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去告一些无聊的状,那并不是她的风格。
如果要说她真正的风格……
或许,也不过以下如此和黑泽银平静地交谈对话。
“莫吉托?”灰原哀把双手放在膝盖两边,微微扬起下巴抬头看着黑泽银,“那是真正的寄件人么?”
“不,莫吉托早就死了。”黑泽银说完这句话显而易见见到身边的灰原哀神色一滞,也是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你并不像是会得罪人的人。”灰原哀盯着黑泽银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这话,若是在平常,我认同一半;但在在这件事情上,我是全部认同。”黑泽银把手按在了灰原哀的脑袋上,“我没得罪过莫吉托,也更没有得罪过莫吉托身边的人,光从最基础的动机上——我就一头雾水。”
“有可能是有人假借莫吉托的名义故意找事呢?”养成条件反射的灰原哀一边拍开黑泽银的手一边说话。
“……可能性有,但是几率不大。”黑泽银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回答,“而且这个寄件人为什么会借莫吉托的名义对我……不,是对我身边的人动手动脚,也是一个彻底疑点。”
“这封信……是针对你身边的人?”灰原哀的瞳孔不免一收缩。
“老师和园子小姐也收到了。”黑泽银如实回答,“而且园子小姐的信和你收到的信一样,收件人都是我。”
灰原哀的眼眸颤动得更是明显,双手无声地攥紧。
但也只是一刹那这一切都尽数平复了下去。
半秒钟都不到的不正常,取而代之的是非同寻常的冷静。
“这两封信……代表着你可能被调查了。”灰原哀看向黑泽银。
“嗯哼?”黑泽银挑眉。
有时候聪明人说话不需要太多的交流。
她是很坦白的意思。
黑泽银会去发布会,所以凶手在那个阶段递了封信给同样绝对会去发布会的铃木家的二小姐铃木园子。
对方特意署名收信人是黑泽银,还让铃木园子打开那封信,目的就是为了让铃木园子告诉黑泽银信的消息。
阿笠博士会不会去发布会不知道,所以信封上面撰写的是他的本名。
“但是呐,小哀,还有一点你忘了。”黑泽银又开始抬手戳着灰原哀的脸蛋,“你怎么解释你的信?”
“……”灰原哀有那么一刹那的哑口无言,但随即就冷下脸,抬起手揪住了黑泽银伸出的食指,眉头紧蹙,似乎是在转移话题,又似乎是真的有些恼火,声音有些冷然,“不说那个。黑泽,拜托你不要在我说话的时候总是碰我的身体。你是小孩子么?”
“抱歉,暂且不是小孩子,但是……看到Si是七八岁小女孩的模样,总是有些忍不住呢。”黑泽银冲着灰原哀笑笑,“手感不错,很软……我指的是头发,肌肤由于接触面积太小没感觉。”
“……你还想要得寸进尺么黑泽银?”
“暂时不敢。”黑泽银耸了耸肩,随即却是忽然又往灰原哀身边凑过去,几乎在双方的呼吸都要交融在一起的那一刻之前停住,银色的眼睛对上了冰蓝,唇角上扬,“只是,在和我坦诚了身份之后仍旧用那种生疏的称呼和我交谈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小哀。那样子的话,似乎我们两个之间的正常话题也没办法正常继续下去。”
“……”
“知道该叫我什么吗小哀?”
“S……”
“现在你懂了么?”下一秒就把身体自动缩了回去的黑泽银,没理会身后睁大眼睛一头雾水的灰原哀,反而是轻吐出了一口气,来了一个相对莫名其妙的问话。
“什、什么?”
“这就是我刚才收到你电话时的心情,懂么?”压低了帽檐的黑泽银,眼眸半阖,“即将呼之欲出,却又被瞬间中断的感受。”
灰原哀:“……”
“我说得是信的事情。”黑泽银吐出一口气,调整了一个姿势,往后仰躺靠在了墙边上,仿若自言自语,“我和你的推断原本是差不多的,也正准备这么以为下去,但是小哀的那个电话带给我的消息,对我来说却委实有点奇怪。我不得不暂时推翻了之前的推论,准备从头论起。”
“所以抱歉,刚才那个推理,可能是错误的……”
黑泽银回首,朝着灰原哀抿唇一笑。
灰原哀:“……”心好累。
跟这个家伙聊天,果然是一件夭寿的事情……
和以前真正的他,一点儿都没变化啊……
早就习惯真正的Silver的不按理出牌了……
是习惯吧?
灰原哀默默忍下了杀人的冲动,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安慰。(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原来是她()
“嗯哼?”黑泽银挑了挑眉,微微侧头,视线在灰原哀的脸庞上游离了一阵子,转而就是对上她的眼眸,不由自主眯起眼睛,“呐,小哀,是在说我跟柯南一样,有时候太过注重推理而忽略了其他人的内心感受?”
“……你知道就好。”灰原哀扯了扯嘴角,仿佛是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一般,竟是在下一秒就低下头去,将原本和黑泽银对上的目光尽数齐全落到了自己手里所持的手机屏幕上。
黑泽银在旁边勾起唇角,却是一言未发,似乎也是不想要再说什么,把头转回去,指尖摩擦着略微有些发黄的信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是一时之间儿的溃散。
两人之间的气氛倏然因为此有些沉默下去。
四周火热朝天到键盘声音和欢呼声音争相纷乱而起,这两人却是这样一番姿态……
其实他们本该的关系是相当不错,再怎么般也不会弄到这种冷场地步,或许这其中也有对身份的不适应?啧,不可能这么简单的……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这会儿是灰原哀先选择开口:“我可以在我刚才的推论上加上一句话,补充我的推理么?”
她同样是刻意回避了某些东西。
当然,现在没人在意这个。
黑泽银本能再度往这边投来视线,神色看上去却是有些兴趣缺缺:“小哀,你确定不是删改而是补充么?”
“……”灰原哀懒得回答黑泽银这个无聊的问题,直接看着对方反问,“你刚才提到不仅仅是我收到了这封信,其他人也收到了差不多的信件吧,那么你应该知道没封信当中都有画吧?”
“知道啊,不过……”黑泽银压低了帽檐,“看信封上有被茶水打湿的痕迹,我以为你和园子小姐一样……咳咳,把画给弄湿嫌脏给丢了……”
“……”灰原哀,“我还没那么蠢。”
“你看这个。”
她抬起手腕,把从刚才就一直把玩的手机放到手心横放在了半空之中,屏幕朝向了黑泽银那个方位。
手机屏幕上所显现的图片,是灰原哀不久前临时拍摄过来的,遮挡住了两侧的代号名字,只显示了图画。
但这对于她所要表达的东西已经足够用作素材了。
“你刚才提到的莫吉托是一个代号吧,你怎么不会想到是你的‘家’里人干的好事?”灰原哀保持这个姿态不变,眼眸炯炯盯上了黑泽银。
黑泽银看到这个图片的确是有那么一刹那的怔然,但随即就勾起唇角,发出淡淡的压抑笑声:“有两个选择题罢了,每一个都有二分之一的几率,所以我暂时不能确定,一时半会儿也有些无从下手。但是现在看来……就只有一个选择了。”
“只有组织的人才知道我长大时到底是什么样的模样。”灰原哀面无表情平静说话的同时,尽力地掩饰自己因为这件事情从而导致的心惊胆战,将那些不可避免地颤抖尽数化为了只是略显加快的呼吸,“是他们干的好事吧。”
如果不是出于这个担心,她根本不会给黑泽银看这张图片,因为很有可能她将在黑泽银面前无所遁形。
但是有时候她却必须尝试这种“赌博”。
她不得不选择这么做——为了寻找一个人帮忙解决这个话题。
“我想是的……”一旁的黑泽银,则是看着灰原哀点头,只是由于帽檐的过于低下,所产生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表情,只能听到他略显低沉的嗓音。
但是这一切对于如今的灰原哀已经有些无所谓了。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灰原哀把手机收回来,换掉了图片,把手机放回了口袋,自己则是低下头,视线所及的地方是自己所坐的椅子下方的一片阴影,侧脸看上去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