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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日理万机,这些小事,劳烦贵妃娘娘了。”无终浅笑。
“臣妾得王上委以信任,臣妾便不得马虎了不是。”任贵妃瞧越王看了一眼,见其神色不对,连忙低下头去。
“时候也不早了,臣弟先告退了。”无终起身,拱手道。
“也好,这盘棋,咱们改天再下。”
……
小福从玮玉房中悻悻出来,若不是知晓王爷今日进宫,她才不会放过玮玉。
走到弄巷的时候,无终刚好从宫门出来,小福迎了上去。
“王爷。”
小福欠身道。
无终没有看她,直径走了过去,小福在身后跟着。
“如何了。”来到四下无人之处,无终简单询问道。
“柳汝生已经无大碍,柳十三也从内侍监出来了。”小福回禀道,等着无终对柳十三的发落。
“跪下。”
等到的不是对柳十三的发落,而是这么一句话。
小福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无终转身看她的眼神,却告诉了小福答案。
“为什么!”她出声反驳道,觉得很不可思议。
“跪下!”
无终不容置疑道,“别忘了,现下你的身份还只是柳家之奴。”
小福听罢,压住心中怒火,挺直了脊梁跪下来,脸上写着不服。
“任贵妃一事,你作何解释。”
无终质问道。他在王爷府内听说了此事,知晓这件事定是小福指使。但若平凉她没有发觉也就罢了,可惜平凉不但发觉了,且还做出了反抗。这不得不让无终重视起来。
平凉是个独特的女子,她对他有大用。
“我没什么好说的。将计就计而已。”小福别过头去,脸上尽是不满。
“将计就计?”无终冷笑,“用计陷害己方真乃良计!倘若平凉就此叛变你又有何为?宫中事情本就错综复杂,你又何须多添一笔?不知母妃都交了些什么!”
小福皱眉,无终何时脾气变得如此之大?
“那她所做之事呢!倩云是咱们的人,她都可以陷害,我看日后她来陷害你我,也不是没有可能!”小福反驳道,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何错。
无终低头看她,语气毫无感情,“那宫娥利益熏心,想独吞两家好处。说起来,平凉倒是帮了你的忙。”
小福越听越是气愤,明明就是柳十三之错,为何无终处处向着她!
“你对柳汝生所做之事我不是不知道,若你再有何小动作,别怪我无情。”无终留下这句话,离开了此处。
小福指甲掐进了掌心,地上传来凉气她也不去在意。
“柳十三!”
……
“王上最近睡得不好?”任贵妃替越王揉肩,关心道。
“寡人同裕王势同水火,你叫寡人如何安睡。”
“北王不是在宫中?凡事你同他问问?”“寡人才是越国之君主,若凡事都去询问北王,那要寡人何用?”越王侧眼看她,只道她是妇人之仁。
“臣妾该死,王上赎罪。”任贵妃忙停下手来,上前赔罪道。
任贵妃只是一个建议,她母家已亡,越王不担心她会叛变。
“起来吧,寡人知晓你是担心寡人。”
“谢王上。”
越王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坐在身边。
“那倩云可疑,并非真正寡人之人,柳十三针对她,也是给寡人提了个醒。”
“她为何帮助王上?”任贵妃不解道。
“那日你的白猫,可是汝生之错?”
任贵妃点点头,“虽是汝生之错,求情的是那柳十三。那个柳汝生是个胆小怕事的,逼得柳十三最后不得不为她求情。”
“她们是姐妹,求情也是应该的。”越王说道。
“那……再安排人过去,臣妾该如何做?”任贵妃问道,征求王上的意见,总比自己瞎胡闹好。
“不论挑谁过去,无终总是怀疑,倒不如明目张胆的。”越王看向任贵妃,说道,“你可明白?”
“臣妾心中有底了。”
越王满意的点点头,闭上眼养神起来。
任贵妃眼珠动了动,轻轻趴在越王身边,道,
“那三位孩子之中,真有一位是裕王的孩子?”
“无终之能力,是寡人所不及。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有的?”越王没有睁眼,嘴角勾了勾,不知是自嘲还是浅笑。
任贵妃闭上了嘴,心里暗叹这个裕王心机深沉,瞒了这么多年,孩子都这么大了才带出来。亏得那些老臣说什么裕王无子嗣,何谈篡位之说。
但是这么一来……若裕王真的要谋权篡位,那……不行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行。
“你一个妇道人家,就别想那么多了。”越王拍拍她的肩膀,说道。
任贵妃回过神来,环住他的腰身。
第三十九章 挑选新人()
任贵妃的办事效率很快,隔天上午便带着二八一十六名宫娥太监来到了雨轩阁。
玮玉同十小妹被一齐请了出来,十小妹倒是没什么动静,身后的小福却是给了玮玉一眼。
“听说雨轩阁的人手的病的病,贬的贬,你们家王爷特意让本宫挑了几个人来服侍,总归是正经人家的女子,身边没有个伺候的总是不行。你们说是不是?”任贵妃说的有理有据的,简单的说了几句,“你们两个商量商量,是谁先挑,挑哪个,挑多少个。选好了我让管事那边也好记录一下。”
玮玉欠身,说了句道谢的话,接着道,
“此事当先妹妹选,做姐姐的怎的也不好选了妹妹相中之人。”
十小妹微微侧目看了看身后的小福,见她没有动静,便答应,“你我姐妹何必推搡,不如一同挑选?”
“如此也好。”玮玉没再说什么,该现出来的都现出来了,再说都是多余。
说罢,玮玉对着任贵妃欠了一身,旋即走向那波宫娥太监去。
十小妹也挪了步子,上前随意指了两个站在边上的宫娥算是选好了,旋即领着两个人站在了一旁看着玮玉一一将这些人看过,像是挑挑拣拣买菜一般。
十小妹衣袖下的手微微紧握,不知玮玉要做什么。
王上派人来服侍,那些人本就是任贵妃挑选过的了。若玮玉如此,摆明着是对任贵妃的不敬,但十小妹悄悄看去任贵妃的脸色,却是没有什么不对劲。
莫非是自己做错了?
十小妹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小福,想征求她的意见。
但就一眼,见到小福那副要鞭打她一百次的眼神,十小妹就不敢看了。
她做错了。她做错了?
最终,玮玉挑了个宫娥挑了个小太监,领着他们两个上前,对着任贵妃行礼,言道,“十三选好了。”
“如此便好。王上同王爷也该放心了。”任贵妃微微颔首,欲要离去。
“十三还有一事想问问娘娘。”玮玉却是出言拦住。
“哦?是何事?”
“王上此前赐我那宫娥挽月,十三用的甚是得当,不知她还可否回来?”
任贵妃略做思量,笑道,“那本是王上赐予你的,自然可以。”
“多谢娘娘。”玮玉拜道,任贵妃看她一眼,笑意甚浓,嘱咐了新晋的宫娥太监们照顾好主子,便离开了雨轩阁。
“那姐姐便先进去了。”玮玉对十小妹说道。
十小妹方才被小福吓得半死,喏喏应答也带着人回去了。
玮玉目送着她们,知道前方的路还有不少困难,自己要更加小心。
“可都有名字?”
回屋后,玮玉问那两个新添的宫娥太监。
“奴婢洛儿”
“奴才小方子。”
“名字倒还不错,且先用着。”
玮玉挑的这两个,都是看着机灵些的,那个挽月倒是沉稳,就是有点沉稳过头了。
“都多大了,家在何处,几时进的宫,又因何事进宫?”玮玉一连串好几个问题,问的洛儿小方子大眼瞪小眼。
玮玉看着他们,等着他俩回答。
“回主子,洛儿衡阳人,今岁十四,前些年彭城水灾,随着家里人到了金陵,可惜无钱财生活,才被卖到了宫里。”洛儿说罢,看向玮玉,不知自己这番回答,主子可还满意?
玮玉没有表态,转头盯向小方子。
“回主子,”小方子组织组织语言,说道,“小方子就是金陵人,从小就是孤儿,被人卖进宫来了。今岁十六了。”
“可还有家人?”
小方子摇了摇头。
“家中还有老祖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