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有这么说吗?”
“有。”
“没有。”
“你刚才又吵又闹的扬言要和我离婚!”他目光逼匛,让她无所遁形。
“。。。。。。”她气势弱了一半,刚才是这么说了,那还不是以为他做了那种事?
“怎么不说了?”他捏起她的下巴,薄唇带着危险气息压下来,落在她鼻尖以下。
“我。。。。。。对……对不起。。。。。。”她为自己对他又打又骂又口不择言道歉。
南宫藤却是一愣,眼睛亮了起来,薄唇下移,在她唇上轻轻咬着,“那你的意思是要和我过一辈子了?”
“我。。。。。。唔。。。。。。”
她刚一抬头,唇被他整个含住。
他趁势挑开了她的唇,舌尖攻占进来,深深纠缠她的。
情绪大起大伏,患得患失,她早已心有力而力不足,推不开,躲不开,被他结结实实吻了。
这个吻,很长很长。
他好像要吻到天荒地老,好像将这些日子她的冷淡和疏离统统弥补回来,最后,他伏在她肩头,粗喘不已。
她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的,被他沉沉重量压得要融入床垫了,呼吸困难。
她喘息着,推他,“起来。”
他不仅没有起来,反而更紧的抱住她,“蓝儿,你该恨我该怨我该不原谅我,可我还是想请求你的原谅。”
他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搂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母亲可能快醒了,昨天白天陌灵一直陪着,夜晚我从外面回来,就让秦淮送走了,还有林姨……我也送走了。”
她倍感意外,这两个人不都是他看重的家人吗?他舍得?
他揉揉她头发,洞她心思,“我知道,林姨和陌灵一直待你不善,林姨的丈夫以及同胞姐妹在那场车祸去世,而且是为了救母亲死的,林姨丈夫将母亲从车里拖出来之后,他回去救陌灵母亲时,汽车爆炸了,两人都未逃过一劫,只有母亲幸免。这是南宫家欠她们的,后来,我在国外一次任务中受困,如果不是陌灵舍身相救,我必死无疑,包括照顾天翼,我觉得照顾他们是我应尽的责任,或许,是我太自信,间接成为伤害你的帮凶。”
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虽然她并不想听关于林姨和陌灵的任何陈芝麻烂谷子之事,可是事事有因必有果,只是,这果为毛报应在她身上?
她一直沉默,他面露颓唐,“蓝儿,从小到大,父亲鲜少在家,常年在京,在我心里有这个父亲跟没有一个样,母亲病床数载,这些年,虽有林姨照顾,可是我很孤独,我当他们是家人,可是,你却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她鼻尖一酸,眼泪随着他一字一句吞吐簌簌滚落。
她恨死他了,也无法做到不爱他,好的他,坏的他……
若她是他命中的劫,他何尝不是她心中的魔?
他吻掉她脸上的眼泪,“怎么又哭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别像你似的,动不动就哭。”
“孩子?”她微微蹙眉。
以前对孩子有多么期待,此刻就有多么酸楚,她还期待吗?
她心里问自己。
他手伸进她衣摆,转移话题,“饿吗?”
“嗯……”她鼻音很重。
“那……”他薄唇在她脖颈轻咬,她急忙撑住他压下来的胸膛,瞪他,“我是说肚子饿!”
“可是……”他抓住她的手一路下移,按住某个不安分叫嚣的地方,嗓音压的厉害,“很饿……”………题外话………还有一更,不一定几点,今天有事,先发三千
尾狐330:我爱你,你是我的执念,我不能没有你【5000+】()
她实在无法在发生这么事情之后,还能与他做这些亲密的事情,至少此刻,她不想,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多少还有一些抗拒。
尽管昨夜神经兮兮迷迷糊糊的与他有了一次。。。。。绂。
他只是闹了一会儿,压抑着体内膨胀的欲/望,不忍心在她情绪刚刚缓和一些的时候闹她,衣服却被他剥的零零落落,他依然抱着她,与她身体紧紧贴合,时而浅浅地吻她额头,眼睛,脸颊,到了柔软处,浅尝一口,依恋不舍,又深深蛮缠很久,手不时地在她身上制造火苗。
她不知道昨夜到底是在什么诡异的情况下与他成事的,总之,她觉得,现在他太黏人了。
当她肚子真的发出“咕咕”叫的时候,他手从她前方回旋,落在她干瘪平滑的小腹,“真的饿了?”
“废话!”昨天一天发生那么多事情,她哪有心情好好吃饭?
他手在她胯上腿上游弋,“太瘦了,铬的我疼。”
“怎么会铬着你?”她没好气瞪他一眼。
他手沿着小腹,继续下移,薄唇在她耳垂一下一下啄着,咬着,“你说呢?”
突如其来侵袭,她吟了一声,急忙咬唇,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拍开他肆意作乱的手,“你……安分点!逼”
他不以为然,反而愈加不安分,薄唇凑到她耳畔,嗓音透着不可言喻的沙哑和性感,“老婆,书房的床太硬,睡得我腰疼……”
她哼了一声,“腰疼?昨夜还能欺负我?”
“。。。。。。”他嘴遁。
一向与她斗嘴次次占据上风的某人被她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慕凝蓝转过身,唇角弯了下。
他没有看见。
却拿起手机,给楼下打了一通电话,交代做一些清淡的饭菜端上来。
这是这些天以来,两人最平静最和谐的一次用餐。
她不知道,以后或者未来,这个男人可不可以依靠或者如他所言走完一辈子,不管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还是风雨停歇晴空乍现的一抹彩虹,至少她享受这一刻宁静。
人总是贪心不足。
对于她这一场飞蛾扑火的爱而言,贱如尘埃也好,没有突破最后一层破茧成蝶凤凰浴火重生的痛也罢,她深知或是预感,这并不是结尾。
一整天,他哪儿也没去,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边。
无论她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
她觉得,身后像长了一个甩不掉的尾巴似的,极为不习惯,“你不去公司吗?”
自她回来之后,他一直没去过公司。
“陪你。”他眸色柔和。
“不用你陪。”
“我需要你陪。”他说着,将坐在他身边浏览电脑网页的她抱起来,坐在他腿上。
“……”他好像很喜欢这么抱着她,只是她有些不太习惯,要下去,却被牢牢箍住腰身,她便作罢,抬手,指尖拂过他额头那处淡化的伤,仍然心有余悸,“你是不是怕我再次发病?”
虽然,她不愿正视自己病情,更不愿意剖析这样一个残破的自己示人,可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精神状况很不好。
以前,自己做了什么还是记得的,现在记忆居然开始混乱,不敢想象以后情况会有多恶劣。。。。。。
他沉默。
她默叹,他一向的沉默就是默认。
她还想说什么,话儿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一向强势,对她的纵容和温柔也是在底线之内,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别人一向难以驳回,发狠的时候,更让人毛骨悚然。
初夏时节,开着窗户,依然热,薄衣烫肤,被他抱着,他身体的热度穿透丝薄衣料,像一个火炉一样烤炙着她,尤其他时不时地乱动/乱摸。
她更热了。
“你需要我这么陪你?”她瞪他一眼。
“那你想怎么陪?”
“我一点都不想陪你。”
“那我陪你。”
“……”不是一个意思?
“来。”这次他不再是朝她伸出一只手,而是整个将她抱起来,往书房走去。
“干什么?”
“帮我。”
“……”帮他?帮他什么?她警惕心骤起,某个形象华丽丽的滚进脑海,“你自己解决。”
“我需要你。”他一本正经说,见她面颊染红,徐徐诱之,“这活儿还真得你来做。”
已走进书房。
“你……无耻!”她挣扎着,从他怀中跳了下来。
奇怪的是,他没有拦她,而是走到书桌后,坐在板椅上,而后将一个文件往前面一扔,“茶几上有笔记本电脑,帮我整理下资料,然后发我邮箱。”
“……”她懵,敢情是帮他工作……
“你以为帮我做什么
tang?”他已经打开了电脑,抬头望她的眼神,饶有深意。
“没什么?”她脸颊烫烫的。
拿过文件,走到沙发处坐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