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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人本来就对胡力瑧十分礼待,又有老太爷下了指令,合家更是对胡力瑧恭敬周到,尊若上宾。
再加上一家人都想着好不容易家里住进来这么一位年轻的大国手,家里男男女女有事没事都来找胡力瑧帮忙探探脉,看看身体如何。
胡力瑧又给苏孝方夫人、以及苏孝正的小儿子各开了一个方子,治理他们身上的隐疾。
苏孝方夫人乃是老病、苏孝正的小儿子则自幼体弱,而今听胡力瑧的意思,他两人都可以有身体康泰的时候,不单是他两人,苏孝方苏孝正俱都喜出望外。趁着这一场大雪,纷纷留胡力瑧水叮咚在家里多住些时日。
胡力瑧且不多说,趁着大雪封路,每天除了去给苏老太爷探探脉,调整一下用药分量;再按照家里其他人各自的身体状况开一些强身健体的方子,剩余时间就只陪着水叮咚习练内功外功。
外功方面不用说,不过是按照驭灵鞭谱上记述的身法鞭法对水叮咚详加指点,时常也会跟水叮咚过招对练。
而内功方面就没有那么简单,他会在每天上午与水叮咚对面盘坐,与水叮咚四掌相抵,将他自己的内力渡进水叮咚体内,引导水叮咚体内与日俱增的内息,在各处经脉游走运转。
水叮咚对武学一道本来无甚兴致,但有胡力瑧每日贴身陪练,感觉自然大不一样。
更加上她每晚睡前,会将鞭谱新一章内容化灰吞服,到第二天,不仅能将先一章的内容倒背如流,而且内力充盈,身轻如燕。一些非勤修苦练绝难做到的动作,她前一天还感觉难如登天,到第二天就能轻松完成。
人之所以怕练武功,不过是畏其艰难,如水叮咚这般每天都有出乎意料的飞跃式长进,自然兴致满满,越练越有劲头儿。
胡力瑧想着打妖鞭虽然厉害,但是在对付普通人类、或者仙狐一族的时候攻击力相对有限,因将一套左手剑法传了给水叮咚,让她融合在鞭法之中。
左手短剑,右手长鞭。一短一长,一刚一柔。正好刚柔相济,长短互补,对敌之时可令威力倍增。
那套剑法本不易练,从前胡力瑧从未提过,皆因以水叮咚的体质、又从未沾染过内功外功,要想修习这套剑法,至少要苦练数年才能略有成效
但在水叮咚将鞭谱一章一章化灰吞服之后,再难的武功招数,在她都已经举重若轻。胡力瑧稍加点拨,她便能够运剑自如。
苏家人哪里知道短短半个多月,水叮咚已经从一个不懂武功的孱孱弱质,变成了凡世间难寻对手的顶尖武学大高手。眼见她每日都跟胡力瑧在花园练武,皆以为她本来就会武功。
苏晴儿从小也曾跟苏明练过几天武功,只是苏明本身的武功算不上顶尖儿,苏晴儿又是女孩儿,到如今也只学了一些花拳绣腿。可以健身,却不足以与人拼斗。
正好这些天胡水二人天天在花园练武,苏晴儿也跟着练习,以胡力瑧的本事,随便点拨她几招,她已经可以跻身高手之列。
在苏家住了二十来天,不仅水叮咚脱胎换骨,苏晴儿同样武功大进。苏明再与苏晴儿对阵,已经不是苏晴儿的对手。
而经过这二十多天调理,不仅苏孝方夫人、以及苏孝正的小儿子身体大好,就连苏老太爷都感觉自己至少还能活个二十年。苏家一家大小感激之余,竭力挽留胡力瑧水叮咚多住些时日再走。
胡力瑧水叮咚只说另有要事,苏家人不得不将他二人送出十来里路,过了同官、亦即二十一世纪的铜川县城方停下步子。
苏晴儿抱着水叮咚大哭一场,终究还是依依惜别。
苏家人另送了一匹好马给水叮咚。那是一匹枣红马,与水叮咚几个月前初来这个年代时候,胡力瑧给她买的那匹枣红马颜色相仿,但却要神骏很多。
胡力瑧现在骑的这匹五花马,虽然也算得上是匹好马,但跟枣红马比,尚有不如。
而以水叮咚现在的身手,无论多野多狂的马匹,她都已经可以调控自如。
自穿越以来,几乎天天皆在马背,但直到如今,水叮咚才终于尝试到了纵横天下、自由奔放的那种快感。
她一路咯咯娇笑,纵马奔驰,竟将胡力瑧落在了后边。
直到进入一片山区,沿着山间一条通道向前走,她才放慢马速,观看着两旁山景。
此时距那第一场大雪已经过去二十来日,路上积雪已经化尽,但在这山里,仍有积雪未融。
但见两边皑皑白雪,衬着那萧索的林木,有一种让人身上发毛的寂静与空旷感。
她回眼向后一望,胡力瑧居然尚无人影。
她如今一身武功,但毕竟是个女孩儿,在这空寂冷沉的山岚之间,还是感觉有些瑟缩。
正想干脆调转马头,迎着胡力瑧往回走一程,突听有人阴阳怪气笑道:“真没想到,这大冬天的下山,居然能碰到这么个漂亮娘们儿!”
水叮咚一惊回头,却见从前边山弯出,转出几匹马来。马上全是粗野汉子,一个个色眯眯地瞅着水叮咚,眼冒绿光,脸带邪笑。
水叮咚只一眼间,便已断定这又是一群抢男霸女无恶不作的劫匪山贼。
(请看一二七章《身怀绝技须仗义》)(。)
第一二七章 身怀绝技须仗义()
水叮咚有一阵子的慌乱,下意识地就想摸出隐形珠吞入口中。
不13过就在她伸手入怀去摸隐形珠的时候,手指却触碰到了系在腰间的打妖鞭鞭柄。不由得哑然失笑,心想:“我如今刚刚练成武功,正好拿这几个山匪试试招数。真要打不赢的时候,再用隐形珠也来得及。何况胡力瑧就在后边,我根本不会有任何危险。”
如此一想,遂安一安心,眼瞅几个山匪貌相粗鲁,神情下流,虽然仍有点慄慄不安,却鼓足勇气喝道:“你们赶紧走吧,要不然,我要不客气了!”
这话倘若换个男人来说,或许还能有几分雄武威吓之气,但从她这样一位美貌姑娘口里说出来,反而泄露出她心中的忐忑与怯惧。
几个山匪禁不住齐声大笑,有一个浪声说道:“小娘子想要怎么不客气呀?你尽管不客气,我们哥儿几个受着便是!”
“可不是呢小娘子,要我说这冰天雪地的,你要不客气起来也不方便,不如跟着我们哥儿几个回我们山寨去,到那个时候再不客气,我们兄弟也就一起跟你不客气了!”
几个人相互接话,越说越是下流难听。水叮咚一张俏脸渐渐涨红,伸手入怀,握住了打妖鞭鞭柄。
偏是第三个山匪一边大笑,一边接口又道:“两位哥哥说得对,这小娘子如此美貌,竟是我生平仅见!咱们大伙也别客气了,等将这小娘子带回山里,咱们谁也别独占,想不客气的时候,大家就一起来个不客气!”
几个山匪纷纷赞是,更是笑得狂妄下流。
水叮咚忍无可忍,忽然抽出打妖鞭,只听“啪啪啪啪”连着几响,几个山匪浪笑之声戛然而止,山野间稍稍安静了一小下,紧接着便爆发出惨嚎之声。
几个山匪全都用手蒙住了左脸颊,手指缝间却有鲜血渗漏而出,很快染红了他们的手背与袖管。
这还是水叮咚手下留情,倘若她鞭稍不是对着这几人脸颊,而是对着他们的喉咙,就这么眨眼功夫,已经要了这几人的性命。
“好!”
随着大声赞叹,水叮咚回脸去看,却见胡力瑧正骑着马缓缓走近。他脸上满含笑意,看得出来,方才的一幕他已经全都看在了眼里。
“好啊,你故意走得慢吞吞的是不是?”水叮咚忽而明白过来。
“走得快了,你哪有机会演练武功?……小心!”
他前一句话方刚落音,突然冒出“小心”二字。水叮咚亦于此时听见脑后风响,急切间鞭稍先后甩,再前带。
鞭稍卷住一枚钢镖,从脑后带回到了她眼前。水叮咚伸出左手,将钢镖接在手里。
这一手当真是神乎其技!用软鞭打落钢镖不出奇,但她居然用鞭稍卷住钢镖——那钢镖光滑沉重,即便拿在手里用绳子去拴,也很难拴牢。更何况单凭听风辨形,就这一手功夫,已足以雄视武林。
几个山匪全都呆了,一个个张大眼睛,连惨呼声都停止下来。
水叮咚自己也愣了一愣,这手以软鞭卷钢镖的功夫,她之前并没练过,却不料临敌之时,自然而然便使了出来。当真随心所欲,如臂使指。
她抬起头来,眼光从几个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