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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沁儿坐起身,看着陈皇微笑摇头道,“沁儿没事,沁儿不怪陛下!”
陈皇温柔一笑,“你早点休息,朕明日再过来看你!”
宁沁儿微笑点头,就欲起身相送,却是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幸而陈皇及时扶住,不禁愧疚道,“对不起沁儿,朕到底是吓着你了。。。。。。”
宁沁儿强笑着摇头,“沁儿真的没事的,陛下,沁儿送您出去。”
陈皇将宁沁儿小心扶回榻上坐下,柔声道,“就不需要再送了,朕自己出去就是,你好好休息,朕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了!”
“可是陛下。。。。。。”
“听朕的!”
“是!”
看着陈皇的身影渐渐离开后,宁沁儿忽然干呕起来,然后,便无声的笑了,只是辩不清到底是喜是悲。
梧桐只身匆匆忙忙赶进来,急声道,“主子你没事吧!刚刚陈皇他。。。。。。”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宁沁儿浅笑摇头道,顿了顿,又继续道,“何况就是陈皇真的把我怎么样了又如何呢,难道我还要以自尽而明节不成?那我当初又何必花了那么大一番心思走到这一步,从我不惜忤逆姐姐的命令踏上这条路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还要保留什么!包括这副皮囊。。。。。。哦,除了这颗心!”
梧桐沉默不言。
“现如今我们在皇宫里一共有多少人手,分别在哪些位置担任着什么样的角色?”
梧桐稍稍思索了片刻,答道,“我们现在在皇宫里先后安插的人手加起来一共有二百七十余人,不过后面这一问奴婢眼下怕是一时无法详答,便是可以,主子您也未必能都记得下来,这样吧!奴婢今晚连夜便把所有名单和详细介绍一一写下来,明天主子就可以一目了然了!”
宁沁儿点头,“这样也好!只是辛苦你了!”
梧桐摇头,“主子言重了,奴婢们便是再幸苦也不过是皮肉之苦而已,与主子您和首主所受的身心之苦甚至是煎熬,我们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宁沁儿沉默了良久,才笑了笑,看着梧桐道,“现在说说你吧!梧桐肯定不是你的真名,你的真名是什么,哪里人?家中可还有亲人在世?什么时候进入的暗流,你潜入宫里有多久了?”
“奴婢本名徐萋萋,暗流编号玉字二十五,为桑阳人氏,还有一个亲弟弟在世,为不让奴婢在外不放心,首主将弟弟安排在了赢州苏府之上做一些杂小之事,奴婢进入暗流已经七年有余,三年前就潜入的皇宫,是安插入皇宫的第二批人手,也是六个主线之一。”
“你有没有办法将她们尽量集中一些过来,起码要保证我近身都必须是我们的自己人!”
梧桐想了想,道,“十几个应该是没有问题!再多,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不需要那么多,有十几个就差不多了!要是真的把所有人都集中到这里来了,那才是适得其反,失去了他们在各个位置各个角色及时获取各累消息的最大目的和作用了!”
梧桐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奴婢随后会立刻着手安排!”
“还是首主给你们的那句话,自身的安全第一!切勿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置身入险境之中,白白牺牲自己!当然,更加不能拖累甚至牺牲别人!”
梧桐点头,“奴婢谨记!”
(。)
第四十章:庆王妃之邀()
已经是四月中旬的时日,夏天便算是开了头的,天气也难免温热起来,尤其午后。
但是这对于碧兮荆玉他们来说,却反倒是好事,因为那种忽寒忽热昼暖夜寒的时节,终于是安然度过去了,起码今年,苏锦的寒疾没有,也暂时不会再复发。
锦宅前庭的荷花池里虽然还未见荷花的影子,荷叶却已经缓缓浮出水面,而在荷叶的阴蔽下的游鱼们,也显得益发活泼欢快,往来翕乎,时而跃出水面,不慎落在荷叶涡子里,还要好一番挣扎,方才得以滑下荷叶,归于水中,却似逗得池畔主人莞尔不已。
“苏姐姐,我们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吃它们?我觉得其实,它们现在就已经长得够肥了吧!再养下去,肉质就该老了。。。。。。”
碧月趴在池边的石拦下,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执了一支纤长的柳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动着下面荷花池的水面,看着水面之下那些游过来晃过去的小肥鱼们,不禁想起了祥福楼的清蒸鲈鱼,天香居的红烧鲫鱼,黄焖鲤鱼,玉京阁的剁椒鱼块儿。。。。。。不要说吃的时候,就是想想,都能美好整个世界了。
旁边坐在碧柳下的石栏上看书的苏锦听了碧月这话,淡笑道,“你要看着它们想着些其他什么的我是拦不了你,不过要是想把它们送进你胃里去的话,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碧月不肯罢休,“苏姐姐,为什么呀?你平白无故养里这么多肥鱼还不让吃,那养它们还有什么意思啊?再说了,有这么多现成的肥鱼,什么时候想吃了跳下去抓一条就是,还省了要跑去那什么天香居,玉京阁或早祥福楼之类的地方,多省事儿啊!”
苏锦浅笑,“可我记得,咱们府里的膳房中,好像也没有少过鱼吧?”
“那能是一样的吗?”
苏锦正要笑问碧月哪里不一样的时候,碧兮正走了过来,“姑娘,庆王府的人刚刚送了一封请柬过来,说是庆王妃想请您过府一叙!”
“庆王妃?”苏锦诧异道。
碧兮点头,“是。”
“苏姐姐跟庆王妃又没有什么交集,庆王妃来请苏姐姐做什么?”碧月奇怪道。
苏锦顿了顿,忽然一笑,“我跟庆王妃确实没有什么直接的交集,但是间接的却有,比如她的夫君庆王,再比如她的父亲赵林崇!所以今日过府之邀,虽然是以她之名,却未必是属她之实。”
“姑娘是说这其实是庆王的意思?”
“也有可能是庆王和赵林崇共同的意思!”苏锦浅笑道。
“那他们为何不直接坦白的请姑娘过去,却要拿庆王妃的名头来请?会不会是他们,对我们已经有所怀疑了?”
苏锦浅笑摇头,“现在还没到他们怀疑的时候,我想他们之所以借一个庆王妃的名头,不过是尽量避些嫌而已。毕竟,一个辅政亲王跟一方富商大贾的掌权人来往过密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指不定什么时候陈皇忽然想起关心关心这位嫡亲弟弟的素日平常,再对这事稍稍一上心,那可就麻烦了!”
“那这邀请,姑娘还去吗?”碧兮问道。
“去!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苏锦微笑道,“荆玉呢?这马夫的活儿我可还没说要送给别人呢!”
说曹操曹操到,苏锦的话音刚落的时候,荆玉便正懒洋洋地从中庭走出来,对苏锦刚刚的话表示抗议道,“姑娘,您总把属下当马夫使,都不记得有些大材小用了么?”
碧月哈哈大笑,“这哪能是大材小用呢?这明明是小材大用了嘛!”
“碧兮,陪我回去换一身衣服,毕竟是过府为客,太随意了还是不好的!”苏锦合了书,起身道。
碧兮微笑点头,“好的!姑娘。”
碧月立刻激动的蹦到苏锦碧兮两人面前,询问道,“那我呢?我这身儿衣服是不是也应该换一换?”
苏锦微笑摇头,“你不用!”
“为什么?”碧月奇怪道,“可是,苏姐姐你确定让我穿成这样子,去庆王府?不太合适吧!”碧月比划了一下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道。
倒不是旧或者脏之类的,碧月和碧兮一样,都是有洁癖的人,自然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身上有任何的脏污的,只是对于一个基本没有什么审美观念的小丫头来说,不要说穿出什么美感来,只要不穿得像奇装异服就不容易了。对此作为姐姐的碧兮也煞是头疼的,奈何每次碧兮强行替她打理衣着她都非常的抗拒,因为她觉得那样穿太麻烦,太不自在,束缚得她连剑都不能好好使了,无奈,所以之后碧兮也只好由她自己解决这些了。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之前呆在府里不是也一直都是这样穿的吗?”苏锦笑道。
碧月正要继续问,愣了一下,才猛然回味过来,苏锦这话的意思不是。。。。。。。
碧月脸色一变,急道,“苏姐姐,你的意思是,你们不带我去?”
“姑娘过去是有大事要谈,要不是去玩的,你一个小姑娘跟着去参和什么?”碧兮淡淡道。
苏锦浅笑,安慰道,“今天我和你姐姐都不在府上,连荆玉都不幸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