐的生活。
“去也可以,只是不知道那位前辈收徒有没有要求,收不收有孩子的女子。”她揉了揉小路安的头,冲着他微微一笑,总是要把他带着才好。
无论在哪,在别人眼里一个一两岁的小孩始终是个麻烦事,如果能接受再好不过,不能的话她就只能再想其他办法了。
“嘻嘻……”小路安看到路遥远微笑的模样,自己也笑出声音来。
瞬间,她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这个倒没有要求,但是他收徒很严格,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住。”说起这个,阿灼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着路遥远,“算了,起码当成活马医吧。”
路遥远听到这个话不由得满头黑线,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她啊这是,这个阿灼,真是越来越坏了。
“我可以。”她像是赌气一般的笃定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坚决。
“那就最好,我也相信你。”阿灼眼睛一直盯着路遥远。
她觉得自己的耳根儿有些发烫,回避了阿灼的眼神。
楚辞不在这里,她还是只有自己努力起来才好,这里待的久了,都快忘记她在现代可是特种兵出生,骨子里就有一种傲气,越是听阿灼这么说,她就越是有兴趣去试试。
钟灵山虽离这里不远,三人走走停停,也用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他们两个大人还好,小孩挨不了饿。
路遥远也很累,一低下头去就看见小路安在她怀里拱,本来都已经会吃饭了,偏偏先前没粮食的时候路遥远又喂了几口奶,现在小路安只要饿了没饭吃就会像以前一样往路遥远怀里拱。
阿灼看了看不安分的小路安,好久才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立马尴尬地转过头去,路遥远的脸腾地就红了。
“那啥,孩子饿了,要不你先喂喂奶,我,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
阿灼断断续续的声音十分不自然,一个大男人居然脸红到了耳根子。
也没等路遥远回应,阿灼便去找吃的了,路遥远无奈地看了看小路安。
“我的小祖宗,你说你让娘亲丢了多少脸啊。”边说边撩起了衣服。
路遥远想起小路安还小的时候,每次喂奶非要自己说楚辞才会出去,整一个流氓,虽然是这么想着,路遥远的脸上还是出现了温情的笑容。
“也不知道你爹怎么样了,受伤没。”
想起远在边疆的楚辞,路遥远的眼里多了些愁丝,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