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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走了?”白娇望向眼前的男人。
一身白衣,气质出尘,国字脸,长而浓的眉毛下,一双双黑曜石般的眼镜,闪着凛冽的英气,五官端正,并不十分出彩,但却是那种,让人看着十分舒服的样貌。
尤其是一身正气,从天而降,在危险时刻久了她,白娇越发觉得这个人十分顺眼。
“走了。”男人道,低低的嗓音,不张扬,却有种莫名的让人安定的力量。
“你在干什么?”男人忽然转头,拔高声音,皱眉望着玉父。
玉父望着他,急忙抬手,有些怕怕地道:“我,我看看我老婆。”
“糊涂!”男人拇指和中指相扣,对着玉母一弹,一簇火苗落到她胸口。
“滋滋”,火苗一接触玉母的身体,就如火遇到油一般,短短一寸的火星,刷地一下燃到半米高,吓了玉父一跳,急急往后退了几步。
再回头,玉母的尸体被烧得没有踪影,连落在地上的血,都烧的一滴不剩!
“你,”玉父指着男人,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下文。
实在的男人的诡异手段,让他不敢有半天嚣张的姿态。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男人问。
什么遗言?
玉父惊疑不定地望着男人,有点蒙圈,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他不想死!
“没有吗,那也不错。”
男人话音一落,玉父忽然抱着肚子,痛苦地蜷成一团,栽倒在地上,然后,疯狂地呕吐!
一只只白色的蛆虫从他嘴里钻出,一口口鲜血洒了一地。
“呕我你”玉父指着男人,想要说什么。
可刚做出指的动作,腹中就传来一阵难受,玉父只得继续呕吐。
白娇看得头皮发麻,这蛆虫怎么那么熟悉?
她好像见过!
“呕!”玉父只差连场子都呕出来,终于,在狂吐五分钟后,不再动了。
“他死了?”白娇声音有些抖,又一个人死在她家!
白娇有些麻木了,心中忽然传来一丝明悟。
若是有人算计她,陷害了她身边的人,她应该做的不是痛恨自己,不是忏悔愧疚,不是自我厌弃,而是揪出那些害人的人!
若是有人因为爱她、救她而死,她应该深深记得那些为她牺牲的人,无论是报仇雪恨,还是隐忍奋斗,都是她该吃的苦,该受的罪,该走的路!
“死了!”男人面不改色,淡淡道。
他是真从容,从乌鸦到玉父,无论谁死谁灭,他眉毛都没动一下。
大概这些东西对他而言都微不足道,不足动容。
白娇心下明白,这是位高人。
只是,这位高人,是敌是友?
白娇抬眸望着他,眸光清澈,声音清脆,问出自己的疑问:“你是谁?”(。)
第93章 七天七世姻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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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城,修道之人。”男人道,想了想又道。
修道之人?
白娇看出来了,确实是修道之人,很厉害!
可是不计较不认识他,聂娇也不认识她,这人是从哪里来的,来干什么,专程跑到这里来救人?
“谢谢你!”白娇道。
独孤城道:“应该的,不客气。”
他的嘴角撤出一个笑意,僵硬的肌肉看起来很不协调,似乎很久没笑了,白娇觉得她还是正常的表情比较好。
但独孤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笑容难看,对着白娇努力做出亲切的样子。
“我教你修道吧?”
独孤城望着她,目光有些奇怪,想要躲闪,却又强迫自己看她,想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什么?
白娇张大嘴巴,狐疑地望着他,送上门来的师傅?
“好!”
白娇连忙答应,这人看起来比聂尘厉害多了,他愿意教她,真是一个意外之喜!
白娇甚至连原因都不愿意想,因为他出现的太及时了。
对付鬼魂,太极拳完全没用,必须用道术,她没机会出门,无法学到,独孤城愿意教她,就是她的及时雨。
独孤城紧握的双手松开,轻轻吐了口气,仿佛解决了一个难题。
他的眉头舒展,接下来,声音清朗,神色正常地说到道术,回到他熟悉的领域,独孤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刚才望着白娇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不见。
“我叫你是这套法诀叫天地无极乾坤诀,是道门正宗,传承千万年前的功法,口诀你记好:天地无极,乾坤正法,世间奥妙,源自混沌,清升浊沉,人治心法,诸天神魔,破!”
流利的口诀从他嘴里吐出,洋洋洒洒,有种说不出的韵律,白娇虽然从未接触过道法,却也感觉到有股莫名的力量在里面。
接着,独孤城又给她讲解乾坤无极混沌法的奥义,也不管白娇听不听得懂,独孤城说话速度读不变,一口气说完,足足说了四个钟头才停下来,接着又交了白娇几个做法时的手印。
“好了,你先学着,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
独孤城总结性地说了句,就出了门。
“你去哪儿?”白娇问,虽然知道人家不归她管,可是他不是说,有不懂的可以问他,她上哪儿找人?
“我去买东西,等会儿就回来。”独孤城好声好气地给她解释。
白娇舒了口气,这样就好!
虽然不知道独孤城为何会出现,但目前看来,此人没有恶意,否则何必救她?
白娇将家里将东西大致收拾了一下,跑到医院看聂爷爷。
一进医院,就听见聂爷爷中气十足地怒吼:“我跟你说,聂家不能午后,你大哥死了,你就必须给聂家传宗接代,不然我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聂尘小声地反驳:“怎么能说无后,娇娇不是聂家的孩子吗,爸,你不能有这种落后的老子思想,女儿也是后人。再说修道之人五弊三缺,你儿子我做事没有分寸,这辈子可能没生孩的命!”
聂爷爷气得哆嗦,胸口不住地起伏,本能地摸向腰间,却没摸到旱烟管,心里更加烦躁,指着聂尘,愤愤道:
“死小子,你想气死你老子!我早晚要被你气死!”
“咳咳!”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传来,白娇连忙跑进去,好一通劝说,才将聂爷爷的气勉强抚平。
临走的时候,聂尘出门送她。
白娇道:“玉鱼的爸妈昨天来家里闹了,将家里砸碎,还在晚上开了门,被一群乌鸦害死。”
死了?
聂尘皱眉:“又是阴间的人来找事儿?”
“嗯。”白娇应了一声。
“那你晚上小心,要不你在这里看爷爷,我回去守灵?”聂尘道。
每天晚上都会发生事情,谁知道今晚会如何?
“不,二叔,爸临死前让我晚上别出门,就是说我要待在家里。”
到底为什么要在家,白娇也不明白。
“你要小心!”
聂尘想了想,别无他法,只能嘱咐她。
“我明天将刘爷爷和小鱼下葬。”
刘爷爷刚过三天,而玉鱼的死亡时间更短,但白娇家里的尸体太多,不能再留着了。
“好,我明天回来。”聂尘道。
白娇出了医院,回到家,看见家里有许多人来回穿梭,敲敲打打,原本被玉鱼爸妈打得稀烂的壁板,被修的严严实实,还添了几处新家具。
独孤城坐在堂屋正中,见白娇来了,朝她点头:“你回来了。”
然后,他一挥手,对着正在忙碌的人道:“你们都走吧。”
刹那间,众人消失得干干净净,屋子里只剩下独孤城和白娇。
他沉默着,坐在椅子上。
良久的沉默,让白娇觉得室内的气氛有些怪异,从未升起的戒备,一下子钻到脑海里。
她怎么就相信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呢?
“哐当”一声,屋子的门被打开,几个身着警服的人走进来。
“我们听说这里死了人,来调查一下。”
接连死人的事情,终于将警察招上门。
警察围着棺材看了几圈,找白娇问了情况。
聂父和刘爷爷是自然死亡,玉鱼的死,白娇也不知道情况,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能说的都说了。
警察道:“我们把玉鱼的尸体拉走,让法医鉴定,才能确定她是自杀还是他杀。另外,有人说,玉鱼的爸妈到过你这儿,之后就不见人影,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