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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公玉断弘不关心,不管是徐小双也好,公仪卿也罢,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差别。
“你真的要去?”叶月曦拦住公玉断弘。
“为何不呢?”公玉断弘先一步上了马车。
“苏姑娘到了。”管家在大门等着,看见丞相府的马车就迎上去。
看见下来三个人时,管家傻了眼,立刻让人去禀告丞相。
“断弘哥哥,你怎么来啦?”徐小双身穿孝服,头上的白纱将容颜掩去大半,但依旧能看见她泛红的眼眸。
“节哀。”公玉断弘欲言又止,终归还是只说了两个字。
“小姐,老爷请苏姑娘过去。”管家跑过来禀报。
“恩。”徐小双应了一声,挥手让他们过去。
她一个人留在原处,站了许久,听见身后的脚步踩在落叶上的声音,转过身眼中的泪水就滴落下来。
“别哭。”汤楚魏冲徐小双一笑,“再哭就更丑了。”
“你过来干嘛?”徐小双破涕为笑。
“知道你会哭,所以专门过来看看你哭的有多丑。”汤楚魏从怀里掏出一根手帕,轻轻给徐小双拭泪。
徐小双躲开汤楚魏的手,“有多丑你也看到了,回去吧。”
“就不。”汤楚魏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现在都还不能原谅我吗?”
“你以为过来安慰我一下,我就会忘记你犯得错吗?”徐小双怒极生笑,“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看不起我了?”
汤楚魏也没了耐性,“徐小双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里是丞相府,请你马上离开。”汤楚魏的话,压垮了徐小双心中最后一根稻草,从此以后便形同陌路人。
汤楚魏看着徐小双决绝的表情,愤然的问,“你究竟有没有心?”
徐小双直截反问,“你爱过我吗?”
“要我说几次,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汤楚魏皱眉回道。
“我说的是爱,不是喜欢。”徐小双脑中浮现,当初撞见汤楚魏与侍女厮混的场景,与此时何其相似。
“有区别吗?”汤楚魏反问。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丞相府了,不然大将军也保不了你。”徐小双闭上眼睛,不禁想到公玉断弘,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是这样的人。
“好。”汤楚魏声音里充满了怒火,“真当我稀罕呢!”
徐小双平静的看着汤楚魏,替他觉得可笑,也替自己觉得可笑。
当初究竟是怎么看上这个人的?
徐小双转身离开,叶月曦躲在暗处,正打算出来,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徐小双嘀咕,她刚刚明明感觉到有人盯着她。
原来她刚刚是佯走,就是为了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偷听。
叶月曦捂住胸口,大气都不敢出。
徐小双离开了许久,她才站起来,轻快的离开。
“你去哪儿了?”
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把叶月曦吓了一跳。
“睡不着,我出去逛逛。”叶月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丝毫看不出惊慌。
但是她身上的寒气,让公玉断弘无法相信她的话,“别想骗我,别忘了我们还是盟友。”
“我为何骗你,骗你有什么好处吗?”叶月曦莞尔一笑,转移话题,“你知道丞相夫人是怎么逝世的吗?”
“不知道,知道了对我又没有好处。”
公玉断弘看着苏凝萱的眼睛,想从她眼睛里找出破绽,哪怕只有丝毫。
徐小双进来便看见两人四目相对,着实是十分养眼,两人看上去十分般配。
“所以断弘哥哥不是来安慰我的,是陪苏姑娘来的吗?”
两人同时偏头,嘴中发出冷哼。
“还真是默契。”徐小双讽刺。
叶月曦垂眸,“徐小姐说笑了,公玉少爷其实是来找你的。”
公玉断弘抿唇,也并未反对。
徐小双目光落到公玉断弘身上,“时辰不早了,苏姑娘早点休息吧。”
“好。”叶月曦微微点头、离开。
第五十三章 真相()
叶月曦回到房间后,没有躺下休息,而是换了一身夜行衣。
这时14候徐宁肯定在祠堂,徐小双又在这里与公玉断弘说话,夜深,正是守卫薄弱的时候,此时是再好不过的时机。
叶月曦捂住口鼻,将准备好的迷药放进油灯了,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守在地牢前的两个家丁就晕死过去。
叶月曦打开牢门,空荡荡的牢房内阴冷潮湿。
叶月曦将两侧的油灯熄灭,牢房在地下,月光也未能照进来,这样一来连路都看不见了,只能听到脚步声。
“谁?”
徐契的声音在牢房里幽幽回荡,“古盒?盒儿?你应娘一声?”
徐契的话带着轻微的颤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暴露出她心底的恐慌。
叶月曦将手中火折子打开,照耀出牢房内情形。
徐契狼狈的摊在地上,发丝凌乱上面还沾着不明污垢,白色的里衣被血染红,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是你?”徐契看见苏凝萱,眼神中失望一闪而过。
但就是这一闪,让叶月曦知道徐契在等人。
“你女儿叫古盒?盒子的盒吗?丞相府的人?”
徐契闭上眼睛,任凭叶月曦说什么都没有动静。
“你知道吗?我在公玉府也遇见一些很有趣的人。”叶月曦走到徐契面前,和你也有些关系呢?
“她叫文契,是公玉夫人身边的丫鬟,她有个女儿叫古灰,古灰、古盒,骨灰盒;文契、徐契,这也太巧合了吧!”叶月曦咂嘴,连连摇头,“要是让丞相知道你还有女儿,他会不会……”
“你究竟想干嘛?”徐契抬眼,终于有了反应。
“丞相夫人是我姨娘,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你难道想替她报仇?”徐契冷笑连连,“况且,这是她的报应,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叶月曦捏住徐契的下巴,“你如果不说,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报应,你不希望古盒出事吧?”
叶月曦不是杀人狂魔,公仪卿也不在她任务范围内,她很少管闲事,今天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公仪卿的眼神,很像她生前的母亲,而且她隐隐有预感,这件事或许是她完成任务的关键。
“我本是将死之人,我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就怕你不敢听。”徐契闭上眼睛,想了许久才道,“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不要将我女儿牵扯进来。”
“这个我不能保证。”叶月曦摇头,“我可以不说,不过丞相要是自己查到就不能怪我了,毕竟你留下了许多破绽。”
“徐契和文契都不是我们的真名。”徐契慢慢移动身子靠在墙上,“我们本身也不是奴隶。”
叶月曦蹲下身,静静的听着。
“我们父亲当时也是朝中重臣,只是被奸人所害,家里破散,我们姐妹被贬作奴,苦苦求生近十载,无意中在醉酒的大理寺卿口中,得知当年令父亲蒙冤的真凶是丞相徐宁。”
“那你该找徐宁报仇。”叶月曦盯着徐契,以她识人的眼光来看,徐契并未说谎。
“公仪卿自然也不是无辜的,除了她还有公玉拯。”徐契咳嗽好几声之后,艰难的说道,“你还不知道苏家是怎么亡的吧,我知道你不简单,等查到陷害苏家的真凶,你就明白我的心情了。”
叶月曦微微挑眉,苏家的事,她确实心存疑惑,“公玉拯是我父亲的好友,公仪卿更是我姨娘,公玉府和丞相府不可能陷害苏家,你想挑拨离间,好歹也找个好点的理由。”
徐契瞟了苏凝萱一眼,如同在看一个孩子,“信不信由你,我言尽于此,反正害死公仪卿的时候,我就没准备活了。”
叶月曦再次打量着徐契,徐契和文契性格完全就不是一个类型的,徐契到现在都还在试探她,聪明却又顾及亲情,一直都在保护古盒。
文契却从来没有保护古灰想法,就算是有,都是为了让自己更好。
如果说徐契一心想着复仇,文契心中恐怕早就没有复仇的执念了,而且一个连亲身女儿都不护全的人,绝对不可能因为一些死去的亲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只是疑惑,这么机密的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你从来没怀疑过,这些是有人透露给你们的?”
“不可能,我和妹妹查了十几年,怎么可能出错。”
“用什么查?”叶月曦一针见血,“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