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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回头就看了一下泽兄,问道:“泽兄,我是要回自己的房间,你跟着我做什么?”
泽兄静静看着她,身形顿了顿,什么话都没说转头就走。
中午的时候。
“阿离先生?”
“呃”
“阿离先生?!”
“呃?”
“你该吃药了。”
“哦,谢谢你了,你把药放下就好了。”阿离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但仍然一动未动,悠闲自得的靠在床头看着手里的书卷。
“阿离先生,大夫说这副药得趁热喝的话,药效才会好。”
“嗯,马上喝。你先放在桌上吧。”阿离随口答应着,其实她只是随口敷衍而已,被鞭子打伤这种小伤根本用不着喝药,但司马泽那家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整她的,居然派人给她送药。
喝那种苦涩的药简直是一种煎熬。
所以阿离对那碗不知又是什么名医精心配置的灵丹妙药兴致缺缺,就连碰都懒得去碰。
也许是因为此刻的阿离内力不在的关系,此时她胳膊上那深陷入肌肤的鞭痕仍然还红肿未消,痛楚难耐,但倒也好的过喝那种苦涩难闻的珍藏灵药。
阿离绝对不会高兴喝那些苦死人的东西。
“阿离先生,你是不是不想喝药啊?你这样,那我怎么跟殿下交待啊?”阿离似乎好象弄得人家很为难,她说话时的声音里都带点哭音了。
“你管司马泽呢。他总不会把你灭了吧。你就装作我喝了药不就好了吗?咦?粉蝶?怎么是你?”
阿离抬头一看,只见那送药的丫鬟娇小玲珑,俏美可喜,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水光盈盈,一袭红衣更是增添了一股活力,她居然是阿离熟识的粉蝶。
粉蝶作为司马泽的贴身侍女,在丫鬟中,身份算得上很高了,她居然亲自来送药,这是阿离怎么也料不到的。
想当初阿离刚来这太子府时,粉蝶就对她热情的很,经常给她送一点东西,平日里也诸多照应,到现在阿离还没好好谢过她呢。
“我早说了,别叫我阿离先生,叫我阿离就好了,你怎么又叫我阿离先生了?”阿离诧异地问,接着阿离又道:“怎么你突然跟我这么客气?还亲自送药过来,真是辛苦你了。司马泽居然叫你送药给我,我一时没想到一开始才没听出是你。其实我的伤没什么的,司马泽也太小题大做了。”
粉蝶听了之后脸色一变,连连后退,似有哀怨的看着阿离,“不是殿下叫我来给你送药的,这差事是我主动揽过来的。听说你受伤了,我便想来瞧瞧你伤的重不重,不料你”
阿离一愣,便看到粉蝶转身欲走,阿离忙要掀开被子起身去解释一番。
胳膊一动,却牵着胳膊的伤处,疼得阿离倒抽一口冷气。
听了阿离的这口冷气,粉蝶顿了一顿,接着又折回来。
阿离抬头想看得仔细,却蓦地对上粉蝶那一道热气腾腾的目光。
此时粉蝶快步来到阿离的床沿边,忧愁温顺地将阿离望着。
阿离愣了一愣。
但阿离的这一愣其实是有几分原因的。
粉蝶莫非是喜欢上女扮男装的她了?
阿离看过很多话本,里面总有那么几个狗血桥段,就是某户千金女扮男装,众人就像眼瞎了一样,死活认不出那是个女的,然后另一个千金就会爱上那个假扮成男人的千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三章 表白()
莫非她又遇到这种狗血事情了?
唉,到底要打多少鸡血,才能挺过她狗血的一生呢?
这些天来她遇到的狗血事件还少吗?
粉蝶目光灼灼地看了阿离好一会儿,轻声道:“你,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阿离谨慎地往被窝里挪了挪,道:“还好,伤的不是很重,已好了十之**了。”
阿离以前是个高手,等闲的伤势都好得要比常人利索快些,但刚打的这道鞭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却也并不至于好的这样利落。
阿离撒这个谎的原因乃是因为不希望粉蝶与她继续讨论喝不喝药的问题。识破了粉蝶对她的意思,当然要远离她,这样对粉蝶和她自己都好。
房间的窗户大开着,冬日午后热烈的阳光照进来,随着阳光一起进来的还有凄厉的寒风,阿离被寒风吹得有点不舒服。
粉蝶赶紧凑过来道:“我将窗扇关了可好?”
阿离被粉蝶这难得的温顺谦然和善吓了一跳,连忙嗯了一声。
粉蝶便关了窗户回来,屋里也没什么寒风了。接着粉蝶又帮阿离掖了掖被角,在床边靠了一会儿,又亲厚地来问阿离现在要不要喝药。
不待阿离回答,粉蝶便又去体贴地去端那碗药。
阿离喟叹道:“粉蝶你也别忙活了,这些小事我自己能行的。你快回去照顾司马泽吧。”
端药的身影顿了一顿。
她转过头来,神色复杂,道:“阿离,你是不是想要避开我?”
阿离愣住了,嘴唇哆嗦几番,最后扯出一个笑来:“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哈哈,我就是担心你作为司马泽的贴身侍女,你不在他会当你玩忽职守什么的。绝对不是想要疏远你。别想多,哈哈,别想多!”
听了阿离这话,她面上瞧不出来喜怒,看着阿离默了半日,忽然道:“阿离,你不会真的木讷到这种地步吧?”
阿离讪讪道:“我懂,我懂得的。”
粉蝶面上一喜,等着阿离接着说。
阿离看着粉蝶亮晶晶充满期待的眼睛,遂笑了一声补充道:“我懂得的,司马泽是不会因为你偶尔不在他身边就觉得你玩忽职守的。”
阿离感觉自己似乎逃过一劫,心中甚感欣慰。
阿离抬头一瞄只见粉蝶有几分嗔怪地瞪着她。
阿离一个激灵,老老实实地打了个哆嗦。
粉蝶倾身而来:“阿离,你到底要避开这问题到几时呢?你知不知道我非常欢喜你呢?”
阿离傻了似得楞在那里。
她觉得,粉蝶应该不会欢喜她的吧,旺财都发现了,自打她来了之后,端庄典雅的粉蝶失态的次数越来越多。她感觉她简直是带坏粉蝶,粉蝶又岂会喜欢她?
粉蝶便续道:“阿离,你是要逼我明说吗?我欢喜你。我身体抱恙,你便帮我做事,和你一起聊天我都会很开心,旺财说我跟你接触太多之后,变得越来越没规矩了,越来越随性了。但是我就是喜欢这样子,当知道你拒绝旺财的大妹子的时候,我竟然有点高兴,还有,每次生病的时候,你总是会来照顾我,我都很开心”
怪不得她身体老是抱恙
粉蝶这一番话尚未说得尽兴,门啪嗒一声就开了。
只见司马泽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地站在门口。
阿离茫然中还能感慨一番,泽兄一向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她一般都看不出他是喜是怒,如今她居然一眼就能看出此刻泽兄不是很高兴,可想而知他的怒气应该很大。
泽兄的不爽是为什么呢?
泽兄的视线与阿离撞到一起,他沉着脸看了阿离一眼。
粉蝶斜觑了一眼泽兄,没再说话。
泽兄便在桌案旁坐了,面上凉凉地,也没甚言语。
厢房里一时静得很。
泽兄面前一碗黝黑黝黑的汤药,正腾腾地冒着热气。
得了这个空闲,阿离正好把面前这个情形给理个顺畅。
阿离奇怪地看一眼泽兄,怎么都觉得他的表情与行为似乎都不大对劲,好象有一点酸溜溜的。
阿离她该不会是弄错了吧?酸溜溜感觉上这个词应该不会与清冷的泽兄沾得上什么关系才对。
粉蝶转头瞟了泽兄两眼,又转回来与阿离支吾道:“阿离,要不我们两个以后在一起吧。平日耕耕田,种种菜,养养花,你说好不好?”
粉蝶真是大胆啊!这可不像是那个一开始非常端庄典雅的粉蝶啊!
阿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泽兄的脸色。
泽兄面上的酸味好象更重了眼神看似平静无波,但又好像有一层厚厚的乌云,眉头都快要打成结了。
不对!大大的不对!该不会啊!阿离脑中灵光一转,突然想到,该不会他对粉蝶暗中倾慕,钟情已久吧?
难道他肩膀上的牙印就是粉蝶咬的?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泽兄又有什么理由吃她阿离的醋?认真想来,以泽兄的卓然出众,能力斐然,他中意的寻常女子又怎会无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