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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既然没能偶遇刘荣,干脆就偶遇景帝好了。
她带着刘小猪听墙角,宫殿里面两道声音,一男一女,很好分辨,估摸着皇帝想和自己姘头单独说会儿话并不是十分困难。
景帝道:“朕听姐姐说你曾背唾巫诅。”
栗姬道:“陛下信吗。”
听上去好像沉默了好一会儿,栗姬接着道:“是我笨了,陛下若是不相信便不会来问我,若是相信,我辩解又有什么用呢。”
景帝良久才道:“你是知道的,只要你愿意解释朕便相信,可你从来不解释。”
“解释又有什么用呢,我依旧是那句话,一切尽看陛下信不信了。”
“朕信不信有什么用,问题是那些臣子不信。”
栗姬近乎苍凉的笑了一声:“是了,我累了,陛下还是请回吧。”
景帝像是十分愤怒的样子:“你便不能说两句好话吗。”
“我嘴笨,说出的话都不受陛下喜爱,听闻陛下左右都是乖巧懂事的人何必到我这儿来相看两相厌的。”
好像提起这事景帝越发生气了:“多的是有人来朕这里抱怨你对他们孩子并不大好。”
栗姬声音越发冰冷了:“那是你的孩子,陛下,而非我的,我自认虽未能待他们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却也算得上仁至义尽,自忖没什么对不起他们的地方,但若要我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他们,我做不到。”
“你,哼。”景帝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吴羽默默的叹息,男人啊,自己三妻四妾雨露均分,还要求女人得全心全意,不是她说,这直男癌的病怎么那么重呢。
罢了,这不是问题,问题是为什么她不再觉得栗姬可能是穿越人士,而是栗姬本来就是吧。
心塞,尽管栗姬尽量习惯几女共侍一夫,也尽量对别人的孩子好,可她毕竟骨子里多年来习惯了一夫一妻一孩子的生活,真的只能说是难啊。
她毕竟不是主角啊,咦,这话她是不是说过,惆怅脸,她的记性真的是越发糟糕了,有时候一觉睡醒了她甚至会迷茫很久才会记起自己是吴羽,而非陈阿娇,勿怪乎说时间这头荒涯怪兽太过可怕。
吴羽正想着呢,拖着刘小猪步行的她被刘小猪一把抱住,她摸摸刘小猪的头。
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彘儿。”
刘小猪眨巴着特别美的眼,睫毛弯弯呀眼睛眨眨,心动的世界变得好好玩,吴羽可耻的萌上了。
刘小猪用尚且稚嫩的声音道:“阿娇姐姐,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的,我要让阿娇姐姐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
吴羽没当一回事,作为一个熟读历史的人谁不知道陈阿娇最后被弄到长门宫死去的,但她还是摸摸他的头,用格外诚恳的语气说道:“好啊,你要记住啊,姐姐等着。”
不论后来刘小猪作为刘彻对她对她这一世的家人做了什么,不论她最后原谅与否,她都不怀疑刘小猪在此刻讲的都来源于他内心的真诚。
刘小猪一脸严肃信誓旦旦道:“阿娇姐姐,你放心,我刘彘说到做到。”
吴羽笑了笑,拉着刘彘到处溜达,说来吴羽还小小担心了一下,生怕刘彻的学业因此荒废了,毕竟人家可是要成为一代皇帝的人啊,好在刘彻不愧是未来的皇帝,这聪明劲儿,学得还不错,完全不用担心,吴羽便放心多了。
馆陶长公主身旁多的是打听八卦比较给力的人,于是长公主每天都能抓着时间的去跟景帝说话,长公主虽然算是大汉第一娇纵家,这也不代表别人没脑子,不然也不能让景帝同意这么一档子事,除了景帝实在是受不了她的啰嗦,也是因为她的确是谈判高手。
吴羽虽然没有跟着屁颠屁颠的去,虽然她没去她也知道馆陶长公主会说什么,无外乎是那些话,所以跟不跟去没有任何差别。
馆陶长公主十分讲究的不讲景帝的烦心事,东拉西扯些有用的,讲讲看着那家孩子不错,并不一味夸赞刘彻,因为强输硬灌的东西真心招人烦,所以她只是每每两相比较,就像在说两不懂事的孩童一样,其实本来两娃的年纪往现代一搁也才是小学生,结果古代就谈婚论嫁。(。)
第二百零七章陛下你可记得金主阿娇5()
说来吴羽对于自己要嫁那么早还是充满了怨念。
一来二去,景帝也听出了馆陶长公主的意思,只是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姐姐就是这样的人,她如果不这么做,他反而觉得不正常。
他也上了心,不太忙的时候观察一二,也觉得刘彻这小子德才兼备,就算他只是做出来的样子,景帝就冲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装出的样子,就算选了个白眼狼,景帝他自个儿也认了。
毕竟像刘彻这小子一样的类型不是大奸就是大贤,这样对半分的几率还是可以试试的,讲真,每次传位都是一场赌博,赌赢了就是明君,赌输了就是亡国之君。
只是景帝毕竟对栗姬这样小辣椒似的人物是真爱,所以还是有些小小犹豫的,何况刘荣这孩子也是真心不错的,他陷入了真正的沉思中。
馆陶长公主见缝插针道:“王夫人告诉我,昔日她有孕时,曾梦日入怀,想来她这孩子指不定是神明下凡,于人间走一遭。”
神迹这种东西吧,十有八九是假的,而梦就不好说了,由于古代生产力低下,还是很相信神灵这种存在的。
历来帝王十有八九出生有异象,剩下一二虽然没异象,但人家有异貌,不似常人,比如西楚霸王目有重瞳,刘备双手过膝,总之长得就不像个正常人。
何况一旦扣上神灵这东西,假的还好说,万一是真的呢,总之景帝越琢磨越有道理。
馆陶长公主见此道:“我听闻王夫人说这事当初陛下也知道。”
景帝有点儿蒙,咦,这事他也知道吗,他记性差,可别骗他,不过越想越觉得有这么一回事。
他更加怀疑了。
馆陶长公主一看有戏就赶紧撤退,免得管不住自己的嘴,最后适得其反。
她去了王娡在的地方,王娡正在砍柴,刘彻那里也不去,乖巧的将细柴收拾起来,她女儿阿娇坐在一旁支手看着。
她走近道:“你怎么不带他去玩儿呢。”
吴羽纵使一大把年纪,撒娇卖萌装可爱毫无心理压力,她道:“是彘儿说的得帮他娘亲收拾完才能去玩。”
馆陶长公主点点头,并不说什么,按她的性子也不可能让她女儿去帮忙。
她只道:“王夫人,陛下那儿我已经说了,相信不日你便不用做这些粗活了。”
王娡扬头笑笑,青春年少里带着一起少妇独有的温暖,吴羽思绪各种飘,少妇的诱惑,呸,这都什么鬼。
王娡放下手中东西,进屋端出两杯热茶,感谢道:“若非长公主,我母子二人怎会有那时,多谢了。”
馆陶长公主道:“不必,我与阿娇先回了。”
王娡恭送道:“二位慢走。”
长公主牵着吴羽的手往回走,坐在马车里,她问道:“他怎么样。”
吴羽煞有其事的学着孩子口吻道:“彘儿很听我的话。”
长公主若有所思道:“那便好,就怕养个不懂事的。”
吴羽笑笑,看来馆陶长公主啊控制欲还真强,难不成她真想操纵一切,以她的样子来看还真不像啊,馆陶长公主她只想让一切处于可控制状态中,而从不去想控制谁。
吴羽跳下车:“娘亲,我去跟老师识字。”
馆陶长公主看着她,慢慢悠悠的下车,姿势从容,仿佛那些泼辣霸道只是那些人的一场错觉罢了。
人有千面,趋利避害的本能注定了人不可能从始至终只使用一张面具,正因为这样才显得神秘具有诱惑力,所以具有单一性格的主角好无趣。
馆陶长公主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她天天去溜达,天天去给景帝洗脑。
吴羽倒不太跟着去了,她向来就只有三分钟热度,偶尔兴致来了才会去找刘彻,刘彻初时还会追问两句他的阿娇姐姐为什么没来,后来便不再问了,本就是个早熟的孩子,现在仿佛更加成熟了,恐怕跟五代十国的琅邪王有得一拼了,他也越发沉默,仿佛什么都放在心里。
吴羽倒没太察觉出来,一来她心大,二来她对于这些任务的入世感认同感并非随着任务越做越多而增加,相反的,好似她一旦对某个人的好感度超过一定界线之后才会伴随着一些感情用事的发生;若是没有,她从头到尾都是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