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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刚从一段被摧毁信任的感情中走出,也刚刚被一个男人背叛伤害过,她不想再轻易地被卷入,那是一种更不可看透,更深沉莫测的感情漩涡,她怕随随便便踏进去,就难再抽身而出。
可是,她真的对陆禀今,和他所暗示的一切毫无感觉吗?
她真的能做到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而岿然不动,心如止水吗?
阮明雪从来都自强自信,可是平生第一次,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比较心理--她又哪里能敌得过那个强大的杜美茵?
所以,不管陆禀今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打算再深究下去了。
回到市场部后,顾沫沫赶紧给她打内线:“喂,明雪,刚刚夏丽、你,还有陆总,你们三个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干嘛等我们大家都走了才说?”
“不可告人?”阮明雪捂着额头,哭笑不得,“沫沫,你就没有其他的形容词了?干嘛非得说得那么难听?”
“好好,应该是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和我们共同商讨?”这回她换了一种方式。
阮明雪还是不打算告诉她,“你想多了,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事。”
“那你们还搞的那么神秘。”顾沫沫偷偷地问,“是不是关于那个千金大小姐的?”
“不是。”
“肯定是,陆总消失这么多天才露面,不就是为了摆平那个女人嘛。”
“那也与你无关!”
“明雪,你怎么也瞒着我。”
“沫沫,不是我说你,有句话你没听过吗,叫做好奇害死猫,不想落得严开一样的下场,就给我多做事少八卦。”
“唉,你怎么跟陆总呆久了,也变成他那种口气。”
“你……”
“好好,我不说了,反正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回头有时间咱再聊。”
见阮明雪就要发作,顾沫沫识趣地挂断电话。
只是五分钟后,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你不是说回头再聊吗?怎么……”她以为是顾沫沫死性不改。
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男人低沉肆意的笑声:“呵呵,阮小姐,怎么每次都把我认错?”
“薄……”
“怎么,认出来了?”
他怎么会打内线过来?
阮明雪狠狠吃了一惊,但随即反应过来,这么说,这个男人现在人就在她们酒店?
冷静下来后,她程式化地问:“薄总,你找我有事?”
“嗯。”男人并不否认。
“公事?私事?”
“你说呢?”
“我又不是薄总的秘书,我怎么知道?”她讨厌这人戏谑玩味的笑意。
“既是公事又是私事。”薄辛回她。
“……”这摆明了是挑事。
“阮小姐,哦不,阮副总,你能来总经理办公室一趟?”
“恐怕不行,我有几个重要的客户要回访。”阮明雪可不想在上班时间和这个人兜圈子。
然而男人很快把电话转给总经理周白,“周总,你看看,你们市场部的这位阮副总真是大忙人啊,忙到连我的面子都不给呢。”
周白接过,当然是给阮明雪施压:“阮副总,你手上的事可以先放给其他同事,薄先生说有重要的事找你。”
重要的事?
阮明雪冷哼,薄辛还真看得起她,三番几次亲自出面,现在居然惊动总经理了。
她倒要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47 是你扑上来的()
“周总,薄先生。”
阮明雪走进总经理办公室,薄辛正靠着沙发喝咖啡,另一只手里还夹着一只烟。
周白点头示意她坐下,她便拣了离薄辛远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
这会儿薄辛倒是不再主动说话,阮明雪只有故作不明地问:“不知周总找我来,是……”
周白也点燃一根烟,“不是我,是薄先生,他说你们之前有过业务上的接触。”
阮明雪却不看薄辛,“薄先生,您找我?”
薄辛吐出一口烟圈,依然笑得魅惑:“嗯,确实是有事,但是没想到阮副总是大忙人,我都请不动你,所以才劳烦周总。”
周白一向精明世故,也算是纵贯商场多年的老手,虽然也很纳闷,这位sk集团的二公子怎么突然莫名其妙地找上他,还指定要见他们酒店市场部的一位销售人员,但人家既然是收购了他们几乎80%股份的业主方继任人,他再不明所以,也不便当面探询,只得照办。
现下一看阮明雪年轻漂亮,气质清丽,再想到松原市娱乐杂志和电视新闻上的那些八卦报道,瞬间有些领悟了,这个薄二少,今天特特找上门来,商量业务怕是假,醉翁之意才是真。
那他作为局外人,何不卖个人情给对方,叫人家行事方便呢。
于是周白略略寒暄了几句,再吩咐秘书给阮明雪也倒杯咖啡,这才假惺惺地说道:“薄先生,这位阮副总是前不久陆总亲自提拔上来的,一向干练专业,又能吃苦,可以说是我们酒店的人才啊,您有什么事尽可以找她,相信她一定会令您满意。”
说完这番话,周白又找了个借口离开总经理室,只留下阮明雪和薄辛两人。
“你是陆禀今提拔上来的?”
周白走后,薄辛干脆把两只大长腿往前一伸,几乎大喇喇地斜躺在沙发上,他的皮鞋鞋尖甚至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轻撞着阮明雪的高跟鞋。
她往旁边挪了挪:“我是谁提拔上来的这很重要吗?薄总来不会就为了确认这些吧?”
薄辛吐出最后一缕烟圈,笑:“这不需要确认,我早知道。”
阮明雪毫不客气地斜睨他一眼,心里暗自腹诽,知道了还问,你有病吧?
薄辛看见她不屑的样子,觉得这个女人像抓人的猫一样,尖锐却又忍不住想豢养,是一种很刺激很特殊的感受,他再次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一番,“阮小姐,你穿工作装身材也很好,也很漂亮。”
她一向讨厌被男人用这种眼光看,于是冷冷瞪了回去:“薄总,这就是你特地跑来找我说的公事?”
“呵,阮小姐难道听不出来,我在努力找个好听的话题开场?”
“……”
“与漂亮的女人见面总是这么怒剑拔张的,实在太有伤感情。”
“薄总,你是含着金钥匙出身,衣食不愁的豪门大少爷,不需要努力也可以活得光鲜体面,可是我只是小小上班族,靠业务和提成生活,实在没时间陪你闲聊,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想我还是回去工作的好。”
阮明雪再也受不了他阴阳怪调,暧昧无聊的调侃,干脆站起身来往门外走。
谁知道屁股刚一离沙发,手臂就被一股大力握上来,大力往下拽,她本来就踩着七寸高跟鞋,忽然一个重心不稳,人重重地朝沙发上的那个男人身上栽去。
浓重的男性气息裹挟着呛鼻的烟草气味扑面而来,她的脸已经不可控制地贴在了薄辛的下巴上,一只手死死地按在他的前胸,而另一只更离谱,就快触到了他的敏感处。
这种情况是两人都没想到的,薄辛也本来只是想把她拉回沙发,现在女人头发上清冽的馨香钻进了鼻子里,而纤细白皙的小手也覆在他的身上。
虽然身边从来不乏女人环绕,可是这一次,薄辛却感到一种异样的电流在身体里窜动,他甚至想伸手把这个以奇怪姿势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搂得更紧一些。
然而,下一秒。
“放开我!”阮明雪在感到两人之间距离有多么暧昧危险时,终于惊叫出声。
薄辛却来了兴致:“呵呵,是你扑上来的,既然阮小姐这么想投怀送抱,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男人一边说,一边收拢了两只胳膊,故意地将她纤细的身躯圈在怀中。
一股血气从脑中升起,阮明雪感到无比愤怒:“混蛋,你给我放开!”
她使劲想撑起身,可是被他越收越紧,于是干脆用两只手小范围地捶打他:“你再不放,我喊人了。”
“呵呵,如果阮小姐不怕咱俩被外人误会,尽管喊就是。”薄辛一点儿也不慌张,反而半戏弄地用鼻子吸了吸她头发上的香味,“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我怎么从来没闻过。”
“混蛋,别拿我和你身边的那些脏女人比。”
“脏女人?呵呵,你所说的脏女人中包括你的那位朋友米小麦吗?”
“薄辛,我警告你,别欺人太甚!”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