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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英俊不凡吗?女儿像爸爸就更好了,一定是个惊艳的大美人,谁叫你生的这样好。”
徐南渡轻笑,捏捏她的脸,“是谁说,自己还是个宝宝。你究竟是在夸我呢,还是自夸。”
但是他那个时候拒绝了沈曼卿的提议,他忙着要去开会,跟她说:“你要去就带着阿姨去吧,你知道,我不信这些的,还是不去为好,免得你又要说我冒犯菩萨。”
沈曼卿当时嘟着嘴,明显是不满的,但她的不满从来不说,有事情,她都自己吞进肚里,她在徐南渡面前,永远是他乖巧可爱的小妻子。
徐南渡走近烟火缭绕的庙里,看见有人虔诚地跪拜在殿前磕头,双手合十放在鼻尖,看起来就像是把所有的心事都放在双手间,说给上苍,徐南渡想,沈曼卿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在这里长跪不起,只为了说完她那个不算太长的愿望。
他在这里没有找到孙蕙。
他又打给孙蕙。
孙蕙笑道:“我已经走了,我现在在商贸顶楼,你来吧。”
商贸和城南个了大半个城市。
他知道孙蕙很可能在耍他,但他不得不去,他不能让孩子冒险……不想让孩子冒险?他滑稽地笑了一下,他一天都没有当过父亲,现在却这样冠冕堂皇的操着做爸爸的心。
果然,他在国际商贸楼顶也没有找到孙蕙,孙蕙对他说:“徐南渡,着急了吗?”
“只是这样,你就急了?”
“是不是接到沈曼卿的电话了?她问你孩子在哪儿?你怎么回答的?”
徐南渡鼻翼翕动,沙哑的声音说:“够了。”
秘书察到了孙蕙的位置,徐南渡直接推开孙蕙包厢的房门,“孩子,交出来。”
孙蕙向他招招手,“别找了,孩子不跟我在一起,你别躲这么远,走近点,你不是来道歉的吗?有点诚意。”
徐南渡的脸藏在阴影里,走近两步。
“自从长大以后,你我越走越远,我心里不好受,我未婚夫失踪的时候,是你安慰我,陪伴我,我那个时候想,真好,有你真好。但是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一直好下去呢?就像小时候一样,我看你长大,你陪我成长。”孙蕙纤长的手抚摸徐南渡的脸,她的眼里满怀眷恋。
“让我抱一下。”孙蕙说。
她抱住徐南渡。孙蕙是张扬的,是艳丽的,她和对爱情的崇拜不同,她的傲慢和窥视让她的感情充满攻击性。
她递给徐南渡一杯酒,“陪我喝一杯,孩子在外面玩的很开心,我已经叫人把他送回去了。”
孙蕙打开视频,给徐南渡看视频里的明曦。
徐南渡沉默片刻,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杯被丢在地上,碎片四溅,很快他感到骨头缝里传遍全身的燥热,他的呼吸也跟着变得粗重起来。
“孙蕙,你……”
孙蕙附身圈住他的脖子。
徐南渡抬手掐住她的脖子,“酒里放的什么。”
孙蕙的脖子被他的手指紧紧箍住,声音支离破碎,“当然是让你……高兴的东西。”
“我有没有说过,别惹我。”
孙蕙梗着脖子说:“你有本事掐死我好了,我就是喜欢你啊!我有什么错!我喜欢你那么久,可是你眼里只有沈曼卿,你怎么能爱上他,你对得起你父亲的在天之灵吗?”
“你是我姐。”徐南渡喘着气。
“我不想做你姐!”孙蕙已经疯了,着了魔。
徐南渡觉得眩晕一阵强过一阵,他耗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推开孙蕙叫人,秘书撞开门进来,看见包厢的场面吃了一惊。
“姐,我当你是我姐,你也只能是我姐。但可能今晚,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姐了,你……好自为之吧。”
坐在车里的时候徐南渡的脑子似乎要爆炸,纷乱的思绪如一团剪不断的线团,他把平时严丝合缝进口的扣子解开,吹着冷风,这还不够,他还是觉得好热,整个人,都在灼热的油锅里燃烧起来。
他的痛苦无法解脱,牙齿缝间泄露一声低吟。
秘书焦急地问他:“老板,送你去哪儿?”
徐南渡说:“四方口。”
四方口,正是沈曼卿住的区域,徐南渡新买的房子,就在她的隔壁。
“您不回别墅吗?”
徐南渡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他的眼前一片血红,他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想要见一个人,想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想到一颗心就要碎成无数碎片。
。
沈曼卿的明曦回来的时候,眼泪忍不住唰得就流下来,她紧紧抱住明曦问他:“你这孩子,你究竟跑哪里去了,你担心死妈妈你知道吗?”
曼卿扬起手要打他的屁股,可是打了两下,自己的手打红了,心里疼到不行,反而是她哭的像个孩子。
明曦低头,他的眼泪也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一滴一滴砸在地上,洇湿一片,他抬起手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妈妈,我想找爸爸。”
曼卿看着他,眼神复杂,她给孩子再多的关怀,他还是抵抗不了天性,他想知道,父亲是谁,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甚至能够见他一面,选择欺骗她。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带明曦回申城是对是错。她是自私的,她想要完整的拥有她的孩子。
她又无比心软,她说:“不哭了好不好,妈妈带给你见爸爸,带你见他,你别自己跑,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每年那么多走失的小朋友,妈妈不能失去你,不能。”
明曦抬起肉肉的小手给她擦眼泪,说道:“妈妈,不哭。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不要爸爸了,不要他。”
曼卿泣不成声。
家里等到明曦睡下,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男人的五官与沈曼卿有几分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他的眸子在灯光下仔细看带着深深浅浅的墨蓝,呈现出迷人的光泽,仿佛蕴藏着夏夜无数的窃窃私语,神秘、优雅。他看着沈曼卿的眼神是热切的,是亲人相见的热切。
沈曼卿喊他:“哥,你怎么出来了。”
沈煜沉着脸对她说:“你哭了。”
沈曼卿忙说没有。
沈煜严肃地对她说:“你瞒不过我,是因为徐南渡这个人渣吗?”
曼卿想要否认。
沈煜却已经接着说了下去:“下面我说的话,你要好好听着,每一句话,都牢牢记住。你绝不能和徐南渡在一起,一丝可能也不能有。”
第24章()
沈煜看着沈曼卿的表情变化,生怕她受不了刺激,而做出过激的反应。
他说:“你知道,父亲的工厂出事,就是因为新厂的收购文件出了问题,工厂的员工待遇和老厂差距太大,人心不稳,又有传言说父亲收购新厂根本不是为了让新厂盈利,而是为了榨干新厂的最后一点油水,把所有有用的资源都转移给老厂,而新厂就可以弃之如履,卸磨杀驴。讽刺的是对新厂的收购并不是当年的重点项目,所以谈判结束之后就交给下面人进行管理,季度报告年度报告一点问题都没有。这群人欺上瞒下,等到事态严重时工人已经群情激愤到失手把工厂经理用砖头砸死的地步。”
“然而,曼卿,你知道吗,蚁穴溃堤,步步为营,事情发展到这里一步,不是祸从天降,而是这个局,已经有人布置很久了。”
“他必须对父亲的工作规律、项目重点,了如指掌。他特意选了一个不轻不重的项目下手,一点一点的掌控人心,最后利用工人的愤怒和愚昧,一步一步,把涉事要员逼入绝境。”
“卿卿,你就一点都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徐南渡能从这一切风波中抽身而退?他一个许家的半子,要学习要历练,去哪里不好,为什么要去父亲的身边?”
“你就一点点,都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吗?”沈煜双眸如惹人沉醉的蓝宝石,把沈曼卿拽向更深的漩涡。
沈曼卿在哥哥的声声质问之下,脑子几乎犹如遭受巨槌猛击,哥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拳捶在她的心窝,她鲜活跳动的心脏就这样轻易的被撕裂,哥哥冷静带着仇恨的声音,拷问她的内心。
沈煜对着呆滞的曼卿一字一句地说:“曼卿,我心疼你,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一切痛苦由我一力承担,而不必让你牵扯其中,但是不行,这个家,必须靠你我支撑。”
“哥,有证据吗?”沈曼卿问。
沈煜把几份重要文件的签署人放在沈曼卿面前,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最后的一份股份转让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