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突然想起那一日在离园,北离轻鸾对我说。笙儿,你就是我的命。
这一刻的思念泛滥成灾,看到此时的离离,突然好羡慕她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冲劲。
离离意犹未尽,拉着我的手说:“还有更好玩的事情,你要不要听?”
我朝她微笑:“我听着,你说。”
离离咳了咳:“话说那笑面玉郎最喜欢易容成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这金陵城中的公子哥儿啊,大部分都被他调戏了一遍,他还易容成花随月,向端木寻求爱呢。”
我和小六面面相觑,小六问:“你是说花随月喜欢的并不是端木寻?”
离离抬手摸了一下小六的额头:“你没发烧啊,你不是说常年混迹江湖吗?”
小六有些局促的说:“对啊,怎么了?”
离离弯腰大笑:“你要是真的混迹江湖多年就应该知道,那端木寻与花随月可是兄妹,这醉木犀的金主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李姓公子,两个管事的,一个是端木寻,另一个就是花随月。”
小六摸头:“花随月和端木寻是亲兄妹?”
离离点头:“可不就是亲兄妹,花随月是艺名,她呀,原名叫端木云,你说说那笑面玉郎号称无所不知,却闹出这么大个乌龙,岂不可笑。”
“确实可笑,不止可笑,简直愚昧至极。”
门外的声音十分动听,我们应声回头,漱水迈着小步走了进来。
小六立即迎上去:“漱水姑娘的绢帕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到底是怎么回事?”
漱水掩嘴一笑:“或许是李公子不喜欢姑娘家家的太过主动。”
这漱水姑娘的出现极为巧合,善娘和我都盯着她看了许久,漱水抚了抚垂到胸前的秀发,娇羞的低下头去,细声问道:“楼姑娘为何用如此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我立刻堆起满面的笑意:“漱水姑娘生的妩媚,只怕那笑面玉郎见了,会忍不住扮成漱水姑娘的模样去作恶。”
漱水笑着坐到我身边,双手握着我的手臂:“楼姑娘才应该谨慎些好,那笑面玉郎最喜欢媚而不妖的姑娘,万一他扮成楼姑娘的样子去跟李公子求爱。楼姑娘该如何是好?”
离离扑哧一笑:“那就再好不过了,都说李公子不仅财大气粗,长的也是英俊潇洒,虽然不知他在朝为何官职,光有这个醉木犀就够吃穿不愁的了,楼姐姐要是跟了李公子,那就叫做天什么合的。”
离离侧着脑袋想了半天,萧宏阳弱弱的说:“那叫天作之合。”
“就你能耐,老实趴着。”
离离涨红了脸,一巴掌就拍在萧宏阳的后背上。
“那怎么行,我家小姐可是要。。。。。。”
“小六,你脸上有只蚊子。”
善娘赶紧轻轻伸手拍了小六的脸颊一下,小六突然闭了嘴,尴尬的笑笑:“对对对,有只蚊子,看来这醉木犀焚的香没什么用处。”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笑了,善娘拉着我起身:“这东厢是李公子预定的,我们这么多人不请自来也不好,不如先出去。”
漱水坐在凳子上给自个儿倒了一杯茶:“李公子不在东厢等着给楼姑娘捧场,这个时候跑哪儿去了?”
我们都没作答,漱水抿了一口后微微一笑:“这勾魂味够浓,看来花娘为了留住有心人,着实费了一番苦功,只可惜呀,人走茶凉。”
也不知漱水为何突然冒出这一句,我们都分不清她话里的意思。
许是我们都没有应和她,她喝完那杯茶后有些索然寡味的起了身:“看来大家都不是很欢迎我,那我先去后面候着,估摸半个时辰后楼姑娘就能一舞惊人了,很期待哦。”
等漱水出去了,离离才哼了一声:“这漱水姑娘美则美矣,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萧宏阳又插了一句:“因为她妖而不媚。”
小六蹲下身问:“此话怎讲?”
萧宏阳蠕动了一下才说:“就拿你来说吧,虽然瘦骨不堪发育不良,但好歹身上散发着一股女人味,再比如离离女侠,你别看她每天都洗不干净这张脸,而且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够的,但她凹凸有致,浑身霸道有余,但够辣够味,不像漱水,闻一闻都觉得她身上有一股臭味。”
接下来便是一顿暴揍,小六和离离都没有半点手软。
善娘连连摇头:“萧公子的受虐癖好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却仔细想了想:“萧公子说的很对,这漱水姑娘很美,但总觉得她这人过于特立独行,不像一般女子。”
萧宏阳扛揍的同时还加了一句:“错,她根本就不像个女人。”
我和善娘心里一怔,小六和离离用时停手,同时发声:“你的意思是漱水不是女人?”
萧宏阳揉了揉腰:“我可没这么说。”
我心想不好。善娘就已经脱口而出:“糟了,她不是漱水,他就是笑面玉郎水木公子。”
我急忙谴了小六出去:“找到李公子,就说漱水有问题。”
小六和离离都飞奔而成,萧宏阳紧跟其后:“等等我。”
我跟善娘在东厢里急的团团转,等了一刻钟,台下依然热闹非凡,我本来还有些忐忑,不知会不会误解了漱水,毕竟她昨日给我的脸上抹了药后。我今天这张脸就没有半点不适了。
“小姐,我想起来了。”
善娘突然大喊一声,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慌忙握住她的手问:“你想起何事?”
善娘敲了敲太阳穴:“昨日你跟着漱水进了房间后,我和小六在长廊上坐着等你,突然闻到厨房里飘来的菜香,小六那个贪吃鬼很好奇厨房里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顾我的劝阻悄悄的去了厨房,我怕小六出事就跟了去。”
善娘的目光顿时变得透彻了,眼神直盯着我:“结果一到厨房,你猜我们看见谁了?”
想来是个出乎意外的人,我紧张的问:“谁?”
善娘有些忿然:“是玉女。”
我惊了一跳:“你是说那晚和小六交手的金童玉女中的玉女?”
善娘点头:“正是笑面玉郎身边的玉女,我进厨房的时候小六已经昏倒在地,我都来不及反应就被她迷晕了,醒来的时候短暂性的失忆,根本记不起来。刚刚漱水品尝花娘烹的勾魂茶,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刚才一心急,我就喝了一杯勾魂,猛然想起了厨房一事。”
我立刻拿了善娘刚刚喝过的茶杯。闻了闻后递给善娘:“你闻闻有何味道?”
善娘闻了茶杯后叹息一声:“原来她给过我解药了,怪不得我能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来,这个笑面玉郎还真是扮女人扮上瘾了。”
我有些慌神,没想到笑面玉郎竟然就在我身边,我拉了善娘的手问:“眼下该如何是好?”
善娘安抚着我:“这样,我先去后院找三婶,提醒她提防着这个漱水,你就在东厢等李公子他们回来。”
我想着也只能这样了,善娘走后我在屋里子实在静不下心来,趴在窗子边看楼下,发现花随月等人都已经从街角那边往醉木犀来了。
我这七上八下的小情绪才算稍稍得以稳定。
桌子上有些乱,我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善娘前脚刚走,丫丫后脚就来了,奇怪的盯着屋子里问:“楼姑娘,怎么就你一人?”
我还没作答,丫丫就一脸灿烂的说:“三婶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等待的压轴会有一个吊篮从二楼延伸到台上,楼姑娘在跳舞之后记得把里面的花瓣都丢出去,台下的宾客们会争相抢夺,运气好的捡到带字的花瓣,今晚所有的花销都有花娘结算。”
用这一招来烘托气氛,花娘确实很会经营醉木犀。
“这吊篮里的花瓣是每天晚上都要撒出去的?”
丫丫点了点头:“对呀,虽说来得起醉木犀的都是有钱人,但有个小小的期待还会很吸引人的,隔三差五的花娘还会给客人们一些甜头,比如见到花娘二字的,就能让花娘为他弹上一曲,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呢。”
怪不得金陵城里的男人们都为花娘而疯狂。
想必许多时候花娘也隐隐约约的让人瞧见过容貌,只是看不太真切,既勾引男人们的兴致,又能恰到好处的保持神秘。
果真是个奇女子。
“丫丫,你见过花娘长什么模样吗?”
禁不住好奇,我还是问出了口。
丫丫咯咯笑了好久才摇头:“花娘的饮食起居都是三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