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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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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且微微一笑,“妾有未解心结,还请大师指点一二。”

    妙莲大师道:“怕是要让檀越失望了,贫僧乃是出家人,无法为檀越指点迷津。世间一切法,因果循环,生死天定,不可强求。檀越若是想逃避,宝刹并非避风港,还请檀越早做打算。”

    “大师何出此言,您连妾的心结都未曾了解。”

    “红尘浊世,无非贪嗔痴怨。”妙莲大师双手合十,“檀越棋艺出众,不会连这点世事都堪不破。”

    杜且偶然的一次弈棋被大师发现,顿时羞愧难当,“大师,妾不过是……”

    “厉檀越来得正好,你与贫僧的那局残棋,被这位檀越破解了。”

第13章:相邻而居() 
与杜且相邻而居的竟是厉出衡。

    杜且慌忙起身见礼,厉出衡身后的小童阿松朝她眨了眨眼睛,“郎君说要谢谢女君的针线还有膏药,多亏女君施以援手,我家郎君才能免于伤痛。”

    杜且忙道:“举手之劳。”

    厉出衡的脸色不佳,行走间动作迟缓而僵硬,看来徐氏的手下并未留情。

    “没想到是女君。”厉出衡对她的出现深感意外,却无半分不悦,甚至还带了一丝欣喜,但他很快换了淡漠的神色,“大师告诉厉某有人破了残局,某还不信,方才前往一观,不得不佩服女君棋艺精湛。”

    杜且只好道:“妾只是胡乱弈棋,误打误撞罢了。”

    “能误打误撞,说明女君的棋艺之高明,某佩服之至。不知女君师从何人,棋艺这般了得。”他态度恭谨,似乎他与杜且只是初识,并未有婚约纠葛一说。

    杜且脸都红了,摆手道:“妾瞎琢磨的。”

    难道她要说,她师承曲灵源,依杜如笙的品级,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这位国手,更不可能拜他为师。

    厉出衡也不再追问,“某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邀女君手谈一局。”

    “这……”

    “某忘了,某这等无名小卒,怎配和女君弈棋。”厉出衡话锋一转,面色沉了下来,向妙莲大师告辞,“在下伤势未愈,先回去歇息,改日再向大师请教。”

    情势急转直下,阿松看得一头雾水,追着厉出衡出了大殿。

    他临走时,眸中那抹未及隐去的伤痛,让杜且久久难安,向妙莲大师匆匆一礼,追着主仆二人而去。

    *

    厉出衡一路疾行,径自回了厢房,背上的伤口撕裂,血水渗透灰袍,看起来甚是可怖。

    阿松忍不住抱怨:“郎君说好要谢谢女君的,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你可知道那位女君是何人?”厉出衡换了一身衣裳,胳膊撑在书案上,勉力维持坐姿。

    阿松摇头,机灵如他顿时明白了,“莫不是那杜府的女君?”

    厉出衡赞许道:“还不算太笨。”

    “看来四爷和夫人当年还是给你订了一门靠谱的亲事,这位杜女君没有想像中的粗鄙。”阿松转念又道:“只是这杜府之人太过凶残,将你打成这副模样。若是让夫人知道,必定不会再让你与杜氏往来,最好是亲事作罢,才能遂了夫人的愿。”

    厉出衡厉声道:“我在京中发生的事情,都不许向夫人提,听到没有?”

    阿松勉强应了。

    “你若是瞒着我向夫人通风报信,我就把你送回河东老家。”

    阿松吐了吐舌头,“阿松不敢!”

    “若是杜女君求见,你就说我不见客。”

    “郎君为何不见?”阿松好奇,他到京之时,总是数着日子到杜府提亲。

    厉出衡睨他,“照办就是。”

    还没等阿松再问,屋外已经传来杜且婢女白芍的声音,阿松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竖起拇指对厉出衡频频点头,直叹他神机妙算。

    “我家郎君伤还未愈,方才回屋时已经歇下。”阿松开门相迎,“女君还是改日再来。”

    杜且放心不下,“你家郎君的伤严不严重?”

    阿松斜眼与厉出衡使了个眼色,回道:“郎君一介书生,平日只知读圣贤书,何尝受过如此毒打。唉,阿松看着心疼,无法以身相代。”

    杜且一听更是愧疚,“还请小童进去通传,妾想亲自向你家郎君致歉。”

    阿松冷哼一声,“女君不必如此,就当我家郎君不姓厉,也不曾与女君有过婚约便是。杜府的门楣,我们高攀不起。”

    杜且更急了,“父亲是粗人,胸无点墨,难免鲁莽,可也没想伤及郎君。”

    “依女君的意思,相信我家郎君就是厉氏,也与女君是有婚约的?”

    杜且被阿松绕了进去,坦言道:“厉氏是何等显赫,又何必强行与杜家认这门亲事。厉氏重诺,天下皆知,只是父亲一时糊涂,未能认出厉家郎君。”

    “那么女君有何打算?是打算履行婚约,与我家郎君结百年之好?还是遵父命悔婚?”

    “阿松,你与何人说话?”厉出衡不得不阻止阿松的咄咄逼人,低声咳嗽,表示自己伤势严重。

    阿松慌道:“阿松和自己说话呢!郎君歇着吧。”

    杜且受到阿松的为难,又不能硬闯,只得讪讪作罢,“妾改日再来打扰。”

    阿松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捂着嘴不敢笑出声来。

    “滚进来!”

    *

    隔着门缝,厉出衡能清楚地看到杜且清瘦而玲珑的身形,细腰如弱柳扶风,不盈一握,雪峰因气急难堪而急促起伏,双颊嫣红似浆果,齿贝咬住下唇的模样,恨不能一亲芳泽,舔噬那咬出的血痕。

    厉出衡胸口一窒,身体因强忍渴望的翻涌而绷紧,背上的伤口有再度裂开的迹象。

第14章:他,想把她领进来……() 
厉出衡抬手端起案上的凉水一饮而尽,哑声道:“把门窗都打开,屋中太闷。”

    阿松打了一个寒颤,“知客僧说,山间寒凉,不宜门户大开。”

    “你最近的话多了,我看是不是该把你送回河东……”

    阿松立刻闭了嘴,乖乖把门窗打开,“郎君,要不我们回书院吧,万一那位女君又想对你不利,才能早作防范。”

    厉出衡清了清嗓子,眉峰一扬,阿松当即捂着嘴,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杜且当夜辗转反侧,眼前都是厉出衡迟缓而僵硬的动作。她清楚地知道,当一个人身上有伤的时候,是如何地疼痛难忍,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安然无恙,不愿意得到旁人的同情,那样难以启齿的煎熬,她感同身受。

    隔日一早,杜且让白芍又送了一瓶新配的药膏过去,阿松竟拒收了。白芍好说歹说,阿松就是咬定杜且不安好心,不能再让厉出衡用她给的伤药。

    杜且只能自己过去。

    秋意正浓,厉出衡居住的院中梧桐落了一地残叶,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扰了宝刹安宁。

    阿松正在浆洗衣裳,猛地回眸,眸光微凛,生出些许戒备,厉声道:“女君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杜且局促地低下头,“郎君的伤好些没?妾有新配的药膏。”

    “才一日的功夫,能好到哪去?女君被打打看,就知道何时会好。”阿松语气不善,“女君的药膏,阿松不敢收,也不敢给郎君用。”

    “郎君也是这个意思?”杜且更加自责。

    阿松默默地望向微启的门缝,咽了咽口水,一言不发地走开。

    杜且于是更加忐忑不安,立在院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

    厉仲衡玩味地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萧瑟的风吹乱她的发髻,一脸的茫然,像极了被遗弃的小猫,只等主人把她领回家中,细细安抚。

    “进来吧。”他,想把她领进来……

    杜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呆滞地望向那道微启的门。

    “还等着阿松回来撵你吗?”厉仲衡忍不住揶揄,“看来女君并不想见某,那还是请回吧……”

    杜且惊呼一声,撩起裙裾快步而行,用力推开门的样子,像是怕厉仲衡突然反悔,霸气而又粗鲁。

    *

    门板撞上窗棂的声音很大,杜且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安地咬住下唇,湿润的眸子撞上厉仲衡探究而又深邃的褐色瞳仁,慌忙移开。

    厉仲衡倚在屋中的隔板边,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寻找着力点,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袍,衣襟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又不失结实的胸膛。

    杜且自认重活一世,已历人事,还是被他渐宽的衣带惹得红霞丛生。

    儒雅书生的病态娇弱,自是别有一番撩人的意境。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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