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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带着铁头盔又是瓢泼大雨视线不好,愣是在原地转了三四圈才看到司空笑满不在乎转身离开的模样。
好啊!让老子丢了这么大一个人竟然还敢满不在乎的走人?
侍卫气得脸红脖子粗,因为司空笑素来喜欢轻便装束,本来那冰蚕丝是极其名贵的料子,但此刻一被雨淋,单薄的蚕丝面料倒是显得有些落魄,这让他更加断定司空笑只是哪里冒出来的疯女人,没了顾忌,怒气横生,二话不说便举着长刀追了过去…
“臭丫头,你他娘的给老子站住!”
长刀横在颈前,司空笑蹙着眉扭头看向身旁堪比小山一样的侍卫,黑眸里的暴戾之气若隐若现,微弯的樱唇微启,只听她幽幽叹道:“阎王好心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却不领情…”
低缓轻柔的嗓音带着莫名的慎意,满头血迹的侍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再看向自己口中的“疯女人”,不知怎么的身上的汗毛一瞬间倒竖了起来。
妈妈呀,这…这女人的眼神…怎么、怎么这么恐怖?这大晚上的…该不会遇见鬼了吧?
除却嘲笑的侍卫,那拥有一双鹰眸的侍卫长也眯起了眼,握着马缰的手不自觉伸到了背后暗刀,而就在此时,一道悦耳娇柔的女声从他背后的华丽马车中响起,“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长一顿,看到那司空笑的目光也瞟了过来,不由得架着胯下的马往那边靠了靠,一双鹰眸戒备的锁着司空笑,一边恭敬的回答:“回皇上,遇到了个浑身湿透来历不明的女子。”
“哦?”
马车里的人儿似乎很是惊奇,眼看着一双纤纤玉手推开了车门,司空笑便收回目光,绕过那吓傻了的怂包侍卫向前走去…
下一秒,一个带着惊讶惊喜的呼声穿透了雨夜,“笑笑小姐!”
梁繁锦一看到那个娇瘦的背影,便第一时间认出了那是司空笑,但看到司空笑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而且竟然连伞都不撑,一时间焦急的不行,回身夺过侍女正打算为自己撑开的伞便拎着裙摆跳下了车。
骑在马上的金甲侍卫长眸光一变立刻翻身下马,伸出手臂将梁繁锦拦下,一双鹰眸望向梁繁锦时千万百炼钢都化作了无边的绕指柔,“皇上,这女子来历不明!您不能…”
“啪!”
焦急的声音未落,一个响亮亮的清脆巴掌震惊了所有人。
梁繁锦眼神冷冽,“放肆!那是古家的二小姐古笑!没规矩的东西,自己掌嘴!”
那侍卫长健壮的身子一瞬僵住,头偏着,脸颊上清晰的印着一个红色的手印,别看梁繁锦娇瘦,可若真动起手来,只怕那三阶武修的侍卫长也难敌三招,更何况他对面前的女子满心爱慕,此刻当真是被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傻了,竟保持着那姿势半天也微动分毫。
“怎么?”
梁繁锦眉头一皱,“朕的话你也不听?”
周围变得寂静起来,所有侍卫都面面相觑,至于先前拿刀顶着司空笑的那人已经悄悄的溜到了最后,恨不得找个缝把自己藏起来,开玩笑,侍卫长说了一句话就被皇上亲自打了!眼前这小丫头能是一般人吗?!
刚刚皇上好像叫什么…笑笑小姐?侍卫眼珠子一转,一阵呲牙后狠狠地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笑笑小姐、笑笑小姐,这四国之中除了那位,还有谁能让皇上称一句笑笑小姐?
完了完了!听说三大家族和四国皇室都特别看重这个笑笑小姐,尤其是那冷到没人气儿的古家主,这要是让人知道自己曾经拿刀顶着这位的小姐的脖子,呜呜…小命不保啊…
“…是。”
侍卫长眸光微暗,收回拦着梁繁锦的手二话不说开始自己啪啪打脸。
梁繁锦冷哼一声,瞧也不瞧,便向着越走越远的司空笑小跑着追去,“笑笑小姐,你等等繁锦啊!这下着雨呢!”
*
头顶一轻,倾盆而下的大雨被油纸伞拦下,司空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无奈的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身旁一脸担忧的梁繁锦。
不过是想淋淋雨清醒清醒,怎么这么麻烦?
第322章 深夜大戏()
笑笑小姐看向自己了。梁繁锦愣了一秒后立刻拿起细软的帕子擦去司空笑脸上的雨水,感觉到司空笑小脸冰凉,顾不得前些日在梁国都城相见的尴尬,不住地抱怨,“这么晚了,笑笑小姐你一个人在路上干什么?也不撑把伞,要是感冒了可怎么好?笑笑小姐你不心疼自己繁锦可心疼呢…”
又是一个关心自己的好人啊…
司空笑咧嘴一笑,有些神经质,“只不过洗个澡而已嘛。”
“啊?”
梁繁锦愣了,司空笑笑容一僵,反应过来重重的闭上眼,额头青筋不自然的狂跳。
司空笑啊司空笑,你要控制住你自己!
到了秋天一下雨就要冷上很多,看着面前人冻得脸色发青还茫然的举着扇,司空笑深吸了口气,伸手弹了下梁繁锦光洁描画着金色图纹的眉心,声音有些疲惫:“别理我了,你先回去吧…”
话音落,司空笑毫不迟疑转身快步离开,梁繁锦一个人撑着伞立在原地,她望着司空笑离开的方向,轻轻咬了咬唇,终究是坚定的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
司空凰房间
就在司空笑走后不久,金典漠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司空凰床前,与此同时,司空凰的双眼也倏忽张开,羽睫仍带着细碎的水珠,眸子里的光却冷得可以冻死人,“你来做什么?”
寒意如有实质的从司空凰身体散出,房间的温度瞬时间下降了到了零点,窗外的风还呼呼刮着,木窗被打的啪啪直响,金典漠修为不高,身体冻的发抖,脸上却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做什么?自然是来给你解药的。”
司空凰冷哼了一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金典漠不清不淡的挑起眉梢,将手中玉瓶放在床头,“这解药可以保证你在打榜赛这几日不会毒发,其余的事情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司空凰嗯了一声,对放在床头的所谓解药并不在意,只是望着面前的女人开口问:“笑笑究竟怎么了?”
金典漠一怔,偏头望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却仍旧目光锐利的女人,难道她已经察觉到了?
“哦?司空笑怎么了吗?”
不肯说吗?还是…她不知道?司空凰定定的端详了金典漠一阵,而后转开目光,清冷的声音简直冒着寒气,“没事,你走吧。”
金典漠淡淡地看了一眼司空凰,对床上人儿漠不关心的态度有些无力,那日设局下毒,没想到就在琉璃针即将射入司空凰身体时被击碎,本以为功亏一篑,没想到弯弯绕绕司空凰终究是中了毒,只不过…这个女人比想象中更难以捉摸…
“别忘了你身上的毒,如果没有解药…”
“我知道,不劳烦金小姐提醒。”
司空凰开口打断金典漠的没说完的话,侧头过冷冷地看着面前人,“我也提醒金小姐一句,此事过后,我古家对金家算是仁至义尽了。”
金典漠眯了眯眼睛,避重就轻的说道:“此事成,解药金家必定双手奉上。”
司空凰淡淡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表示知晓。金典漠盯了司空凰半晌,转身走了。
*
四国学府悦来客栈
浑身湿漉漉的司空笑刚一迈进门槛,就听到一道夸张的惊呼,“呀!你怎么成这副鬼样子了?!”
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司空笑挑眉望向那边的女人,懒懒的对着一旁往自己身上披毯子的老刘摆了摆手:“给我拿十坛酒。”
老刘手上一顿,他跟在司空笑身边的时间很长,知道司空笑不善酒力便有些犹豫,可在看到司空笑望过来的眼神时,不禁被吓得抖了一抖,当下不敢多言,立刻招呼伙计去地窖里取几坛不易醉的花酿来。
司空笑坐到离古七不远的位置上,不耐的伸手扯下肩上吸了水愈发厚重的毛毯,体内地狱火灵气一转,身上残余的水份便尽数蒸发了。
撩了撩被蒸的干顺的青丝,司空笑接过身旁伙计递来的酒坛子仰头就是一灌。
淋雨不管用了,喝酒总还有点效果吧?
古七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刚准备开口问司空笑怎么了,就见店门口快步走进一个身着金色龙袍的少女。
那少女莫约十七八岁,生的淡雅脱俗却又不失娇媚,不过这娇媚的小美人穿着件老气横秋的龙袍着实有些不搭调,古七托着下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