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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她是没有这样的本事的,可是这又怎么解释。而且溟玄为何会出现在屋内,难道是——
他觊觎自己的**!!!
所以拍碎了自己的浴桶!!!
“啪”的声,清脆响亮。沐南笙,别傻了,思想怎么可以如此猥琐。像是打不醒自己般,南笙又打了下,“嘶——”真疼。
但是两巴掌也打出了些不甚清晰,仿佛有,又仿佛无的影像。好像是自己很躁动,很想……杀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浔溪内
“王爷,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可是还是没有见到皇妃娘娘的人影,她会不会?”
璃王揉了揉眉心,似是很疲倦,只是那温润的声音依旧如春风拂过人的耳间,“她不会,应当是有人使了手段,不让她看见。”
那人退下去,另个男人的声音道,“这样做,难道不会过火吗?”
龙若璃回头看向他,“烨霖,过不过火,你都已经与我上了这条贼船,是根绳上的蚂蚱了。”
烨霖难得停止叨叨不休,沉默了下来。许久才又没心没肺的笑着说,“本城主自是无所谓,这本就是我的任务,追查劫亲案,倒是你。若是她知道了,想必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也许吧,但是现在哪怕让她恨着我,我也不想让她彻底忘记掉我。”
烨霖摇摇头,似感慨,“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璃王殿下吗?”
“谁知道呢?”龙若璃的声音有些飘渺。
他好像已经疯了,从他知道她真的跳水的那刻,从她说她失去了记忆的那刻。
他既希望她记起来,又希望她再也不要记起来。可是最后他还是希望她记起来,他不能忍受,在那个曾带给他温暖的女子心里,没有丝毫属于他的痕迹。
爱与恨,泾渭分明,两种极端。龙若璃知道,旦她记起来,他们之间的可能……
可是哪怕是这样,他也不能忍受她说她喜欢溟玄,在他的面前喜欢上另个人。
所以那天,当她对溟玄说出那样的话后,龙若璃彻底失控了,那痛苦较凌迟更甚。
可是原来还有更痛苦的事!她说,江湖散场,再也不见。她说,不等他了,不娶他了。这个诺言是自己守了多少年的啊!就这样彻底的,无情的粉碎。可是她说,她选择去忘记,绝望的选择去忘记他。
可是啊,南笙,你知不知道,你定会回来的。
无论如何,你定会再回来找我的。
你不再是当年的你,而我也不再是当年的我了。现在,谁才是那个栽树人呢?
第一百零九章,少女怀春()
南笙哆哆嗦嗦穿好自己的衣服,才施施然走出来。 她满腹疑惑,“溟玄,你听到过段很诡异的笛声了的吗?”
“很诡异吗?”
南笙不断的点头,像捣蒜。
溟玄……
竟然用“诡异”这个词来形容他的笛声,难道不该是动听吗?
“那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诡异。”
南笙还有点迷,有点莫名其妙,便见他袖滑出物,他抵到唇边。
那是只——白玉笛!
那曲子是他吹的!
而当笛声奏响的时候,南笙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那微弱的幕在脑子迅的划过,南笙突然明了。那么诡异的笛声,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他又没有阻止。
那便只能说明,吹奏者就是他!
他竟然还精通乐器——
南笙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这声音不对头啊。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走动,南笙努力的控制不乱动却还是做不到。
那笛音诡谲多变,神秘莫测,而南笙随着音调的变化,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做出各种动作。
溟玄看着南笙这副傻傻的样子,微愣,之前的曲他是随便吹奏的,不想后来觉得心烦闷,调子也带了些杀意。
不曾想,这傻女人就陷了进去,还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本领,在将长枪给她的时候,他便看见了她手心里的茧,那应当是练武所致。而且那样的纹路,只能是长枪这种武器。
而与自己切磋时,她又是副完全没有武力的模样。他想到那些人传的,沐大将军的嫡女曾寻过死……
心突然泛起了阵阵波澜,荡开涟漪,他突然想了解她的过去——
诡谲的笛音蓦地转,南笙觉得意识瞬间便被抽离了脑海。她的眸子又失去了焦点,不知道看什么的最后转向吹笛人。
溟玄问,“你的名字?”
南笙答,“沐南笙。”
“来自哪里?”
“魔都。”
魔都?那是哪里,整个大熤都没有这样个地方,难道自己的怀疑是对的。这个丝毫完全不含“沐南笙”特征的人,其实是另外个人。
他走到南笙面前,看着她的脸,试着找出人皮面具的痕迹。可是却没有任何衔接的痕迹,可是他知道,有种人皮面具是人眼看不出的。
冰凉的手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上,感觉到指尖下的身体微微的颤。他嘴角挂上了玩味的笑,还真是敏感,明明已经被他的笛音所控制住了。
身体的本能却还在,“那这样呢?”他低下头,在南笙的耳边吹了口气。
“啊——”
女声似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没有焦距的眸子看了看眼前的东西,又移开了。
溟玄看到那小巧的耳朵开始染上粉云,便不再闹她了。“煎”过火了不好,要这样半熟半透的,慢慢来。
他在她脸颊与丝间摩挲,有些精致的人皮面具,例如鬼医的,只有行家才能摸出来,看是看不出来的。可是却只是触到片平滑圆整,难道,他真的猜错了?
罢了,罢了,自己为何要如此……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她与自己,只能是陌路人。
溟玄没有解开对南笙的控制,而是在月下静默的吹奏个人的幽夜,南笙凑近他,似乎想看清他,揉了揉眼睛。
随后放弃了般的,只是安静的坐在旁边,沉醉在了笛声里。
看她听得如痴如醉的,难道是懂音律的,溟玄问,“会笛子吗?”
南笙道,“会。”
他有些不敢相信,将笛子递给她。
南笙歪歪头,把玩着手的东西。溟玄心道,“果然是不会的。”
正准备收回白玉笛,却见她已将笛子抵到了唇边,握笛的姿势也完全正确。
始时舒缓,进而急促,跌宕起伏,却又连绵不断,余味隽永。说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也不为过。
他学乐器,起初是为怡情,修身养性,后来便是为了杀人……
这样清越悠扬的曲子是有多久没听过了,她竟然将整曲高山流水用笛子独奏了出来。
知音有多难觅?
恰似江滔滔春水向东流啊。
没想到,她连这种难度的曲子都如此纯熟。她,还会给人带来多少惊喜呢?
曲毕,南笙将笛子递回给溟玄,溟玄却没有接,他道,“再给我吹曲吧。”
这些年,原来真的,已经好累了。突然就想像醉死在他笛声里的人样,这样安静的再也不要醒来。
由这只笛子奏出的曲子,有摄魂的作用。心神不稳,或者内力低下的人很容易便被笛声所惑。是以南笙才如此容易便**纵,才能如此安静的演奏出曲高山流水。
但是这只笛下,还没有不能操纵的人,除了他。
可是现在,他却想,卸下所有防备,醉死在这悠悠的曲。
笛声悠悠,婉转千回,似诉还羞,似少女在低低的轻语呢喃。
他心也升起股奇怪的感觉,溟玄正纳闷。
旋即了然过来,这分明,这分明是只关于少女怀春的曲子!
沐南笙!?
不得不说,她对笛子还是有定造诣的。以至于溟玄难得彻底的放松下来,想听听曲的禅意,却被这少女怀春给扰了心绪。
提起周身内力,笛声无法再扰乱他,可是他却觉得心更加烦躁难安。
不知怎地,他脱口而出,“你喜欢龙若璃吗?”
说完溟玄自己就愣了,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南笙却快的回答,似乎不用经过思考。“不喜欢。”
“那你喜欢……”
他突然觉得自己又疯了,有些癫狂的笑起来,邪魅如斯,颠倒众生。
而面前的少女眸虽是没有焦点,却还是痴痴望着那笑得癫狂,笑得寂寞的人。
随着他的笑,笛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