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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是显而易见的事了,他坐在床上,单手拖着下巴杵在膝盖上,显得有些焦虑。
“如果私不再称呼你为父亲,你会赶私离开这宅院吗?”
莫茗:“”
他懒得回答这种问题。
“之所以这么做,因为私知道,你是会纵容私的任性的。”
“你认为这是属于任性范畴的事?”
“即使如此,你还是会纵容私的。”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莫茗撇过头去。
“私会一直住在这个院落,直到你打算将私赶出去,”辉夜的语气平淡,似乎在说着什么日常的琐事一般,“另外,从明天起,私会去寺子屋找慧音老师。”
“你”莫茗头大如斗。
“当然,你可以阻止私,或者选择说服,但首先”
“或许你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立场和身份问题。”蓬莱山辉夜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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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新年快乐!这是迟来的更新。
最近事情比较多,一周内更新的可能性不大。见谅。年后我会尽快把这卷番外写完,我想念灵梦了。另外,可能有些人觉得这卷结束后辉夜会对灵梦构成严重威胁,但事实上,我告诉你,对灵梦最有威胁的敌人从来都不是蓬莱山辉夜。
ps:
看完本章或许已经有人推测出了书中某个比较重要的二设,但是事实上,相较于月夜见,zun所参考的辉夜人物原型似乎是她于天照的雕像——神久夜(读作“辉夜”)。
但本书中,辉夜即为夜晚于月之都的王者——月夜见本尊,而在东方梦月抄的设定集中打了个酱油的那个“月夜见”,才是这书中辉夜所制作的雕像(本文提及)。
也许有人不能接受这个设定,但其实不必太过介意,本书没有围绕月都的主线,所以这个设定不会有太多的展开,你们即使只把她当做月之都的公主辉夜姬也不会对故事有太大影响。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要用腐朽的声音喊出——辉夜既是月夜见!(仅限本书,切忌二设入脑)
关于月夜见(即月读,天照的妹妹、须佐之男的姐姐),维基百科有说:“月读尊思其姊,造人形,酷肖天照大日霎尊也,然其发色银灰,月色也。名之曰:神久夜,亦月读尊之凡名也。”但百度百科里曾有这么一段话:“月读尊(即月夜见尊)因杀大气宇都姬命(大气宇都姬取种种美食于私部进月夜见尊,疑其乃以污秽食进,杀之),被逐于高天原之陲,复又贬下界,是为赫映姬,即今人名之为辉夜姬者也。赫映姬欲登天,先取五宝,曰:蓬莱玉枝、火鼠裘、龙首之玉、燕之子安贝、佛前之钵。后又得天之羽衣,乃登天。”这段话据说取自日本的第一部文学作品古事记,可以作为月读既是辉夜原型的最好例证,但实则这段话似乎并未被记载在其中,至少是存在争议的,百度百科中关于月夜见的这段描述后来被删除足以证实。
说这么多意思是,关于辉夜既是月夜见,或许虽有此说法,但其真实性值得怀疑,我不希望看过此书的同学便下意识将这当成了一设或者一设衍生而受到误导,更不希望有人引经据典言之凿凿地去拿这个说事。
当然,如果有人指责我篡改zun的一设乱来,那么或许我们可以先谈谈香霖子的性别问题(都说了是二设了)。
至于若有人对于为什么要采用这个罕见的设定感到疑惑,我可以私聊解答,这里就不便多说了,有关辉夜的事,就先言尽于此。
这段ps涉嫌剧透,在更新下一章时我会删去,最后加到卷尾语中。
应该有人想问,这种情景剧般的日常章节要进行到几时,我的回答是这正是本书阐述内容的主要形式。即使这卷番外看起来有一个相对广阔的格局,即使莫茗辉夜身边正经历着波澜壮阔的世事变迁,但所有的一切都只寄托在琐碎日常之下。
像番外一卷异世界篇那样的描述方式不会太多。
书友群:263872994,是欢乐的书群,也是吐槽和催更群。
下章:唯觉樽前笑不成
FLAG。9 樽前唯觉笑不成()
藤原不比等其父中臣镰足,是朝中的肱骨老臣。
新帝为感老臣之功,为其赐姓“藤原”。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举动让中臣一族都很尴尬。这时的贵族阶层对于血脉宗室同样颇为看重,而将“中臣”换做“藤原”,是家族中很多人都无法接受的行为。
但是,作为族长的中臣不比等并没有选择。
或者真是把这当做一份荣光接纳了,或者只是为着自己的仕途考虑,又或许,是不愿触怒天皇而殃及家族,他自从老爹手上接过家主一任的第二天,当即便宣布了自己更名为藤原不比等。
这一举动之下,却又并不勒令其他族中同胞也替换掉中臣一姓。
这种看似为族人着想的做法依然遭受了族中很多人的私下非议。而当下,除去族长藤原一脉,其他所有人依然都还沿用着“中臣”的姓氏。
也正因此事,宗家和分家的关系变得冷淡了很多,几乎断绝了往来。
藤原妹红这个小女孩,就是在这种大环境之下呱呱坠地的。
作为藤原家族长藤原不比等的女儿,家中排行老幺。
虽然是宗家嫡出,却因缘际会,成了家中最无存在感的孩子。
这并不妨碍,或者说,正因此才促进了她天性的健康发展。
据说她原本另有其名。
某冬日里其父在闲暇之时去看望她,见到这孩子望着厅堂中取暖的火盆发呆。
一问之下,回答说:“私很喜欢这种颜色,虽无法触摸,却令人着迷。”
藤原不比等是有大格局的人,听了这话,当下便笑道:“无法触摸的东西,同样也能陪你一生。”
从此后,小女孩便有了藤原妹红的名字。
火焰无法揣在兜里,但姓名,却的确是可以陪她一生的。
事实上,有关藤原不比等的温柔,妹红没有太多的印象。其父是一个专注于庙堂之上的人,对她并未投入太多的关注。在印象中,大概也只有一个模糊且威严的身影吧。
在某天路过老爹书房时听到里面正好谈起了自己的婚事问题,十三岁的藤原妹红开始明白自己无法依靠着父亲的庇佑继续撒娇了。
在这个时代,贵族女孩的命运几乎是注定的。
对于这注定的命运,大部分人选择了妥协,少部分人选择在妥协前顽抗一番。
藤原妹红选择了后者。
怀着对嫁予素昧平生的皇室宗亲的未知人生的恐惧,妹红在听说了名为上白泽慧音的贤者在金钟寺开设寺子屋时,便立刻做出了选择。
十三岁的年龄在寺子屋中算是比较大的了,但也不是绝无仅有。
一个寺子屋的授课时间和质量,几乎在全部程度上取决于在那里教授知识的先生本人。其间的差异,或许能够类比后世小学与高中程度的授课差别。
所以,在妹红说她要去那里读书时,藤原不比等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只是有些可惜,要是男孩子就好了。只是看着这个聪慧漂亮的女儿,他不禁暗自摇头。这个时代,女孩毕竟是难成大器的。
最后他同意了女儿的请求,而妹红也没有让他失望,顺利地通过了寺子屋的考核。
寺子屋中,藤原妹红感到震撼。
虽然之前听到姓名就开始觉得疑惑了,没想到寺子屋的先生真的是女子。
在见到这个名为上白泽慧音的先生之前,她几乎是不怎么出门的。家中也来过先生教习她识字和贵族的礼仪。但所说的,无非是那些类似三从四德的东西罢了。
一个小孩子,对于是非曲直的判断标准多半要凭借外物。漂亮的女官们告诉她,女孩生来就是为了嫁人生子的,她虽然不甘心,便也相信了。
慧音的出现隐隐打破了她脑海中的桎梏。
妹红无法想象,慧音身为一个女子,竟然获得了那么多人的认可。仅仅因为渊博的学识就被称之为贤者,受到天皇的嘉赏。
原来女孩子也是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啊这么想着的妹红,因为有了为之奋斗的目标而打起了精神。
但是,被妹红视作憧憬之人的上白泽慧音,并未因她姓藤原就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