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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方晟就是涂蝶。
涂蝶就是梅瑰的小密友。
青春年少时,涂蝶与梅瑰发生蹊跷青春激情故事。
梅瑰失踪,涂蝶入伍。
涂蝶退伍,赚钱,寻觅梅瑰。
1602房间,貌似是史佳旺预定并居住的,但涂蝶就在史嘉旺房间住宿,并预定了隔壁房间。
突然,平傃茅塞顿开。
涂蝶开了两间客房,一间空着,另一间给了史嘉旺,不如说冒充了史嘉旺,男扮女装。史嘉旺是谁?
涂蝶与方晟是一个人么?
梅瑰与平傃是一个人么?
迷呀迷,谜一样的一切。
都在等待着揭秘,解谜,解密。
不追查到底,誓不罢休。
平傃坚定了一下信念,仔细想想,决心再次探访一下那所小学校。
平傃踌躇满志地来到小学校,在校门口的传达室,又见到了那个学校的师傅,一个貌似有点文化实际上却一脸皱纹显得很衰老的庄稼汉。
她问:“师傅,前天下午我来这里,你说我和那个小姑娘梅瑰很像,真得很像吗?”
师傅一个劲地点头,仿佛一辈子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似的,滔滔不绝地如数家珍般地唠叨开来:
“我和梅瑰是校友了。
她是驻军部队梅政委的千金小姐,特别漂亮,那个水灵灵劲儿,咱乡下人根本就没见过。
长辫子,椭圆脸,细长眼,尖下巴,说话可好听了,像画眉叫。
她到咱这儿第三年的夏天,就突然失踪了。
不见她了的第二天,梅政委一家人急得都神经了似的。
后来有人说,见到涂蝶曾和她一起去扒火车来着,大家才想起来,梅瑰肯定是和涂蝶在一起的。
因为她曾经喜欢和涂蝶的表哥——咱这小山村惟一的一个高中毕业生一起学弹琵笆来着,后来这个男老师回城里父母身边工作了,梅瑰就开始常和同班同学涂蝶一起玩了。”
平傃问:“那梅瑰不见了,涂蝶不是还去当兵来着,不是也没什么事吗?”
“那小子,也是失踪一个星期后,才像个叫花子一样的回来了。
瘦骨伶仃的,满脸只剩下了一个大鼻子啦似的。
人早就被吓懵了,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的。
校长质问他,让他交出梅瑰来,结果他竟然朝着校长的脸就猛击一拳,嘴里还嚷着,揍死你这个吃人鬼!
校长那个气呀!
二话不说就把他给开除了。”
这显然爱唠叨的师傅,还要继续着没有中心地述说,平傃只好再次打断话头,问道:“那梅家——?”
师傅却生气了,眼一瞪,盯了一下她,不满地说:
“想听不?想,就别打岔。
——咱谁都没有人家梅政委有本事,给那小子打了一针,好家伙,那小子一口气睡了三天三夜。
然后,醒了,自己找到梅政委,一定要梅政委保证让他去当兵,才肯告诉梅政委,梅瑰的去向。
梅政委同意了。
他才说,他和梅瑰本来是想扒火车看大海去的,却坐错了方向,让火车把他们拉到了一个大山里,正赶上天下雨,就想逃到那里的一个山洞避雨。
可是,他俩刚走到离山洞七八米远的地方,一股飓风刮起,狂呼海啸似的,梅瑰就不见了。
他说,他找了一星期,都没有找到踪迹,只好自己回来了。”
师傅兴高采烈的继续倾诉着:“再后来,梅政委开着他的越野车,带着涂蝶和俩兵去找寻那个山洞。
据说是只有俩人回来了,一个梅政委,一个涂蝶。
哎呀呀,据说那个山洞里有毒气,白骨一片呀,气味难闻。
你说,梅政委倒霉吧,丢了闺女不说吧,还死了俩兵,所以后来呀,梅政委也被部队勒令处罚,复员回了老家。可怜啊!”
师傅唏嘘不已地感叹着。
平傃说:“那涂蝶怎么就当上了兵的呢?”
师傅眼又一瞪,说:“那当然,咱最佩服人家梅政委,是个男子汉,不仅说话算数,而且还不计恨涂蝶。
据说他被迫退伍时,仅仅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请军区领导同意帮助涂蝶去当兵。”
师傅赞不绝口地说着:“涂蝶此生真是遇见了大贵人。”
平傃问:“那个山洞在哪里?”
师傅立即双眼发直,一脸煞白,手也不停地左右摆动着:
“你,可千万不能去,啊——那个地方现在已经被封山了。
因为后来也常有人和动物被吞掉的,真是可怕的洞穴。
那个地方,是在当年日本鬼子修葺铁路的深山沟里,现在因为盛产石子和矿石,好多开矿的人都在那里开挖,也有好多人靠生产水泥发财了。
可是,并没有人敢去那个有魔洞的山头,开采矿石的。”
平傃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去看一眼,或许能有新发现或者收获呢。
现场,就是一切线索的来源。
仔细地勘查现场,就意味着案件的被破获。
第201章 勘查魔窟()
要想实地去现场勘查,就必须考量到一份危险,那么就需要一种支助。
虽然看上去是私已之事,但冥冥中平傃总感觉自己依然在悬疑在推理在侦破案件。所以她右手握拳,暗自加油,然后便鼓足勇气走进了当地派出所。
找到派出所同行,炫耀般的,说明自己和这里的省厅副厅长是校友关系,有案事件需要协查。
派出所长立即出现,并热烈地握住了她的手,连连地晃着摇着,高门大嗓地笑道:
“平傃?是平傃吧?哈哈——
您可来了,厅长大人简直都要拿我拭问了呢。
您知道么?您跟他联系后,他就给了我一个电话,让我们好生接待呢,却一直不见您的踪影,我打电话,您的手机总是说不在服务区。
我们都以为您或没来,或失踪了呢,哈哈——”
说着说着,他就又恳切地询问:“平支队,您希望我们联手协查啥?”
平傃告诉了他。
雷厉风行的所长立刻叫上一名警察,便上了一辆桑塔纳2000,带着平傃就出发了,甚是神速,典型的刑警做派呵。
这,就让平傃有了点儿思念,怀念起了自己的警队。
大约走了将近三个多小时的汽车路程,就进了山区。
下车攀爬了一会儿,很快就看到了山坡上的一个景象:
在山脉深处,一个大约长二千米,宽二百米左右的山谷中,地势崎岖,怪石嶙峋,狼獾、野猪、野兔等野生动物的死骨相藉,白色横陈,满目凄凉。
山腰处有一个幽深的洞穴,据说,这,就是那个误入之后,人类也不能幸免生存的魔窟。
所长介绍说:
“据统计,可查到的,至少可能有十人丧命于此了。
专家推测,洞中积聚着某种有害气体,时不时弥漫出来,似乎与地壳运动的规律有关联。
可令人惊奇的是,紧挨着此山而建筑别的村舍,却不曾有过任何生物或者人,受到过这种气体的影响,而丧命的。没有一个哦。”
平傃更是已惊呆了,说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触目惊心,皆不为过。
因为这山洞口的形状,简直就是这几天日夜相见的,那横着倒写的“人”字影像的翻版,简直就是涂蝶父母家院墙上所见的阴影形状之再现啊。
鬼迷心窍了吧。
平傃死劲地拽、拧了几下自己的双手,讥笑自己的合并同类项,以及魅惑猝生的情感。
但一股类似山风般的清凉感觉,却又使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那朦胧存在又魔力无穷的梅瑰了。
要真的就是她,那自己一定就不是现在这个母亲亲生的了吧,因为我的父亲并不是一个政委呀,也不姓梅,老家还在重庆。
要真的是她,自己是否就是和涂蝶曾经在少小青春期时候恋爱过?
一定就是一种初恋的滋味了吧。
可为什么自己至今一点儿也不能完全记忆起来呢。
唯独依稀拥有的,也不过是些许的熟悉东西,亦不过是一段段残片。
突然,平傃看见了一棵粗壮葳蕤的树木。
树干呈墨黑色,远远看过去,特别古老苍凉似的,尤其在阴风细雨下,就显得更加返璞归真或者仿佛回到了千年古国里一般。
这种硕大的树种,就挺立在居山洞约三十米远的山腰上,树干中间有一个小窝窝。
那种小窝窝,不就是自己常常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