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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推搡着,安静的屋子突然门开了,玲珑快速从里面出来,将门关好。
她看着孙妈妈,担心的道:“你怎么才回来,一会儿公子又该骂人了。”
“哎哟,公子会说话啊?”小二叫道。
两人白他一眼。
“谁说我们公子不会说话,公子只是不爱说而已。”
屋内哐当一声响,什么东西被人踹倒!
屋外三人怔怔你看我,我看你。
孙妈妈推着小二就往楼梯口走,摸出十个铜板塞给他,忙道:“公子生气了,小二哥你先下去吧,谢谢你了。”
转身和玲珑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二走出几步脑袋还使劲儿的想往屋子里看,不过,只听见屋内孙妈妈“哎哟”一声:“公子,你怎么又乱发脾气。不能乱踢东西……”
楼梯口的小二同情的摇摇头,看来大户人家的下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还是他这样好,靠着自己努力挣几个工钱来得自在。
屋内。
玲珑拿着酒坛在屋子里乱撒,特别是血腥味儿重的地方,她干脆抱起酒坛泼一地。
孙妈妈则站在门后,一边坚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扯着嗓子,对着门板道:“公子,你这脾气得改改了,瞧瞧你额头上的伤,擦点酒好得快些……别喝了,酒伤身得少喝些……”
而余念娘则端了一根凳子坐墙角边,手上拿着帕子捂着口鼻,一屋子怪味憋得她想吐,现在又是满屋子酒气,这味道真是极品了。偏偏昨夜受了凉,现在有些头疼,胸口也闷得慌,又没有休息,心情坏到极点。
她起身走过去对着桌边另一根凳子一踹翻。
孙妈妈回过头看了眼,接着又大喊一声:“公子啊,你不能这么任性……”
池郎宜始终坐在床上,斜睨着一脸气不顺的余念娘,脸上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演吧,你们就演,我就看你们演。看你们能把本公子演黑成什么样!
余念娘在接连踹翻两根凳子后,甩袖出了屋子,一出屋子她便大口大口的呼吸,孙妈妈和玲珑也觉得那屋子里的味儿太难闻了。
幸好今晨池郎宜趁着天还没亮将三具尸体运了出去,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遮掩呢
四人下了楼,车夫已经在大堂了,余念娘,池郎宜先出了大堂。孙妈妈客气的拿出银子将房间付了,又多给了一些,歉意的道:“屋内的东西没有损坏,只是有些乱,要麻烦小二哥收拾一下了。”
“没事没事。”小二笑着道,想到刚才看到池郎宜头上一大块青色,还有泛青的嘴唇,好奇的问孙妈妈:“看来昨儿夜里摔得不轻啊。刚才酒也没少喝吧。身子骨弱干嘛还喝那么多酒,瞧他那脸色难看的……”
“是啊,是啊。”孙妈妈敷衍道:“就麻烦小二哥了,下回路过还到贵客栈投宿。”
“好咧,几位慢走啊。”
等余念娘几人一走,忙完,小二立刻就上楼,房间的门没关,才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酒坛也被丢在门口,屋里乱七八糟的,到处撒了酒。
浓烈的酒味掩盖了血腥气,加上房门开着又透了风,小二只觉得这屋子里味儿挺难闻,闷闷的臭臭的,酒气加上不知道什么味儿。他捏着鼻子骂道:“晦气,让下一拨客人怎么住啊!”然后又横着眼睛盯向隔壁,埋怨道:“隔壁的昨儿夜里醉成那样,房间恐怕也比这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瞧着人模人样怎么都没素质,真是的!”
***
玲珑买了几个包子在马车上吃,孙妈妈将新买的披风披在余念娘身上,余念娘手里正拿着一个药瓶,里面装着两颗药,这是她在伊州的时候请人配的。身上还有几株草药。
她把药丸倒出一粒,又拿出两株草药,递给池郎宜:“你现在不能再运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药丸和草都是解毒用的,也不知道有用没用。想要找大夫,也只能到了京兆府再说。”
池郎宜脸色黑青,皱着眉头将药丸吞下,又把两株干瘪瘪的草放进嘴里,如同嚼蜡般嚼碎,最后吞了下去。
中间停顿歇息的时候众人找了一处打尖的地方,孙妈妈给了对方一两银子,说了不少好话,对方才答应让她在此熬药。将药熬好,余念娘喝下,希望等到发了汗就能好。
夜里找了客栈歇息,每走一段路程余念娘都得卜一卦,加上身上的病未好,一路耗尽心神,脸上是越来越难看。好在一路平安,四人安然无恙的到了京兆府。(未完待续。)
第137章 放肆()
到京兆府,离京城也就不远了,即是身份不轻,那这里应该也有人接应了。
可事实并没有余念娘想的美好!
几人在城中转了几圈。
池郎宜穿着那身破旧的百姓服带着余念娘三人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各个街道中,最后在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小巷口,找了一个喝茶的茶棚坐了下来。
池郎宜拿出贴身的一块玉佩给孙妈妈,让她到保和堂药铺找人。
“你就直接找掌柜的,就说抓药,身上没有银子,拿这玉佩抵!”
孙妈妈捧着玉佩惴惴不安的看着余念娘。
余念娘对她点头,又对玲珑道:“你们两人一道去。”
池郎宜告诉两人保和堂的方向,确保两人已经记清路线,这才让两人离去。
而他和余念娘则在此处等。
他们穿着朴素,打扮平常,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像一对日子过得艰难,进城的小夫妻在此打尖一般。
余念娘穿了一身素色棉袄,外面套着一件绿色褙子,头发简单扎起,没有一根发饰,她脸色发白,嘴唇无华,整个人奄奄的,没有往日的精神。
而池郎宜穿了一身洗的发白的碇蓝色旧棉袄,脚上一双旧布鞋,鞋边已经磨出裂痕,马上就要破了。头发用一根布条绑起,脸色发青,眼窝深陷,嘴唇白中泛青,额头上,余念娘用东西涂青了一块,看起来像磕伤,而他头上戴了一顶老式的毡帽,将额头的青块遮住一半,这样看起来更加逼真。
当时这顶毡帽是从一个老汉手中买的,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余念娘脑子就浮现出池郎宜戴着它的样子,肯定像个老嗖。于是她二话不说给买了下来。
结果池郎宜嫌太难看,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不愿意戴。
余念娘就讽刺他:“你若不戴,倘若什么时候被认出来,我可不会再帮你。这点委屈也不敢受,干脆窝在家里不出来好了,省得这一路连累我!”
池郎宜当时气得目光都要杀人似的。
余念娘从容不迫的盯着他,一点儿不让。
最后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从了余念娘的意,乖乖的把帽子给戴了起来,不过,只要在马车,他坚决不碰那毡帽。
这样的两个人完全完全变成了普通百姓。
过往路人络绎不绝,根本无人注意她们。
而孙妈妈和玲珑拿着玉佩好不容易找到保和堂,两人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药铺里只有一个伙计,那伙计见二人穿着普通,也没怠慢,热情的问:“两位抓药?”
孙妈妈点头,然后道:“不过,我们身上没有银子,可否用东西抵?”
伙计神色古怪,将两人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孙妈妈和玲珑紧张的看着伙计。
伙计想不出两人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抵药钱,但保和堂的规矩是:所有病人不论贵贱,一视同仁。
他面上一如刚才和气的道:“不知道两位想用什么抵。”
孙妈妈摸出玉佩,紧紧拽在手里,道:“这个,不过,我要见掌柜的。”
玲珑也点头,紧紧靠着孙妈妈,眼神警惕的盯着他。
伙计突然想笑,两人一瞧也没什么银子,能拿出什么好东西,却又偏偏紧张得像害怕他抢似的。
他干脆的点头:“行,你们等等。”然后撩起帘子进了后院。
没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和气的看着两人:“不知道两位想用什么抵药钱?”
“你就是掌柜?”玲珑问。
中年男子点头。
孙妈妈这才将玉佩递过去。
中年男子拿起玉佩,玉佩晶莹剔透,里面无一丝杂质,绿汪汪的里面像裹着一片叶子,的确是上好的玉。
不过,中年男子凝眉,这玉佩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他将玉佩翻转,玉佩背面刻着一个小字。
中年男子仔细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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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娘和池郎宜在茶棚坐了许久也不见孙妈妈和玲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