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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太诡异了!
觉得诡异的不光是方惟丽,还有皇帝。
梁列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是自己的强国大计。
白娇不出手对付魏淑妃,反而将方惟丽放到风口浪尖,听说她最近做的事情,梁列简直要吐血。
魏家势大,白娇不出手,谁能扳倒魏淑妃?
佟德妃和刘贤妃加起来,都没有魏淑妃战斗力强。
看来要跟白娇好好谈谈心了。
梁列打定主意,到了月华宫,不顾周围有人,一把搂着白娇。
“娇娇,朕想你了。”
白娇挣扎两下,挣脱他的怀抱:“陛下说笑呢,陛下天天往臣妾这里跑,怎么还说这样的迷糊话?难道陛下记忆衰退、未老先衰?”
梁列眯起眼,往她胸腹处望了望:“是不是未老先衰,娇娇试试不就知道了!”
呸!
禽兽!
她还在坐小月啊!
这要是有点常识,有点怜悯之心,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陛下坏死了,方贵人呢?把人找来!让陛下这样饥渴难耐,她是怎么办事的,这点本事都没有,下次陛下不满意,直接将人拉去慎刑司,有精骑嬷嬷在,本宫就不信她办不好!或者,请教坊的人来,教一教她什么叫为人柔媚天成,连陛下都伺候不好,要她来干什么?”
这什么跟什么!
梁列额头跳了跳,动不动就罚,什么事情都能扯到这上面,简直不可理喻!
以前没见她这样啊!
“娇娇,方贵人怎么比得上你呢?”
刚刚走进来的方惟丽听到这句,心里的阴霾一下子蔓延开来。
酸涩的胀痛在全身蔓延,漫过头顶。
曾经,他说最爱她,如今,他当着她的面,说她不如另外一个女人。
什么叫权宜之计,什么叫隐忍不发?
一次听他贬低自己,她可以无视,可以安慰,可以强辩,梁列最爱的人是自己。
白娇算什么?熹贵妃算什么?
可是,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三次,五次,无数次,都是这样,那她凭什么认为自己比白娇强?
听他说白娇比自己漂亮,白娇比自己聪明,白娇是他最看重的女人
方惟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原本坚定的信念,从未有过的动摇,黯然是情绪在身上蔓延,委屈的泪珠在眼中打转。
可是梁列没有看她,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娇,笑盈盈地道:“娇娇,所有女人在朕眼里都比不上你,跟你在一起,才是朕最快乐的时刻。”
心在一刹那碎成五成无数遍,凌娇曾经有过的心痛,全部转移到方惟丽身上。
假戏真做,到底是戏假情真,还是情真戏假?
方惟丽分不清了,对梁列,她的心开始远离。
白娇一眼撇到方惟丽的眼泪,笑颜如花,白皙的脸上露出芳华绝代的清辉,晃得梁列晃神。
“娇娇,朕觉得,谁也没有你美丽温如,聪明能干,朕的后宫只有交给你管才放心,要不然朕让魏淑妃她们将协理六宫的权利还你?”
呵呵,让她跟魏淑妃的矛盾加深,然后撕下所有人?
白娇心中冷笑,笑盈盈地回道:“陛下,不是臣妾不愿意,而是臣妾身子受损,实在无法担当大任。臣妾这些天一直梦到逝去的孩儿,白白胖胖聪明可爱,一直站在那儿对我笑。跟臣妾说:‘母妃,孩儿这边好冷,杀孩儿的人不准人给我烧纸钱,孩儿在阴间买不到衣服。’臣妾这才叫方贵人给做些衣服,烧给他。”
白娇说完,指着梁列身后,眼珠突然瞪大,惊呼着:“陛下,看,他就在那儿,对着我笑呢,跟您长得一模一样,太漂亮了!”
梁列只觉得头皮发麻,死死忍住回头的冲动,安慰她:“娇娇,你放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方惟丽站在梁列身后,听白娇一番话,扫了几圈都没发现人影。
而梁列竟然不敢转头,藏在袖口的手微微颤抖,了解他的方惟丽知道,他的内心绝不像表面这么平静。
他说他们还会有孩子,他们还会有孩子。
氤氲的水汽在眼中弥漫,清晨的山间,有雾的早晨,也比不上方惟丽眼里的岚。
哈哈!
一股畅快的情绪从心间升起,白娇很想仰天大笑!
曾经为了讨好梁列,凌娇做的足够多足够好,却得不到他一丝怜悯,如今,该让他护着的女人见识一下他丑恶的嘴脸,他们若是还能像以前那般情比金坚,她白娇就服了爱情!
江山和美人,梁列,你要选哪个?
“陛下,臣妾也想为陛下诞下子嗣,可臣妾是个福薄的,臣妾****想念之前的孩儿,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臣妾想去庙里住几天,静静心,为孩子超度,为陛下祈福,为大庆求运,陛下,你说好不好?”
住在皇宫,避免不了被梁列牵制,她想出宫,换换空气,若是有机会,做一些在宫里不能做的事,一举几得,再好不过。
梁列皱眉:“你要出宫?”
白娇跪下来可怜兮兮道:“求陛下成全。”
梁列沉默了一会儿,将人扶起:“朕准了。”(。)
第75章 痴情狠辣贵妃(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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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伤心,很伤心,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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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惟丽住在月华宫,一双眼睛熬成兔子,里面布满血丝,原本漂亮的眸子,看不出以往水润的光芒。
这一个月,方惟丽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每日挑灯夜战,不是抄经,就是绣花,像一头不停耕地的老牛,被皮鞭抽着,上了发条。
她想找宫女替手,想让梁列帮她,可白娇让人盯着她,寸步不离,一旦她出门,就将人拦下。
梁列来的时候,白娇让她回避,偶尔被问及,也被白娇敷衍过去。
紧赶慢赶,好容易做完白娇给的任务,离一月之期,只剩四天,却还有魏淑妃的东西没做。
方惟丽急的火烧眉毛。
四天,无论如何也做不完,想到即将面临的惩罚,方惟丽委屈地直掉眼泪。
后宫的人都知道魏淑妃的旨意,伸长脖子等着看热闹。
可见,大家对方惟丽受宠的事多么痛恨!
梁列虽然想护着方惟丽,但现在不是护着她的好时机。
世家如日中天,三藩各据一方,没有凌家的支持,无法用绝对武力压倒国内纷乱的形势。
方惟丽过早暴露在人前,众目睽睽之下,若梁列不想暴露对她的在意,只能眼瞅着她受苦,任人搓揉。
即将面对魏淑妃的怒火,方惟丽不得已,早早去翠玉宫请罪。
魏淑妃手上包着新作的指甲,绿色的叶子用同色的丝线缠好,纤长雪白,皓腕搭在一方玉枕头上,随意搁着。
她手指修长,骨头纤细,手指上的肉长得极合适,多一份则肉,少一分则骨。有点欧洲油画美人手的丰腴意境。
用凤仙花做手指甲,其实很简单。
先将花瓣里放入适量食盐或者明矾,捣烂后,放置半天,等其中的水份蒸发一部分后,用来染色,效果更佳。这时取适量的花汁敷于指甲盖上,再用叶子包住,并缠好。
做一次,十分简单,但要做好,却不容易。
十根手指,手法均匀,一次一次往上面染色,一点一点,直到指甲鲜红透亮,明如丹砂。
魏淑妃有家传秘方,能将指甲做的纤纤如玉,百式百样,在后宫堪为一绝。
此刻她正靠在一方绿色的软丝绒小枕上,犀利的眼神,上上下下,不住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人。
“方贵人,本宫以为这世上的事,无非就是一个权字,一个利字,一个情字,一个理字。方贵人,你说是不是?”
方惟丽一个哆嗦,整个人都低下去,仿佛直不起腰,跪不稳的样子。
“熹贵妃失了孩儿,本宫也失了孩儿,你却只顾念着她,完全忽略本宫的孩儿,难道她的孩儿是皇子,本宫的孩儿就是草根?于权于势,是,本宫不如熹贵妃,可于情于理,都是皇帝的孩儿,你为何要厚此薄彼?”
这话直指重点,宛如一道犀利的箭,射的方惟丽如鲠在喉,掐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