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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在这些人没有注意到的角度微微颤动,偷偷的打量着环境,这里应该是某个山洞内的石窟,刚刚那熟悉的失重感让她知道这些人应该是瞬移回到了大本营。手上捏着咒印,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给他们做了标记,同盟的人会找过来的。
而那个看起来似乎“醉倒”在她身上的男人也被他们一起带了回来,他们居然不挑人了吗?那个人,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什么灵力的波动,这些人为什么又要带走他。
也许是自信,这些人将她放到了类似于暗室的地方就出去了。
等到确定他们已经走了以后,季筱白才翻身起来,感觉这个地方应该是山洞。只有一张床,里面什么也没有,摸了摸石壁,似乎被人下了不能从里面打开的术法,换了别人就是插翅难飞。
她并不着急,她知道这些人一定会把她献给饕餮的,而她,只需要静静的等待。
不知道在里面过了多久,石门一直没有从外面打开过。如果不是因为修真之人在到了一定的境界后可以不用食五谷,她估计早就饿昏了吧。
当石门打开的时候,进来的人发现里面本应该昏迷的少女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有一瞬的微怔,这个人又面无表情的将她带走了。
就算猜到了又怎么样,反正还是得死。
不知道前面的人的腹诽,季筱白只是沉默的低着头一路跟着他,在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在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阴暗潮湿的石阶路,嵌入石壁的珠子,随着人的走动而明亮暗淡。
这条路弯弯曲曲,不知道绕了几个路口,他们两人终于来到了看起来像是献祭的房间。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在地上画着一个大型法阵,边缘还有未干的血迹。而一进这个房间,她就从空气中的波动感受到了那些无辜枉死的人的怨气,而有着微弱灵气的他们,死前的不甘和怨恨更是让这个房间蒙上了一层黑雾。
这些人只是径直地穿过黑雾,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似乎是习以为常。
在她眼中,这些人的眉间有着不易察觉的黑丝,是死去的亡灵不甘的怨恨,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体质特殊可以看到寻常修真的人看不到的东西,她可能也不会发现这件事。
因为他们死去的人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将季筱白引到这个房间,带她过来的人就静静地等候在一旁,双手垂下,似乎是等地什么人的到来。
一个戴着黑白面具勾勒着金色花纹的人走了进来,身子裹在了黑色的宽松长袍,看不清这个人的身形。在他的身后跟着几十个人,这些人一脸恭敬的看着前面那个领头的人。在这人进来后,那个先前还冷静的站在一边的男人,眼神渐渐变得狂热,走到了他身后跟随的队伍。
这个戴面具的人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透过面具,季筱白只能看到一双阴暗黑沉的墨色双眸。她打量了一眼后,又默默地低下了头,似乎是畏惧,可是即使埋下了头她也可以感受到两道灼热的目光扫视着她,从上到下。
一只苍白的手从黑袍里伸了出来,捏起了她的下巴,手上用力迫使她抬起了头。黏腻恶心的视线,给她一种被毒蛇紧紧缠住喘不过气的感觉。为了降低他们的警戒心,她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眼里渐渐浮起水雾,似乎是在乞求眼前的人放过他。
看到她这个样子,那个人也收回了手,然后转身吩咐后面的人开始做准备。
当面具人再转过身时,手上已经拿了一把匕首。
匕首通体是黑色的,刀面上刻着不知名的文字,把柄处镶嵌了不知名的宝石,散发着暗淡的红光。
让人压住她的肩膀跪在法阵上,这个人在她的手腕处划了一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吸血后,这把匕首上的宝石散发着妖冶的血红色,仿佛要吸走人的心神。
她的眼前开始出现了幻觉,那是她最初的世界。
本是孤儿的她身边有了家人,一家人温馨的坐在饭桌上,妈妈在抱怨爸爸又出去去喝酒了,她把哥哥不喜欢的菜夹到他的碗里,哥哥则一脸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吃下了她的菜。
一家人,美好的让她想流泪,如果不是梦该多好。
“你”
面具男一脸惊奇的看着少女,她本应该在美好的幻觉中无知无觉的死去,然后她的魂魄将作为祭品先给那位大人,可是她却清醒过来了。
手上是一阵阵的刺痛,季筱白蹙起眉看着手心的血痕。
她最怕痛了,可是那个幻觉过于美好,只有疼痛才能让她冷静,她在还没有沉溺于幻觉脑袋清醒的时候用随身的小刀在手心上划了一刀。
虽然很痛,但是季筱白扬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这个人,“我们的人到了”
话音刚落,从外面传来一阵震感,整个石窟都开始晃动。
23。三个条件()
这个幻觉真的是太美好了,戳到了她的心房,让她甘愿沉迷。om
可是,那些人为她准备好的感触石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从外表看只是平凡的石头,可是当两个人分别拿着子石和母石在500m的距离范围内,两颗石头就会开始不停地震动。除非将两个石头相距不足百米石,它们才会停止。
眼神变得清澈冷静,脸上却是一副沉溺其中的模样,在心中数着数默默的等着他们来到这里。
口袋里的石头没有动静。
他们来了!
这里开始变得混乱。
她找的那些人已经开始和这人的手下混战,除了在房间中央的他们两人。
站起身子,季筱白和眼前的面具男是这里面唯二的两个仍然保持淡定没有离开的人。她是因为自信这个人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刚才的事,可是这个人
眼神微微眯起,季筱白警惕的看着这人,也许这人还有什么后招。
这人只是将脸上的面具揭下来,他的面色有些苍白,不浓不淡的剑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天生一副好皮囊。
男人瞥了一眼,他的人正被对面压制,看起来他们是处于下风。但他只是轻蔑的勾起嘴角,毫不在意他目前的境况,看着季筱白脚边从手心流出来凝固的血,话中有话“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也不在意对面的人的反应,又顾自说着“其实死在幻觉中也算是我对你的体贴,无知无觉的死去可是比生生的看着自己的灵魂被吞噬要来的幸福”季筱白对他说的话微怔,难道直到现在她仍然还是献祭过程中的一环,她不是已经打断了吗。
这个人缓缓向她走来,可是季筱白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对方控制住了,她身体根本不听她使唤。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危险的男人低下头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希望你来世不要再遇见我。”
他的身上开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威压,有的人生生地跪在了地上,一些勉强还能站立的人双脚也微微的颤抖。这些人面上开始浮起惊恐的神色,他们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居然还有这样的高手,他们的情报网居然漏掉了这样的危险人物。
他欣赏着众人脸上的神色,恐惧、害怕、绝望这些都是他先给那位大人的美味。死前越不甘,他们经过的味道就越美味,俊脸扭曲变的狰狞,这个人整个人都变得疯怔。
他已经入魔了。
心有执念不得解脱,非人非鬼。
口中念着术语“”房间中央的法阵开始发出耀眼的白光,然后从里面想起了轰鸣的声音
“何人,打扰吾的睡眠。om”
半空中浮现出了虚影,身形渐渐变得清晰,
其形状如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大头大嘴。
早在觉醒了灵力后季筱白就熟读了父母他们带来的修真手册和一些杂谈的书,其中的一本叫上古四大凶兽就详细的介绍了这个据说因为贪吃而吃掉了自己的身子只剩头颅的凶兽。相传饕餮是蚩尤败给炎黄二帝后被斩下的首级身首异处集怨气所化,有吞噬万物之能,为了防止它危害人间,就被封印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虽然早就知道是饕餮,可是上古凶兽兽确实不是得来虚名。它身上笼罩的阴气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所有人不自觉地都放轻了呼吸,只能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惊动它。
而那个男人却起身走在了它的前面,恭敬的对它行礼“大人,这些人都是您诚恳的信徒为您准备的食物”说着指了指季筱白所在的位置,“而这个少女是我们献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