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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迷妖记-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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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波澜的,井燕婉和安其禄以及一众支持井燕婉的几个朝臣,一同被下了大狱,明日午时三刻即时问斩。

    在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小土默默地跑去天牢里围观了一下井燕婉和安其禄。

    当然,她这是避开人的耳目独自去的——虽然最后被廖静发现了于是也跟了过来。

    廖静在牢房外面守着,小土一个人进了井燕婉待着的那个牢房。

    看见小土的那一瞬间,井燕婉状若疯狂的扑了过来,然而只可惜被身后的铁链拦住了。

    小土欣赏着她的狼狈,嘴角微微勾了勾道:“我的好皇妹,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井燕婉目眦欲裂的瞪着小土,身后锁在四肢上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她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嘶哑的一字一句的喊着井锦缨的名字。

    小土等了一会儿,发现她除了“井锦缨”三个字就没有别的话说出来,顿时不悦的皱了皱眉毛,抽出鞭子狠狠地甩了过去。

    带着细微倒刺的长鞭挟着凛冽的呼呼声从井燕婉的身上划过,划破了她胸前的衣服,留下一道带着肉沫的血痕。

    井燕婉闷哼了一声,充血的双眼带着仇恨的光芒狠狠的瞪着小土。

    小土侧了侧头,似是不解:“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井燕婉声音凄厉:“井锦缨,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小土“啧”了一声,眼睛眨了眨,道:“我会怎么死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确实是会不得好死。”

    井燕婉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莫名的冷静了下来,好半晌,她低着头,头发凌乱的从额头垂下,将她的表情挡的严严实实。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小土眉梢挑了挑,井燕婉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从发丝间透出来直直的定在小土脸上,语气极其镇定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是安其禄告诉你的吗?我自认我行事小心谨慎,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丝破绽,我将一切安排的妥妥善善,毫无纰漏——然而还是败给了你。”

    她一边说着,竟疯狂的笑了起来。

    小土好整以暇的等她笑够了,才慢条斯理的收了鞭子,道:“我是怎么发现的?这是个好问题。看起来,你似乎对你的计划很有自信?”

    井燕婉脸色开始狰狞了起来,小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嘲弄的勾起道:“别这么激动。你一向不大能沉的住气——从一开始就这样。”

    井燕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小土愉悦的笑了起来:“你没想错,我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你的狼子野心。”

    井燕婉脸色狰狞的往前扑腾着,不敢置信的怒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一直以为她的失败是因为安其禄的背叛,她自信如果不是安其禄暴露了自己,她和井锦缨两人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她既是在天牢里她也是如此自傲的认为着。

    然而现在,对方却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从一开始,自己的所有作为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场可笑的好戏,对方从一开始就洞若观火,而自己,就像一个戏子一样,演着一场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好戏?

    井燕婉眼眶里流下了红色的泪,在她脏污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淡红色痕迹。

    小土诧异的挑了挑眉毛,没有想到井燕婉竟然激动到这种程度,随即,她又满不在乎的眨了眨眼睛,索性她来本来就是为了刺激刺激这人,现在对方这种状况恰好达到了自己预期的目的。

    她手指勾了勾胸前的头发,侧着脑袋想了一下,既然对方受到的刺激已经够了,那她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于是她甩了甩头发,潇洒的转身走人。

    井燕婉声嘶力竭在后面嘶吼道:“井锦缨!你给我站住!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井锦缨!你站住!你让我死个明白!井锦缨!井锦缨!”

    小土一出来就对上廖静的目光,廖静意有所指的扬了扬下巴,问道:“她怎么了?”

    “她”说的是里面的井燕婉,她这会儿那疯了一样的吼声在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土满不在乎道:“还能怎么?不就是受了点刺激,有点怀疑人生了而已。”

    廖静嘴角一抽:“你说了什么?”

    小土摸了摸下巴,笑的贼兮兮的:“不过是告诉她她的一切设计在我眼里就是个笑话而已。”

    “她看起来似乎很不甘心?”

    小土冷笑一声:“呵~她想死个明白,我却偏不告诉她,她自然会不甘心。”

    廖静瞅了她两眼,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跟着她亦步亦趋的回了宫中。

第一百二十九章 欲将心事付瑶琴(廖静番外)() 
当看着尚且年轻的女帝陛下带着安详的笑意闭上了眼睛的时候,廖静心里是有一瞬间的茫然的。

    十五年,她跟在井锦缨身边已经十五年了。明明自己就比她大了足足九岁,可是她还是走在了自己前面。

    廖静伸手撩了撩自己的的头发,她的头发还依旧没有一个白的,可是躺在床上的人鬓边却已经染上了白霜。

    廖静知道,这是因为七年前她中的剧毒所致。

    那时候,她虽然替女帝解了毒,可是终归也伤了身体。

    耳边恍惚有压抑的哭声传来,廖静转了转眼珠子,面容冷凝的看向跪在一旁哭的毫无形象的井夕颜,开口问道:“你哭什么?”

    她的嗓子有点疼,发出的声音嘶哑的有些难听,可是她并没有在意,只是直愣愣的盯着井夕颜问道:“你哭什么?”

    井夕颜被她可怕的眼神吓住了,然而终归是女帝竭尽全力培养的接班人,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垂了垂眼睛说出一个事实:“廖将军节哀,母皇……已经殁了。”

    廖静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目光落在了那个躺在空床上面色安详的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的人身上,最终,她只是苦笑着捂住了自己的脸。

    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到底是谁呢……

    就这么走了……我要,去哪里找你呢,我的陛下。

    井夕颜被她那平静的目光惊的有些毛骨悚然,她皱着眉头道:“母皇临走前……”

    她还没有说完,廖静便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低沉的道:“既然她已经死了,我也还离开了。”

    井夕颜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目光冰冷的看着廖静伸手将井锦缨放在枕头边玉佩塞进怀里,一转眼,人就已经消失在了戒备森严的深宫之中。

    井夕颜目光一凝,猛然响起井锦缨临死前的吩咐,那自然垂在两侧的手动了动,终归是没有扬起来。

    廖静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街上四处都挂着白幡,连行人也神色匆匆,面带悲伤。

    廖静只觉得这满目的白色真是看的她刺眼的很,手指微微动了动,瞳仁渐渐的泛起了红色。她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待感觉到手中坚硬的触感,她才回神,手心那一枚玉佩早就被她的体温暖的温热,恰巧也唤回了她的神志。

    压下那突然出现的冲动,再抬头,廖静猛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地方。

    眼前的山谷依旧是原来的样子,然而里面却早已经空无一人。

    廖静缓缓的坐在了小溪旁的一颗大石上,心思渐渐的放空了起来。

    她是被师傅捡回来的。

    捡回来的时候自己原本的家里被一场大火烧的一干二净——包括她那温柔的君父和严肃的母亲。

    一夜之间成为了孤儿,廖静表现的十分平静。她一滴眼泪都没掉,安静的跟着师傅回了山谷。

    师傅对于她的状况十分担心,可是她却没有丝毫感觉,她还记得当时师傅目光忧虑的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后来,十四岁的时候,年轻气盛的她执意要出去闯荡江湖,师傅很是为难但又拗不过她,只能放她出去。

    她在江湖上游历了两年,果真是闯出了一个名堂,但也得罪了更多人。

    于是,在她十六岁最为意气风发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她的一个不知名的仇家写的,里面是师傅和几个师兄弟的血写成的血书,要求她孤身一人来到山谷。

    她应约去了,然后,亲手将师兄弟杀的一干二净,目睹这一场景的师傅将她逐出了师门。

    那带着仇恨和悔意的目光到现在廖静还是能够想起来。

    “你是个恶鬼!我当年就不应该带你进谷!”

    “你自小就无情的紧,我总以为你还小,好好教养总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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