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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惶的抓起木棍,躲到门口,只要他敢进来,便赏他一棍。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沐桃狂跳心直接提到嗓子眼,动了动举的发酸的手,看着纸窗上的剪影慢慢滑开,紧张的闭住呼吸。
这一分神,没顾上地上躺着的家伙,他使尽全力‘呜呜’叫了两声,成功的止住屋外人的脚步。
沐桃一惊,咬牙瞪了得意洋洋的人一眼。
门开的一瞬高举木棍,待门一闭,看也未看的狠砸下木棍。
与此同时,地上人‘呜呜’叫着示警。
来人瞬间惊觉,忙向前一跃,就地滚着避开沐桃的攻击,一击落空,沐桃看准落地的方位,又捞棍对他砸去。
来人跳起身,握住木棍,一拽一推,以柔劲从沐桃手中抢过长棍,刚欲反击看清沐桃,急忙撒住手,将木棍一甩,“是你。”
沐桃没料到山寨中还有如此好手,吃了一惊,也没听清他念叨的什么,抬脚对着他夸下踢去。
来人蓦然瞪大眼睛,躲避不及生生挨了她一下,痛弯下腰捂着自己的宝贝,这该死的女人,他对她手下留情,她却对他痛下狠手,专拣着要害打。
沐桃见一击得手,趁着他弯腰之际,对着他后膝一横,而后反身便跑。
一只脚刚迈出房门,便感身后传来一道厉风,还未及躲避,脖颈后伸来一只手,横在她脖颈间,将她带了回去。
‘嘭’的一声响,房门被重重的带上。
“你这女人,出手还真是心狠歹毒,专踢别人的宝贝,想要我断子绝孙么。”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吹在耳廓,扫的耳廓一热,沐桃情不自禁的一哆嗦,鸡皮疙瘩瞬间在脸上爬出。
那人瞧见她脸上生出的鸡皮疙瘩,顿觉有趣,对着她耳廓又是一吹,满意的看着即将消退的鸡皮疙瘩再次爬出。
沐桃听这声音,觉着十分耳熟,耳熟到让她产生想抽人的冲动,转头一瞧,即刻愣住,“你……”
72 压寨夫人()
怎么是那夜在池塘遇见的臭流氓,沐桃的五官皱巴巴的聚在一起,嫌恶的看着他。
“我们还真是有缘,到哪都能遇见。”他毫不在意沐桃的表情,勾唇潇洒的一笑,调侃道:“怎么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当,来这山寨落草为寇?”
沐桃‘哧’了一声,“你以为人都跟你似地无聊,我是被人抓来的。”话一出口,才想起自己要跑路的事情,忙一把扯开横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不跟你啰嗦,念在你送我衣服的份上,饶你一命。”
说完提着裙子便要走,他一把揪住她的领口,似笑非笑的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说饶我一命,丫头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吗?”
沐桃不耐的拍开他的手,“臭流氓,别动手动脚的,惹怒了我,再赏你一脚。”眼神向下瞟了瞟他的胯部,见他腿部敏感的动了动,歪着嘴坏笑了笑,抬脚又要走。
他气乐了,又伸手揪住她的后领,“你不提我都忘了那一脚的事,你差点害我断子绝孙,拿什么赔我?”
沐桃急着跑路,没耐心与他多做纠缠,反头无奈的瞪着他,“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他抚了抚盖着额头的碎发,“就想将你留下,给我做压寨夫人。”
沐桃眼角抽了抽,他果然是寨主里的人,略一思量,决定先发制人,给他个下马威。/》 垂下眸以眼角观察着他,再他转眼的一瞬间,对准他的兄弟,又踢了一脚,“该死……”他一个不注意,没料到沐桃又再次出手,被她踢的后腰都在疼,勉强直起腰,房中已没了沐桃的影子。
“该死的臭丫头。”愤怒的骂了一声,急忙追了出去,与去而复返的沐桃撞了个满怀,顾不上思虑她为何去而复返,揪住她刚要为自己的兄弟讨回公道,却在看清惊慌失措的小脸后,心软了下来。
“发生了何事?”他温声询问。
沐桃指了指身后,一头扎进房中,跟无头苍蝇似地四处寻找藏身的地方,他侧着耳朵凝神听了听,凌乱的脚步声,正向他们这边过来。
略一皱眉,闪身躲进房中,合上房门,一把揽住沐桃,“跟我来。”将躺在地上的家伙,用力一踩,等他闷哼着软下身子,推开窗往下一跳,长臂勾着窗下突出的屋檐,悬身在空中,压低声音对沐桃说道:“两手握住屋檐,尽量不要晃动。”
沐桃吓得脸色苍白,死死的咬紧牙关,才没有惊叫出声,听闻他的声音,像是有了主心骨,强打起精神,伸出双手勾着屋檐,使劲力气平衡身子。
她倔强的模样落在他的眼中,勾出他以为忘记却深埋在心中的回忆,记忆中的人也拥有这样一双明亮清澈的眼,涌满了爱怜和温柔,外表纤弱,内心却比谁都坚强。
坚强的面对一切困难,哪怕面对死亡,仍旧不肯流露出一丝惧色,反而微笑着让他离开,好好照顾自己和弟弟,然他却辜负了她的期望,没有尽到为人子,为人兄的责任。
怀中的人轻轻一颤,将他从回忆中拽出,忙拢了拢手,将她向上托了几许,“别怕,有我在,你做的很好,再坚持一下便可。”
沐桃抿了抿唇,紧紧拉扯的手,让她连点头的力气也使不出,扣紧的指节,不管如何使力,终是一点点向下滑落。
73 流氓将军()
就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屋内的人总算离开,他扣着屋檐借力一跃,稳当的落在屋内,从新站回地面的感觉,让沐桃腿下一软差点趴到地上。/》 他戏谑的挑了挑眉,“害怕了?害怕才对,倒是有了姑娘样。”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沐桃锤着腿,恼火的白了他一眼,又一眼。
他耸耸肩,环抱住手,“我又救了你一次,算上上次,这可是第二次了,你是不是该学学人家那些姑娘,对我以身相许,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沐桃受不了的望了望天,‘哈哈’两声假笑,“我求你救我了?你自己心甘情愿多管闲事,闲的无聊,和我有什么关系。”
吊着眼皮‘哧’了一声,有钱难买他乐意,自己爱现的多事出手,跟她又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他眉梢一挑,“喝,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赖皮丫头。”
“彼此彼此,厚颜无耻的臭流氓。”她感觉腿上虚脱的感觉缓下,一昂头,拉开房门刚欲走,他又将她拽了回去。
沐桃顿时恼火,刚才便是他屡次阻拦,害的自己跟他一起挂在外面当风干肉,反手扫开他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也同那家伙一般,要谢礼?”
他见她上了火,勾唇一笑,摊开手,“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最好现在不要出去。”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出去?”沐桃黑着脸,不耐的脚尖点着地,等着他的回答。
他举手将身侧的窗一指,“自己看看不就清楚了?”
沐桃皱了皱,警惕的挪到窗旁,歪着脑袋一瞅,就见偌大的寨子四处黑烟直冒,高巨的寨门,不知被什么撞的摇摇欲坠,战鼓四起,隐能瞧见外面涌动的人头,竟是一群着着盔甲的军士。
沐桃转头看向依着墙壁,一脸蛮不在乎的人,“你不是山寨中的人?”
他挑高一条眉,“我何时说过,我是山寨中的人。”
沐桃咋舌,“你刚不是说,留我做压寨夫人,怎么这会……”
他掏了掏耳朵,“你说那个啊,等山寨攻下来,我自然成了山大王,等我娶了你,你不就是压寨夫人喽。”
沐桃嘴角抽了抽,硬是没笑出来,将他一‘呸’,“臭流氓。”
他闷笑一声,眼角睨着窗外,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又没将你怎样,便被你张口闭口叫做臭流氓,说起来还真是吃亏,也不知将来哪个倒霉鬼,会娶你这丫头。r /》 沐桃黑着脸,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下来,跟他生气是跟自己过不去,别开脸去,随着她默下,屋内陷入一片沉静,只有房屋外鼓声隆隆,和凄厉的叫喊声。
不多时,外面也安静了下来,沐桃支起脑袋向外瞧去,他微一挪位,修长的身躯遮挡住她的视线,“不用瞧了,都结束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他的语气少了方才的轻快,有一丝凝不开的沉重,沐桃察觉到他的异样,有点意外,趁他转身,好奇的看了看窗外。
一看之下,差点瞪掉眼珠子,偌大的校场,断肢残骸堆的到处都是,流动的血浆竟汇成一股小溪,缓缓的流动,仅是撇到一眼,便被他捂住眼睛。
可那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