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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服气平傃的实践经验和第六感。
这女子,真叫我嫉妒死了。
如此特大的系列杀人恶性案件,可否并案?
仅有的现场证据线索,显然不能充分判定。
我知道,这是考验我这个新任命不多久的主抓刑警工作的局长助理是否胜任的关键时候了。
我需要平傃的智慧。
妈妈,您也快来协助我吧。
我们再次询问那个看守桃林、紫云英地的老人,他惊魂失魄:“每年我只在三月到七月间来这里看场。
村里人也是此间,才来那一片大河滩地里种、收喂牛的紫云英的。
这边野草浅滩地,很少有人光顾的。
昨夜,我起夜小解时,倒是见着一辆面包汽车驶过了大河大堤,好像……还是……警车,因为车顶上……好像……有那种会闪转警灯的影子。
当时天黑黢黢的,我不敢说准。
……车牌号?
真没注意,也看不清的呵。”
荒凉滩地,漆黑夜晚,助了凶手一臂之力。
现场的共性特征,经过比对,发现还是有众多的一致性,平傃毅然决然地说:“并案侦查。”
于是,特大系列杀人恶性案件的第一指挥长——欧阳局长采纳了她的意见,并下令:
“一、查清全市警用面包车辆昨夜11时至凌晨5时的使用情况,要定人、定岗、定位;
二、查三年之内,全市十六至四十五岁之间,尤其是女性失踪人员的基本情况;
三、查七具尸源,利用媒体和协查通报……
切,看着欧阳局长煞有介事的重复着平傃的建议,我不禁有点想笑。这个欧阳局长,重复他人的话语,也是不是应该经过一下自己的大脑呢?
平傃指挥若定的模样,实在让我郁闷又妒忌。
我想,平纬那么爱她,是不是就和她的这份沉稳、睿智和淡定,有关?
我见她眯缝着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
是什么叫她如此迷离?
果真,平傃对我和局长笑了一下,说:“我回一趟支队。”
然后,她调头就走,这也太嚣张啦吧。
我对欧阳局长说:“什么时候了,她还是这样,想干什麽就干什么!太不像话。现在,这里,才是她的主战场嘛!怎么说走就走!”
局长阴沉着脸,没接话。
我知道这个欧阳局长是喜欢她的。
因为自此他接任了局长要职后,平傃从没叫他失望过。
刑侦工作上去了,欧阳局长才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面前,有身份、有地位、有面子呀!
哼哼,我很有点不舒服。
我看着一望无际的紫色浪潮,此起彼伏的,感觉又回到了法国普罗旺斯烂漫醇香的薰衣草花地了,一切都恍如隔世。
温暖的阳光照射下,貌似已经燥热了,我心急如焚。
这空档期,倘若让我来指挥,我该怎么办?我该说什么?做什么?
我突然血往上涌,有点懵,汗水开始落下来。
这时,我才如此清晰地明白了,有平傃在,对我这个主抓刑侦工作的局长助理有多么的重要!
突然,我眼前晃动起来现场两道崭新的车迹了,轮胎滚过而留在泥地上的一道约两公分长的断痕!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使我想起丁霞的昌河警车左轮上的刀痕。那是她的线人王然三天前用匕首扎出的。
当时,王然朝着丁霞远去的背影,凶巴巴地从腰间拔出匕首,边下蹲身体,边猛轧车轮,边哭泣嚎叫:“告诉你,我……我恨你……可我不能……没有你!”
按规定,女刑警是不能使用异性耳目的,但丁霞是小“头目”,谁还没点小违规啊,何况这个男线人并不需要我们付钱。
这个王然的情况,我知道。他曾是一国企保卫处的一位副处长,众人皆知的霞姐的铁杆追求者,尤其是几年前,霞姐的丈夫——某公司老总失踪之后。
丁霞就是我安插在刑警支队的嫡系部队呐。
我要想掌控支队里的一切动态,得有人乐意给我天天打上些小报告,号称思想汇报嘛!
我当上这个局长助理后,没出一个月,丁霞自动靠上来。
我稍加提拔任用,她就铁杆一个了。
我虽不喜欢她的婆婆妈妈,可又缺不了她这种内线呀。
当时,我真的慌神了。
那道痕迹太晃眼了。很诡异。很魅惑。很值得疑虑。
我赶快给丁霞打电话,居然没人接。
这样大的连锁杀人抛尸案件,一个刑警支队副支队长怎么能不在现场!
一个女刑警副支队长关键时刻不出现场,会去了哪里?
第155章 警花遇难(第三更)()
如此大案要案面前,刚刚提拔上来的刑警支队副支队长怎么能不在现场勘查?而且还有能,一细想,我就慌了。
我思考再三,还是不敢姑息,便对局长说:“欧阳局长,我有个情况需要去落实。就是那个,我们刑警支队刚刚提拔上来的副支队长丁霞,我觉得有可疑点。这现场勘查,又没她人,我们是不是采取下什么措施?我建议监控她。”
欧阳局长说:“丁霞?你不是特别看好她吗?前几天,不是刚刚党委会研究过?任命副支队长的那个警花?她?有什么可疑处?证据何在?”
我听出了欧阳局长内心深处的恼怒,更不敢怠慢了,便吞吞吐吐地说:“她的警车就是一辆警用面包车,左轮上有这痕迹。被扎上痕迹时,我恰好就在现场。真的很相像的。”
我讲了那天在刑警支队大院里,恰恰我在场的时候,亲眼所见王然的歇斯底里扎车胎的那一幕。
欧阳局长立刻下令:“我同意,马上监控丁霞!”
但是,我联系不上她,我立刻派110指挥中心联络她和王然,让他们给我回电话。
然后,我赶回支队,我看见在院内,一辆刚清洗过的警用警车。
干什么了,要洗车?仅仅是巧合吗?左轮上的刀痕,当然依然存在。
我内心紧张又疑虑,走过去,蹲在车边,先测量刀痕的长度和斜度,惊人的近似;我又找遍了车内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
我准备放弃:是我提拔的丁霞,现在,我,怎能怀疑丁霞呢?
可是,猛然间,我看见了司机座位下,推拉车座的把手上,有黄色的泥沙!
我警觉又慌张,小心地用专用袋取下这泥沙。
我知道我也许不应如此,但我还是将这袋东西,马上移送了技术室鉴定。
我很惶惑,我需要丁霞的否定。
在等待鉴定结果出来前,我要和她沟通。
可是,110指挥中心主任回来了电话,说,那两个人的手机全部关机,办公室和家里电话全部无人接听。
我继续派人寻找丁霞,可我找不到她的人影。
据说,丁霞除了一大早来过一下支队外,再没人见过她。
看大门的师傅平纬这样说。
我的传呼也不回了?
可恶,手机还是在关机。
如此重案前,难道她玩失踪不成?
真的,她很值得嫌疑吗?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平傃来电,我一接,她很兴奋,说:“郝助理,凶手全部抓获了!现在,您在哪里呢?”
我郁闷又高兴,说:“我知道是谁做的案啦,我正在技侦支队,正在等候技术鉴定结果呢!”
平傃立刻说:“好,您等着我们。我让欧阳局长也马上赶回去。咱们好几路人马,都在往你那里赶。”
看上去,平傃也是蓦然想起了警用面包车轮胎上的痕迹,才匆匆从大河滩地走掉的。
显然,她比我更睿智,在侦查破案上,她确实比我敏锐又智慧。
她先我回了队,也发现了车内黄沙。再找丁霞,不见踪影。于是,她就开始往她的家赶了,然后,一举破案。
肯定就是这么回事。我羡慕妒嫉恨极了!
尘埃落定,大会议室内,给省、市领导介绍案件侦破过程的时候,平傃神采飞扬地这样说:
“我们听了郝助理提供的线索和分析之后,觉得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丁霞疑点很多,值得赶去排除。
我当即飞车赶回支队,查看有关证据之后,觉得疑点更大了,而且丁霞已然失踪,完全联系不上。
我们赶往丁霞的家里,我有她家的钥匙。
因为她的六岁儿子,常常得由我们支队的警花们来安排幼儿园的接送和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