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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举起来了,可对着那样一张神级睡颜,又下不去手。
一边埋怨自己不争气,大晚上跑人家床上睡觉,害得自己现在理不直气不壮。
一边又怪这人,没事长这么好看干嘛,端着一张上帝明显精雕细琢的脸,让人恨得牙痒痒又不好动手。
她愤愤的起床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快速洗漱换衣出门,不想和那人见面。
等言瑾风一觉睡到自然醒,还未睁眼,手在身旁一摸,小暖炉不见了,冷冷的,空空的。
残留的睡意一下子就没了,咦,媳妇儿呢?怎么不见了。
楚月在去学校的路上,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大意是今年她过生日,他可能回不来了,最近比较忙,趁现在有点时间,提前祝她生日快乐。
楚月默默的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发现快到十二月了,离她的生日十八岁生日只有一天时间了。
其实早该知道结果的,却还是幻想着十八岁,好歹应该有些不同,却没想依旧没什么两样。
想着那人挂电话前的一句,“月月,怪爸爸吗?”
怪吗?她这样问自己,可能有一点吧,只是一点哦。
她这样告诉自己,仿佛真的就像只是有一点。
楚月失踪了,言瑾风是到下午才发现不对劲的,发消息一直不回,打电话才发现手机关机,不停的打都是处于关机状态,他联系了几个平时和楚月有联系的人,其中包括他们班上的。
他们说从昨天中午一直到现在都未看见她,他慌忙的跑去去问她们辅导员,辅导员说她请了两天的假,说想出去散散心。
言瑾风当场就爆发了,“你怎么能给她批假呢?你没发现她状态不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付得起责任吗?”
辅导员本也很担心了,但他能怎样,他只是大学的辅导员,就算是高中的班主任也不一定能管下这个女魔头吧。
他捏了捏眉心,“楚月说了,“你若不批,我就直接消失,到时可能就不是两天的时间了。”
言瑾风面色发白,他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早上还暖呼呼躺在他怀中的女生说出这种话。
“你放心吧,在我十几年的辅导员生涯里,从未见过比她有主意的女孩子,她要是说两天,那么两天之内肯定会回来的。”
“我先报警。”他呆滞的掏出手机,被辅导员拦下了。
“这种情况报不了警的,一来没有24小时,二来她这根本就不算失踪,人家都说了两天后会回来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言瑾风维持着拿手机的动作没有动,辅导员再接再厉道,“而且,你这样惊动警察,或多或少都会对楚月名声不好,还不如你自己私下去找找,说不定她只是突然想家了,想回去看看。”
言瑾风听到这里,终于有所反应,默默的放下手机,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找还是不找,这是个问题,找,是因为他担心她,不放心她。
不找,是因为他了解楚月,既然她说了,两天后会回来,那就肯定会回来,为什么不告诉他再离开呢?如果告诉了自己,自己会让她一个人离开吗?
言瑾风很清楚内心的答案,所以他才更加犹豫,该不该去找人。
他坐在办公室内,看着外面越加暗沉的天气,和他此时的心情交相辉映。
秦奕整理好文件,把它们叠在一起,随口问了句,“怎么还不回去?”
没反应,秦奕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女生喜欢在背后讨论他的容颜如雕刻般,现在可不就成了一件精雕细琢的雕刻品了。
这种明显被人抛弃的失魂落魄样,让他有些厌恶,他一直觉得这人应该无时无刻都骄傲着,昂首挺胸的,像只花孔雀,而不是这般颓废样。
秦奕收好东西,直接关灯走人,眼不见心不烦。
没想到这人竟然跟了上来,“陪我喝杯?”
声音也沙哑得讨厌。
秦奕想也没想的回答,“拒绝。”
结果十几分钟后,他们坐在了一家小酒吧的包厢里,外面放着轻缓舒适的小调,一对对小情侣倚着头,低声呢喃。
而他,却苦逼的看着这人低头喝闷酒,一杯接着一杯,都不带喘气,秦奕也不打算去劝人,自己在一旁无聊得打起了哈欠,这人才停了下来,摇摇晃晃的出门。
他赶紧去结好账,追了上去,却见那人根本就没离开,靠在门边等着他出来。
秦奕一时有些愣怔,等反应过来时,一句话已出口,“你到底喝醉了没有?”
醉的是自己吧,竟然去问一只醉鬼喝没喝醉?
第256章 256:当酒精也不能麻痹神志()
没想到那人依着酒吧门框,捏了捏额头,嗤笑一声,“就这么点酒精,就想麻痹我的神志,你是也太看不起我了。”
秦奕想着那一堆酒瓶,默默的闭嘴。
“来,扶我一下。”那人又招手。
秦奕没动,仅仅用神情传递出“你不是说麻痹不了你的神志吗?”
言瑾风蹙眉,“可它麻痹了我的肉体。”
秦奕默默的安慰自己,喝了酒的都是大爷,何况这人本就是他的债主,抵了抵眼镜,默默上前扶人。
等把这人送回家后,都快大半夜了,他有些头疼的看着这衣衫不整的醉鬼,最后抄着被子,把人裹成一团,确保不会他挣扎不出来,才关灯离去。
回家的路上,都还在思考他喝这酒的意义何在,原本以为是要对他倾诉什么,可自始自终都吐露半个字。
没大吵大闹,没哭爹喊娘,没酒精上脑,这样的喝酒有意思吗?秦奕陷入了思考。
却不知言瑾风自己也在思考,为什么别人都可以用酒精麻痹自己,而他不可以,反而越喝越清醒,满脑子都是那人喝醉酒的样子。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光影,就这样默默的看了一整夜。
“你帮我查一下楚月的出行信息,她身份证号码是5XXXXXXXXXXXXX76……”
另一边的楚月,也整夜都没睡,昨天一时兴起,买了张票,就回到了S市,没想到一下飞机,倾盆大雨就不约而至,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她在机场大厅蹲了一会儿,等雨小一点,直接搭车去了最近的酒店。
明明才两三个月没回来,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父亲送自己上飞机的画面,好像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情了。
酒店环境还不错,但不知是不是近乡情怯的原因,明明奔波了这么久,却毫无睡意。
天快亮时,才眯了一小会儿,出门发现下了一晚上的雨竟然停了,丝丝缕缕的阳光从云层缝隙泄了出来,仔细看还能看到空中的水汽。
倒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楚月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内心却没有一点笑意。
楚月拦下一辆计程车,“师傅,去京山墓地。”
“那离这里有些远哦!”师傅见楚月从酒店出来,以为不是本地人,看楚月穿着,也不像没有钱的样子,想着自己绕路,应该能小赚一笔。
楚月虽然不在乎钱,不过任谁也不想有人用这种方法从自己手中捞钱。
“不远,从这条马路直走两公里,拐个弯就到了,你要是不识路,我到时可以指给你。”
“……”师傅尴尬的笑了,“行,那你上车吧。”
墓地向来比较凄凉,半天也不见一辆车,司机大约是没能从她身上捞到钱,把人送到了也没问返程,直接一溜烟的开走了。
楚月一边往山上走去,一边头疼的想着一会等会儿怎么回去。
楚月从守墓人那里买了束花,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墓碑比上次来时又多了几分,密密麻麻的,显得有几分阴森。
楚月绕了好几圈才找到那块墓碑,墓碑建立应该比较久远了。
尤其是在周围几座新的墓碑的显示下,楚月把花放下。
“多好啊,这样你也有伴了。”
墓碑上照片里的人笑容满面,弯弯的眉眼与想象中的样子依稀相似。
这人于她来说,本应该是陌生的,可却又与她有着非彼寻常的血缘关系。
以至于让她每次靠近这里,心中那些熟悉的负面情绪就会爆发出来。
记忆太久远,照片也有些模糊,可心痛和怀念更胜以往,仿佛这人没有在她一出生就离去,而是陪伴着她慢慢长大,然后自己再慢慢老去。
压抑的酸涩和痛苦像干万只破茧的蝴蝶,呼啦一下蔓延到全身,午夜梦回都不敢轻触的噩梦头一次明晃晃地暴晒在日