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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去了拘留所这件事情，坚野真供认不讳，但杀人，他没那么傻，就算真的要杀，他也不会选在拘留所这种自我毁灭的地方动手。
“那你去，那个什么什么姓范的，有没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不可能什么都没探听到吧，而且从他去了拘留所回来，整个人身边的气温就低了不少，肯定听到了什么。
“没有。”
听到坚野真的回答，坚野雅也不逼问，略过坚野真下楼，回到妇产科，她想…这小子应该有自己的打算吧。
坚野站在原地，迈开步子，凑到病房门前那块玻璃，看向屋内的情况。
屋内的月儿正在低头捣鼓自己的新手机，没有注意到从门口投来的目光，对于新手机，尽管型号一样，却还是要熟悉以下的。
你只需要简单活着，这便够了。
坚野收回视线，转身离开，空挡的医院走廊，再无一人。
空桐悦将手机放到床头柜，微微地抬起头，表情有些怪异，眼神疑惑。
刚刚…感觉好像有人看着自己。
“怎么可能呢？”自己真是多想了，现在这个时间，谁会来啊，自己又不是什么明星，哪里会受到那么多人的关注啊，真是脑残了。
随后躺下来睡觉，一直看着手机，眼睛都疲劳了。
************
时间倒退回昨晚，范教授自杀前一个小时
警察署
拘留室的门被看守的警察打开，坚野真单手插兜，走进去，为了安全起见，随后门被坚野真自己关上了。
阴暗的牢房里，范教授带着手铐，坐在墙角边，眼神有些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说吧，找我来干嘛。”本来打算回一趟家，却被安叔叔打电话说这个杀人犯想要见他，说除非见到他才肯录口供，只好跑一趟。
范教授从墙角站起来，走到坚野真面前，露出一抹笑容：“放轻松，我现在都在警察署的牢房了，还能干嘛。”每一个都好像自己会把他们吃了一样。
“找我来干嘛。”坚野真第二次说，他同一句话从来不说三遍。
“空桐小姐…应该没死吧。”范教授记得，自己割得伤口不深，而且虽然当时出血过多，但却不至于死亡。
“拜你所赐，还在昏迷中。”对于眼前这个杀了三个人，甚至差点杀了空桐悦，还如此神态自若的家伙，坚野真想把他枪毙个几十遍。
真不明白这种做了这么多错事的人为什么还留在世上。
“我就说嘛，空桐黎初领养的孙女命硬的很，看看这些警察，搞得好像我已经杀了她一样，大惊小怪。”范教授走回原本的墙角，再次坐了下来。
“在你眼里，人命都是那么的不值钱吗？”杀了人、把人分尸随意丢弃，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也要分是好人坏人，我杀的，都是败坏人性，对社会造成污染的人渣，我，没有罪。”范教授理直气壮，想想当时分尸那几个女孩子的情景，只觉得身心愉悦，他是在做好事，净化这个肮脏的社会，结果所有人视他为罪人。
“那空桐悦呢，在我的认知内，她没有之前你所杀的那几个女孩子一样流连酒吧、她很孝顺自己的亲人、更没有服用兴奋剂随意勾搭别人上位的习惯。”坚野真双手握拳，想起空桐悦的样子，想起她被眼前这个家伙害的住院，他就恨不得踹他几脚，但是理智告诉他，他得忍耐，他不能这么做，脸上不动声色，依旧板着脸。
提到空桐悦，范教授的愉悦心情略微变了，带着讽刺笑容的脸扭曲成奇怪的样子。
“空桐小姐…，的确不像之前那几个渣女一样，恰恰相反，在这个肮脏社会上显得格外纯洁，性格挺坚强，让人有保护欲。”说到这里范教授若有所思的托起了下巴思考，随后摇了摇手：“不不不，我做错了，我竟然用对待那些人渣的方法对付她，我真是该死，那么纯洁的一个人，我竟让她血流成河，变得泥泞，我真是个笨蛋，我应该用药物的。”那么纯洁一个灵魂，若被鲜血所染红，就太浪费了。
坚野真拽起范教授的领子：“你这个疯子给我搞清楚，你是在杀人不是在做学术论文，你怎么能在杀了人以后露出这么一副不负责任的表情！”
范教授挑了挑眉，单手一把推开坚野真：“疯子？哈哈哈？怎么会是疯子呢，我这就叫疯子吗？NO，可见你还没有发现你身边有更疯狂的人存在，所谓疯，才不是我这样呢。
真正的疯子，他们会伪装的很正常、很友善，混杂在我们这些普通人身边，在我们普通人不经意的时候用最完美的手法对你下手，而你却看不到是谁害得你，然后愚蠢的带着疑问死去，他们却还好好的活着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他们有理智，甚至比普通人还理智，藏匿在人群中却无任何人发现，这就是疯子，愚蠢的人，永远找不到他们，因为愚蠢者…只有被杀的份。”范教授伸出手，指着眼前之人。
“你，还有你身边的所有人，早晚有一天会被选中成为愚蠢之人，死于疯子的手中。”
“你到底要说什么！”范教授的言论彻底激怒了坚野，说得好像人人都是疯子一样。
“空桐黎初是一个有理智的疯子，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一个身家过亿集团董事长，明明有妻儿、有孙子孙女，却谁都不宠，偏偏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孤女当孙女，对她比对亲生孩子还要好，给她空桐家的姓氏，你敢说这当中没有隐情？
再看看几年前的那场大案子，空桐黎初即便自己和妻子死于非命却还要那个小姑娘活着，这不是太不符合常理吗？
那个空桐小姐她身上掌握着很多，所以我才想解剖她，了解透彻她那一出生便带有的悲惨和幸运。”
“不要和他谈了，再和他谈下去你我都会变成疯子，出去吧。”安藤打开门拍着坚野真的肩膀，有点焦急地说，谁都不知道那个人下一步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坚野真看了他一眼，便跟着安藤离开牢房。
牢房的门被看守的警察再次关上，牢房里传来范教授大笑的声音。
“哈哈哈哈，疯子，都是疯子，都是杀人的疯子，我在疯子的乐园…地狱深渊等着你们下来，你们这些疯子，为了自己欲望利益杀人的疯子，你们永远都得不到研究成果的，哈哈哈哈～～！”范教授疯狂大笑的声音在牢房里回响，听这人头皮发麻。
坚野听着也是不寒而栗，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人。
不过他说为了欲望而杀人的疯子，或许他知道当年关于十大集团的事情，还有什么研究成果，到底是什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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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悲惨住院记（）
由于某月强烈的出院欲望，所以体内的自愈能力爆发，一个礼拜伤口已经好了大半，这不，又开始嚷嚷着出院了。
“嗯，伤口复原的不错啊，你自愈力挺强大的啊。”某月的主治医师在换药的时候看到空桐悦的伤口不禁有点佩服，以前他也接诊过类似于被割颈的人，但这自愈力，杠杠的。
“那我能出院了吗？”某月眼睛看着主治医师，不死心的问，尽管已经知道结果。
“这位小姐你认为呢。”医师也是无语了，每次来病房这人就一直问什么时候能够出院，可要知道她还没拆线呢，出什么院，没学会走倒先想着跑了。
“切，麻烦。”空桐悦撇了撇嘴，这年头受个伤处理起来咋就那么麻烦呢，反正到头来都要留疤的。
“不麻烦，万一搞不好你以后要是落下什么毛病还得找我们医生。”
“……”某月黑线，她其实能保证不会找这医生麻烦的。
在一旁的护士一直在偷笑，这病人好有趣啊。
*
换好药后，医生和护士离开病房，房间里又剩下某月一人了，安静得跟什么似的。
“我明明都好了，还让我住院，坑钱吗不是，你看吧，我这脖子还能动呢，哪里还需要上药啊，分分钟拆线出院。”空桐悦坐在病床上扭着脖子自嗨。
结果下一秒报应马上就来了，某月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瞬间捂着脖子变鸵鸟在床上疼的打滚。（小编：…_…｜｜｜历史上首位自残的女主。）
不作就不会die啊。
某月深深的了解到了这一点，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有点脑残了，在这满是消毒药水味的地方呆久了，只怕正常的都要变成不正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