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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大概同李猗一起离开的人,茉莉儿所知道的就只有秦暖,所以茉莉儿才会担心秦暖“一个人”照顾郡主,会累着……
真是单纯的孩纸……
可是,为什么茉莉儿知道的事情,自己却被睡着了,一点都不知道呢?
秦暖脑子一转,立刻想到了丁银!
不管李猗到哪里,丁银一定会随行,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更是会寸步不离。
但是,如果李猗不回扬州城,那么年百花和软罗烟罗等一众人是必须要回的,她们回王府了便代表“李猗”也回王府了,没人会怀疑李猗本人其实中途悄悄转移了。
秦暖收好纸条,又走到院子里,抬头望天,这里真是一个养伤的好地方!
北面环绕的小山坡挡住了寒冷的北风,南面临湖,阳光充足,这里的冬日,自然是比别处舒适的。
至于,李猗为甚么不回扬州城养伤,而要到这个地方来,自然不是仅仅因为这里气候宜人环境舒适,估计还有其他原因。
至于什么原因,见到李猗不就明白了吗!
其实这里是李猗的地盘!
至于小莲等人待自己那样亲切不见外,是因为自己是同李猗一起来的,她们自然以为自己是什么都知道的!
其实自己是被丁银耍了一道!
睡得人事不知,更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道!
她刚才在村子里转了一趟,发现小莲家的地方其实比眼睛所见还要大得多,在大婶儿所居住的那个大院子后面应该还有一个面积不小的院子!
她揣测,大概李猗如今就在那个院子里。
秦暖走出自己的小侧院,看到小莲此时正在院子里择菜,于是,她笑眯眯地对小莲道:“小莲,我姑姑醒了么?”
果然,小莲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毫无违和感,她放下手中的菜叶儿,回答道:“这个我不知道呢!要不暖姐姐自己去看看?”
秦暖点点头,依旧笑眯眯:“好!你带我去!”
因为秦暖并不知道李猗究竟在那一处,在后面的院子里,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好啊!”小莲不疑有他,站起身来便带着秦暖往后院去。
后院的门是紧闭着的,小莲轻轻敲了敲门。
不过片刻,门就开了。
门后出现的人,赫然就是丁银!
秦暖磨了磨牙,嘿然一笑,从牙齿缝中挤出声音来,阴森森地叫了声:“丁叔!”
然,丁银这样的厚脸皮如何会被打击到,他灿然一笑,露出白白的牙,拍了拍小莲的头,说了声“乖~去玩吧!”
然后,就将秦暖让进了院子中,随手合上了门扇。
秦暖立刻第一时间就抬脚向丁银的小腿骨踢去——
秦暖比丁银矮得多,且又穿着长裙,动作隐蔽,距离又近,于是这一脚又“砰”地一下在他的小腿骨上踢了个结实。
丁银吸了口凉气,笑骂道:“你这丫头怎么这样小心眼儿!”
秦暖正要骂他,忽地听到一个清澈悦耳的声音笑道:“哈!丁银,你输了!阿暖既没有哭鼻子,也没有闹,一下子就找到我们了!”
是花夜!
冬日的暖阳下,花夜一身水青色的长袍,乌发如瀑,随意地用一根丝绦束在脑后,眉目如画,面庞如玉,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迷人的光彩,如天上落下的谪仙。
当然,如果不去看他手里捧着的啃了一半的苹果,还有嘴唇周围略略泛着些光泽的汁液的话。
院子里摆着一张软塌,软榻上垫着厚厚的熊皮,还有引枕,李猗就半靠半躺,微闭着眼,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
秦暖走过去,李猗睁开了眼,嘴角一弯,露出一个很是赞许的微笑,轻声说了一句:“很好~”
这时候,花夜递过来一个苹果,笑眯眯道:“阿暖,快吃!我们吃完了听丁银学狗叫!”
可恨!这俩人居然拿她来打赌!
不过,待会儿再和他们计较这些事。
秦暖接过苹果,问道:“花神医,姑姑的伤怎样?”
花夜立刻皱起了眉头,抱怨道:“你叫她姑姑,难道不应该叫我叔叔么?”
秦暖愤愤地咬了一口苹果,瞪着他,自己问这样重要的问题,他居然纠结这样的细节!
花夜并不太会同人吵架,见秦暖这样子愤然,于是先就气馁了,道:“好,我先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改口!”
花夜在自己胸口比划道:“这里,有一根肋骨有裂缝了,不过好在没断,养养能长好。肺呢,刺破了一点,好在伤口不深,得卧床养些天,伤口愈合后,至少三个月不能用力!”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李猗,叮嘱道:“尤其不能拉弓!”
秦暖松了口气,看来没有大家以为的那样严重,至于前天晚上那个太医的诊断那样可怕,大概年百花他们略略做了些手脚,让那位太医判断不准。
秦暖心情好了些,便对花夜道:“花小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花夜还没回答,丁银就插口道:“前天夜里,就派人快马加鞭回扬州城去找花夜,他昨天中午就出了扬州,昨晚就到了!”
原来是这样。
………(未完待续。)
第258章 不好好说话()
秦暖又咬了一口苹果,看着丁银道:“丁叔的功夫冠绝天下,这次怎么就让姑姑受了这样重的伤?可见你平时都是吹大气的!或者说,你这个护卫做得都不尽心?”
此时秦暖自然是故意当做自己不知道李猗是将计就计故意受伤的。
秦暖这样一发难,花夜顿时也愤然起来,将手中啃完的苹果核一扔,“就是!亏得阿猗命大,躲过了!真是万幸中的万幸!”
秦暖飞快地睃了一眼花夜,看来花夜是真的不知道李猗是故意受伤的,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会炸毛的,一定比羊昀还要气愤心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心都是庆幸的感觉。
丁银看了一眼李猗,他自然不能说李猗是要故意受伤的,明知道秦暖是故意刁难,可是此时他却不能分辨,只能咬牙切齿地将这个锅给背了!
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坏了!越来越会坑人了!
他无语地瞪了一眼秦暖,心塞塞地扭头不吭声。
然,这样还不算完,秦暖还惦记着昨天凌晨丁银那玄奥莫测的表情,并不肯放过他,她哼了一声,问道:“丁叔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这才是秦暖真正想问的。
丁银脸上微微一变,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李猗,随即垂下眼皮道:“我去看看药熬好没!”说罢转身离开了。
秦暖默然,低头咬了一口苹果,估计丁银心内其实也是非常纠结的吧……
这时候李猗轻声开口了:“那人一动手,丁银就砍了他的头,所以那枪刺到我身上,已没了后续劲道,我才抓得住枪尖,不然……”
这句话有些长,李猗说了半截便说不下去了,皱起眉头闭上了眼睛,显然呼吸略重一点便会牵扯到肺部的伤口疼痛。
花夜忙伸指在她胸前点了几点,很快就舒解了李猗的难受,呼吸又变得缓慢轻细。
他拍拍手责怪道:“别说话了!真是的,我们不过随口问一句罢了,又没真的怪他!”
而后又痛心疾首道:“看看,就差那么两寸,就戳着心脏了,若是心脏被戳破了,哪怕是戳破一点呢,你现在就死得不能再死啦!”
李猗闭着眼睛只是扯扯嘴角。
花夜叹口气,在一旁坐下,托着腮,难得一见的露出了愁苦的神情。
李猗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对花夜的动静似乎依然一清二楚,嘴唇微动,问道:“你愁什么?”
花夜又叹口气:“你究竟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我说的是丁银!”
李猗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花夜又连忙抬手制止道:“算了!你别说话了!我就这么一问以后伤好了再说!”
“唉~”花夜摇摇头,又长叹一声,负着手,如一个老学究一般,迈步走进了东厢房,“算了!看着你难受!我去做药丸了!”
花夜进房不一会儿,丁银端着药从院子东南角的厨房里出来了,走到近前,秦暖正要去接过来,丁银并没有给她,而是白眼一翻,道:“你这小身板能做什么事儿?”
说罢,绕开秦暖,直接走到小榻前,一只手便将李猗的背轻轻地托了起来,又移了引枕让她靠着坐好,然后将小药碗递给了她。
李猗皱着眉将药一饮而尽,丁银立刻一手接过空碗,一手将一颗蜜枣儿放到了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